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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種田之腹黑相公不好惹

第六十九章:敗露了

  在去往衙門的路上,于孟良以為吳寡婦把什么都交代了,說不定把責(zé)任都推到了自己身上,自己這才被抓來。

  到了衙門,李大人還未開口問,于孟良就像倒豆子一樣的把他和吳寡婦的事情說了。

  “大人,是吳氏她勾引草民的,她嫌棄秦亮長得丑陋,草民之前和她有過一段情,沒把持住,就入了她的套,大人明鑒啊,”于孟良將一切責(zé)任都推到了吳寡婦的頭上,說自己是受害的一方。

  李大人鄙視地看著于孟良,蒼蠅不叮無縫的蛋,你不愿意,吳寡婦還能逼你不成,而且爽都爽了,還在那裝無辜,也真是無恥至極。

  “大年初一那天早上你在哪里?”李大人不想和他廢話了,直奔主題。

  “大年初一那天早上草民一直在家啊,”于孟良答得臉不紅心不跳,謊話張口就來。

  “你確定?”李大人又問了一遍。

  “確定啊,怎么了?”在看到證據(jù)之前,于孟良就是不撒口。

  “呵,于孟良,本官給你機會你不珍惜啊,有人看見你初一一大早和吳氏在一起。”李大人看著于孟良冷笑道,真是不見棺材不落淚。

  于孟良一聽,心跟著一顫,暗自碎了一口,早知道那天就不去接吳寡婦了,心下一橫,決定托盤而出。

  “大人,草民愿意說實話,事情是這樣的,吳氏讓草民大年初一那天去接她,她一個孕婦挺著個大肚子,草民出于安全考慮就去接她了,集合地點就是那個房子處?!?p>  頓了下于孟良繼續(xù)說道,“草民和吳寡婦剛到那碰頭,秦亮就突然冒出來了,拿著刀就要殺了草民?!?p>  于孟良還沒說完,李大人就接道,“所以你們就合力殺了秦亮。”

  于孟良聽了大駭,趕緊打斷,“草民沒有殺他,沒有殺他,他拿著刀子沖向草民,草民下意識一躲,他就撞到了一塊大石頭上,當(dāng)場就暈了,草民還探了探他的鼻息,當(dāng)時他還有氣的,沒死。”

  “大人,草民真的沒殺人啊,真的沒殺人,”殺人的罪名可是要殺頭的,他可不想就這么死了。

  “那吳氏的簪子怎么落在現(xiàn)場,還扎了死者的胸口?”于孟良的說辭,李大人是半信半疑,又問道。

  “草民不知道啊,”于孟良有點不明所以,他記得推倒秦亮后,自己怕秦亮真的出什么事,還去請大夫。

  只是走了幾步于孟良就停下了,他還是怕自己和吳寡婦的事敗露,想著秦亮應(yīng)該沒什么事,就將吳寡婦喊出來,一起走了。

  那個時候他和吳寡婦是分開的,莫不是吳寡婦趁自己不在在秦亮胸口扎了一簪子?

  “大人,秦亮撞暈后,草民和吳氏分開了一陣子,草民本打算去找大夫的,后面又放棄了,在房子外面喊吳氏走的,”整個意思在表達,吳寡婦殺沒殺秦亮他都不知道,但吳寡婦是有機會向秦亮下手的。

  依據(jù)于孟良的說法,吳寡婦極有可能就是殺死秦亮地兇手,突然李大人發(fā)現(xiàn)一個奇怪的點,這于孟良口味獨特的,這吳寡婦懷有身孕,他都不放過。

  對了,貌似這個于孟良特別不放心吳寡婦一個人外出,對別人的老婆孩子這么關(guān)心,還真是一奇葩,腦中靈光一閃,除非。

  “吳氏懷的是你的孩子,”李大人肯定的說道。

  于孟良見瞞不過,就點頭承認了。

  李大人突然覺得秦亮好可憐,妻子被別人睡了就算了,連妻子肚子里的孩子都不是自己的,到死了都還以為孩子是自己的。

  “呵,你倆還真是打得一手好算盤,來人,先將于孟良押下去,”于孟良也被押入了大牢,但為了不讓他和吳寡婦串供,兩人的牢房離的很遠。

  于孟良家里,于父于母焦急地在等待著衙門的消息,沒一會,于父的弟弟就跑過來說于孟良被收押了,具體不知道是因為什么,這個消息簡直就是晴天霹靂。

  于母咣當(dāng)一聲一屁股砸在了椅子上,于父也有些著急,兩人都不知該怎么辦。

  于父的弟弟此時出了一個主意,“要不,我們讓親家去打聽打聽,”吳家使點錢應(yīng)該能打聽出什么來。

  于父于母像是抓住了稻草般趕去吳家,說是自己兒子被無緣無故抓走了,讓吳寶兒的爹娘想想辦法。

  這明天就要成親了,新郎被抓走了,明天可怎么成親啊,吳寶兒父親畢竟在生意場上摸爬滾打多年,和現(xiàn)任的縣令李大人還是說得上話的。

  李大人的為人他多少還是了解的,雖然不說政績累累,但是也不會胡亂抓人,這于孟良肯定是犯了什么事。

  想到這里,于父萌生了退意,有點后悔和于家結(jié)親了,他想親事作罷,可他的女兒吳寶兒不同意。

  在聽到于孟良被抓走了,直接央求于父,“爹,你可得幫幫孟良,孟良一定是被冤枉的?!?p>  不忍女兒傷心,于父還是答應(yīng)去衙門打聽情況,不過丑話還是要說的,“我可以去打聽,如果令郎真的做了什么違法的事,我也幫不了他。”

  于父于母聽這話,還是有點心虛的,雖然他們不知道于孟良緣何被抓走,但是最近鎮(zhèn)里最大的事就是秦亮被殺了,吳氏被抓了,他倆還真怕自己兒子又和吳氏扯上關(guān)系。

  吳寶兒在旁邊卻是堅信于孟良是冤枉的,安慰于父于母別擔(dān)心,于孟良很快就會出來的。

  離開吳家,兩人這心還是提著的,于母忍不住問道,“你說良兒不會和吳氏真有什么瓜葛吧?”

  于父也有點不確定,想到吳氏的肚子,又安下心道“吳氏還懷著秦亮的孩子呢,孟良應(yīng)該不會這么糊涂?!?p>  兩人心事重重地回家,心里期盼著吳寶兒父親能快點打聽出消息來。

  兩人在家惴惴不安地等著,下午的時候,吳家就來消息了,不過不是吳父來的,而是一個小廝。

  小廝連吳家的門都沒進,在門口轉(zhuǎn)告吳父的意思,“我們老爺說兩家的親事就此作罷。”

  于父于母一聽,嚇道,“為什么啊,怎么突然要解除親事?!?p>  小廝看了兩人一眼,冷笑道,“你們的好兒子做了什么事你們還不知道吧,他和牢房里的吳氏一直通奸,連娃都有了,還想娶我家小姐,做我們老爺?shù)呐?,做夢呢?!闭f完,不待于父于母說話就走了。

  這消息對于父于母來說無異于當(dāng)頭一棒,“完了,完了,徹底完了,”于母悲從心來,大哭道。

  于父也是眉頭緊鎖,不知怎么辦才好,分析著小廝說的話,于父心頭一跳,直接說出了自己的想法,“孟良不會和秦亮被殺的事有關(guān)系吧?!?p>  于母聽了,嚇得哭都不知道哭了,呆呆地望著于父,當(dāng)即受了刺激暈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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