離六月七號已經過去了十五天,陸亦禾離開的那一天,什么人都沒有告訴,就那樣杳然一身的走了。
就連蘇九知這個女朋友,他都沒有通知一下的。
當蘇九知從其他人的嘴巴里面聽見陸亦禾已經到了C國的醫(yī)療科大學的時候,她捏緊了手上的黑色手機,一句話都未曾說。
就好像又重新回到了蘇九知剛剛進入帝都大學的時候。
陸亦禾這個人,已經和她沒有關系了,無論誰問她,永遠都只有一個結果——“那樣挺好的啊,那可是一座醫(yī)學最好的呢?!?p> 話語中滿滿的都是羨慕,但誰又明白其中的苦澀。沒有人會懂她,一個人也沒有。
蘇九知上大四的時候,距離陸亦禾離開的事情已經過去了兩年,陸亦禾這個名字,也漸漸的淡了許多,直到今日,蘇九知作為一個知名的語音文字專業(yè)人士去聽講座的時候,她才又看見了陸亦禾。
看著那個在臺上淡然自若,語速不快不慢說話的人,就好像,回到了曾經她第一次見他的時候。
那個時候的他,也是如此的...淡定,自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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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年前,不,現(xiàn)在應該是四年前了。
四年前的九月二十號,是蘇九知來到帝都大學的第三十天,剛剛好一個月。
所有的一切,似乎都是完美的。
蘇九知自從第一天進入帝都大學就生活的順風順水,不僅成了最著名語言文字專業(yè)陶西平教授的弟子,還在文學院出了名,除去這些,她的人緣也是好到爆的,至今為止,沒有一個人和她發(fā)生過什么不好的事情。
但,令蘇九知沒有想到的是,自從再遇見了這個人,她的生活就發(fā)生了一系列的變化。
九月二十日九點,蘇九知應導師的話去醫(yī)學院聽他們的開學典禮,去到了醫(yī)學院,蘇九知才知道了醫(yī)學院的好,不僅開學晚,連軍訓都只要像高中的一個星期。
看著他們曬的小麥色,蘇九知下意識的把帽子遮了遮,她的這副樣子,還是不要讓他們看見比較好。
一路看著導航去醫(yī)學院的大禮堂,到了大禮堂,蘇九知看著這個空蕩蕩的禮堂,一致感覺她老師是不是騙了她。
蘇九知隨便找了個位置坐下,準備碼字,反正她來了,典禮不開就不是她的事情了,老師也不能說她什么,不用聽演講,正好趁著這個時間碼更新。
正碼的盡興,剛剛好卡到高潮部分,她的耳邊就傳來幾句沉穩(wěn)的聲音的。
“嗯,放這里?!?p> “老師來了沒有?”“別呆在這里,你走開一點。”
“那個同學,還不過來幫忙!呆哪里做什么呢!”
蘇九知正愣著,并沒有發(fā)覺最后一句話是喊她來著,剛剛在手機上敲下一個詞,手機上就覆蓋了一層陰影?!澳阍诟陕??”
蘇九知還沒反應過來,手機就被人抽走了。
“你...神經...”話卡到半點,就說不下去了。
蘇九知漲紅了臉,憋出一句話,“把手機還給我?!?p>
顧九知
男主雖然這里離開了,但是神經病還是神經病啊,總要回歸神經病的→_→