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少拿以前的事情來說事!”韋才人恨恨的看著柳若煙,“那是我的父親,又不是我!”
“那你現(xiàn)在這樣欺負(fù)我,那你又是什么心態(tài)?是狗眼看人低?還是,覺得,現(xiàn)在,你父親的官職比我父親的官職大,所以,你就這樣欺負(fù)我?”柳若煙看著韋才人問她。
韋才人的一雙眼睛紅了,并不是想哭,而是,如同嗜血一般看著柳若煙。
“我告訴你,你父親,可以被捧起來,也可以被摔下去!”柳若煙冷冷的看著韋才人,“如果,你的父親官職下降,你的下場又會是怎么樣的呢?”
韋謙杰就算不是出身于寒門,但是,一個小商販的家庭,在官場之上,根本不算什么家世背景,連柳家一根手指頭都比不上!
韋謙杰如今的官職只是比柳若煙的父親的官職高一些而已,也高不到哪去。
就好比現(xiàn)在,韋才人的品級,也只是比柳若煙高一些而已。
韋才人只是一個才人,她又不是妃,也不是貴妃,更不是皇后,她有什么資格在柳若煙的面前跳?
“韋才人,念在我們柳家,曾經(jīng)對你的父親,有過不少恩惠上,還請你,對我好一點行不行?”柳若煙說道。
韋才人就是看原主的性子軟弱,所以,才是欺負(fù)原主,而原主也沒有采取什么措施,就這樣被韋才人欺負(fù)著。
欺負(fù)來欺負(fù)去,也就習(xí)以為常,甚至認(rèn)為理所當(dāng)然。
就如同,一位皇上給一個太監(jiān)權(quán)力,這個太監(jiān)就真的以為自己是皇上了。
但其實,太監(jiān)還是太監(jiān),而皇上還是皇上,只是自我感覺不同而已。
韋才人看著柳若煙,她很想打柳若煙巴掌,但是,她伸不了手。
柳若煙的話,并不是沒有道理,而這些道理,韋才人自己也能明白一些,就算韋才人也不是很聰明,但是現(xiàn)在,被柳若煙這么說,她就算再不聰明,也能明白一些事物的根本性質(zhì)。
知道自己如果再欺負(fù)柳若煙,這事被柳家人知道,柳家人應(yīng)該會想辦法去弄自己的父親。
而自己的父親,在官場上,本來就沒有什么靠山……
她沒有伸手去打柳若煙。
柳若煙看到她如此反應(yīng),自己心里暗暗松一口氣。
“好了,別去翻東西了!”韋才人大聲開口道,對那兩個宮女說。
一個宮女拿著一身新衣裳過來,對韋才人道:“主子,這身新衣裳很好,款式也是您喜歡的款式,而且,這顏色也很鮮艷?!蹦樕蠋еσ猓z毫不管,這是柳若煙的衣裳,而不是她家主子韋才人的衣裳!
拿著柳若煙的衣裳,對韋才人說這樣的話,把柳若煙放在那里?
“把那身衣裳放下!”柳若煙看著這個宮女冷冷的道!
聞言,這個宮女抬眼來看柳若煙,她的眼眸之中帶著怒意。
她家主子都是這個性格,還能指望她這個當(dāng)宮女的,好到哪去?
還不是一個貨色?!
“我家主子看得起你,才會來這里挑你的衣裳,你以為,你的衣裳有多好?不過是個采女,比起我家主子,你得到的東西,真是差得太遠(yuǎn)了?!睂m女如此譏諷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