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現(xiàn)在身處于啻御,是一個比較封建又不封建的國家,男尊女卑,男人可以三妻四妾,但又沒有我國古代那種極度封建。
在它附近有兩大鄰國,樊澔和洛珂,樊澔是草原的兒子馬背上的名族,就像我國蒙古,而洛珂聽名字大概也能知道是西域異國風(fēng),這兩國加上啻御并列三大國,三國各自附屬著無數(shù)小國,但大陸都是以它們?yōu)橹鳎运灸珘m開始給她那本書才叫《叁國陸》吧。
三國一直以來都和平共處,畢竟誰也沒缺物資,不至于要奪取他人的,但有野心的人就說不準(zhǔn)了,畢竟他想要更多,所以表面三國是和平的,暗地里就不得而知了,好了,這就是她在那本書上了解到的重要信息,看來她穿的地方還是蠻好的,沒有戰(zhàn)火紛飛,以她的性格在這兒也不會被浸豬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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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過晚飯。
司墨塵突然一副欲言又止,一臉“嬌羞”的看著夜笙歌,輕咳一聲尷尬道:“那個,我每晚都要沐浴,所以……知道了嗎?”
剛被他看的莫名其妙,原來是她給他洗澡這件事,沒想到他還挺乖的,昨天那么不情愿今天就自覺了,好像還挺不好意思。
夜笙歌憋著笑道:“嗯嗯,我知道?!?p> 等司墨塵走后,她直接笑了出來,看著旁邊的澗西道:“噗哈哈哈,沒想到你們主子這么純情,平時可不是這樣的,這下還不好意思了。”
“那叫潔身自好?!睗疚骷m正,然后感慨道:“可以說整個啻御就沒比我家主子更潔身自好的,從小除了老夫人別的女人一概不理,廢話都不想和她們說,這種潔癖程度一直保持從未被超越?!?p> 這么厲害,夜笙歌有點不信,在這個一夫多妻的時代,一個男人會經(jīng)得住誘惑不摘一大把花回家,還潔身自好的可能信真不大。
她猜測道:“會不會,他偷偷摸摸逛花樓你們不知道?!?p> “不可能?!睗疚鞣瘩g:“我從小跟主子長大,他走哪兒我跟哪兒,睡覺我都在他附近?!?p> “老實說照他那性格怕也是那種人?!币贵细枧牧伺臐疚骷绨?,甚是欣慰道:“像他這種干凈的人為數(shù)不多,你一定要告訴他繼續(xù)保持,昂。”
夜笙歌也準(zhǔn)備走了,剛走幾步突然轉(zhuǎn)身好奇問:“你們還在調(diào)查我嗎?”
既然都知道了,澗西也不藏著掖著了:“你身份不明,突然出現(xiàn)必須要調(diào)查清楚。”
“相信我,查不出來的?!彼埔馓嵝?。
澗西倔強道:“天下沒有不透風(fēng)的墻。”
夜笙歌背對著澗西走,邊走邊說:“本來我可以直接告訴你們的,可你偏偏要查,查是真查不出來的,那你就查吧,等我下次想說時我再說?!?p> “……”所以她愿意直接說,那她不早說,就算不一定是真的但總比現(xiàn)在一點消息都沒好吧。
司墨塵屋子里水放好了。
給他洗澡依舊是用的昨天那條絲帶蒙著眼睛。
司墨塵坐在浴桶里有些不自然,但相比昨天好多了。
洗澡的過程夜笙歌偶爾會蹦出一兩句話,比昨天少說了不少,大概也是沒什么說的了吧。
說話時還順便提了下她沒什么衣服這事,雖然他沒有說話,但她感覺他聽進去了。
給司墨塵洗完澡后,夜笙歌回屋后也準(zhǔn)備一個香香就睡。
沒有電影,沒有游戲美食,在這個寂靜的夜晚暫時只有碎覺覺解悶,這么早睡不睡得著另說。
水已經(jīng)放好了,夜笙歌開始脫衣服。
里衣已經(jīng)脫到臂彎處,露出精壯的后背,突然門吱呀一聲被打開。
嚇得她一下把衣服拉上,條件反射以為自己還是女的,雙手趕緊捂著胸。
回頭一看,司墨塵正面無表情站在門口。
他大爺?shù)木尤皇撬?,真是的嚇?biāo)淮筇贵细铔]好氣道:“干嘛,有事說事沒事就走?!?p> “我是來告訴你一件事的?!彼灸珘m邊說邊往里走,反手關(guān)上門:“為了公平起見,而且我也實在接受不了這件事,我想你能理解。”
“??”他到在說啥?夜笙歌一臉黑人問號:“你變得廢話了,不用那么委婉直說吧。”
“……”他居然變得廢話了?怎么可能。
為了顯示自己不廢話,這次司墨塵直說:“以后每天洗澡這種事,我自己來?!?p> 說完,拿出那條他用的絲帶,在夜笙歌沒反應(yīng)過來時蒙住她的眼睛,脫了她的衣服帶著她往浴桶走。
夜笙歌開始是有點懵,但反應(yīng)過來后也只能選擇妥協(xié),就當(dāng)為了公平起見。
衣服脫了身上光溜溜的感覺屬實怪異,最主要她旁邊還有人看著,想來司墨塵也是這樣不好受。
到了浴桶旁邊,夜笙歌摸著桶趕緊鉆進水里把身體藏起來,瞬間感覺安全多了。
司墨塵開始用濕布擦拭著她(他)的身體。
擦到胸口時,夜笙歌嗷嚎一聲把他的手拍開:“嘛呢!”
“擦我自己身體有問題?我人生中第一次侍奉別人你好好享受就行,少嗷嚎?!闭f完他該干嘛繼續(xù)干嘛。
剛才她情緒一激動就給忘了這事還覺著被揩油,現(xiàn)在她只能委屈巴拉,叔可忍,嬸也可忍的忍了。
洗完后,司墨塵一抬頭發(fā)現(xiàn)她居然已經(jīng)睡著了,是說感覺安靜的怪異。
他拿了條干布,擦干手上的水漬,把布往夜笙歌身上一丟,蓋在了她頭上。
嗯,就當(dāng)小被子將就蓋吧。
然后就這么走了,是的,走了。
夜笙歌是半夜冷醒的,一臉茫然的看了下四周。
她也不知道幾點了,只知道該死的司墨塵沒叫醒她,手腳都泡皺了,妹夫的下次再噴他,現(xiàn)在她還要睡。
夜笙歌迷迷糊糊的從桶里爬出來,帶著頭頂?shù)呐磷右活^栽在床上,用被子裹得嚴(yán)嚴(yán)實實繼續(xù)睡。
第二天夜笙歌起來的早了不少,大概辰時也就八點多那個樣子。
衣柜里終于有了衣服,美好的一天也終于可以開始了吧……
接下來的日子,夜笙歌在這個小院里該吃吃,該喝喝,該玩玩,每天不定期不定時跟司墨塵“聊天”,貌似不太愉快的那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