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笙歌已經暫時接受嫂嫂這稱呼了,看著大干嘴仗的一群人認真道:“依我看,全部都缺少我的毒打?!?p> 百里沅灝小巴掌一拍,“簡直太有道理了。”
他真的覺得嫂嫂說話太有道理了吧,還特有趣。
夜笙歌一臉得意小表情,“以后啊,跟我混,我叫你見識下什么叫不要臉,呸,是更多有道理的事。”
“真的?!”
直覺告訴他,跟著嫂嫂混,絕給他留下不肯磨滅的記憶。
百里沅灝高亢一嗓子,夜笙歌趕緊呼他一巴掌。
這兒這么多人小聲點好不,別到時候說她不守婦道,不純潔,浸豬籠可怎么辦。
不過,她要守誰婦道啊,什么鬼玩意兒。
挨了輕輕一巴掌,百里沅風也意識到要控制聲量。
迅速縮成一團降低存在感,捂住嘴,悄咪咪環(huán)顧四周。
嗯,沒人注意這兒,安全。
趁著百里沅灝犯傻勁兒,一旁夜笙歌理了下自己濕漉漉的頭發(fā)。
發(fā)型不能亂,形象不能毀,剛才居然都該死的忘了。
“夜笙歌?!彼灸珘m轉身時,她正在打理頭發(fā)。
她一身白坐在地下,身上也蓋著白色披風。
以一種并不太優(yōu)雅的姿勢坐著,左腳微彎平躺著,右腳曲立著。
偏頭抓著一把秀發(fā),整理著成股的發(fā)絲。
臉上的表情是那么的恬靜,幾縷發(fā)絲因為濕潤的原因貼在白嫩的臉頰處。
因為他叫了一聲,她這時探頭懵懂的看著他。
這畫面居然該死的好看,他想,他大概水里缺空氣過久,腦子還是迷糊的,所以出現了幻覺。
夜笙歌等了半天我不見他說話,問:“你叫我干嘛?”
這句話讓司墨塵回過神,“你覺得她們應該怎么處理。”
整個人和平時沒有異樣,讓人不知道他剛才的分神。
打嘴仗那三伙人在司墨塵說話那一刻就休戰(zhàn)了,只不過剛閉嘴時,那眼神還是你瞪我一眼,我瞪你一下的。
問她怎么處理?夜笙歌思索,既然如此,那她就不客氣了。
她起范兒的咳了一聲,然后準備爬起來。
不過這腿居然還有點兒軟,于是她現在屬于屁股不著地,腿弧度處于四十五度一下的狀態(tài)。
跟幾百斤胖子做俯臥撐那種上下不能的感覺一個樣。
她掙扎了好一會兒,司墨塵實在看不下去了,唉,他的臉。
于是伸手抓住她半空支支吾吾的手一提,后面百里沅灝也已經站起來,幫忙推一把。
這樣前后夾擊,夜笙歌可算站穩(wěn)當了。
呼,她用蘭花指擦了下額頭不存在的汗。
眾人:“……”
戲再多點兒可好。
不過,這和開始見到那個冷靜穩(wěn)重的夜姑娘,怎么有點兒不一樣了呢?
發(fā)現這個問題的首當其次的就是百里沅風。
他雖然沒全心關注在這件事上,但有些情況,他還是能夠了解到。
這兩個人到底有什么古怪。
一開始,他們性格一樣,都很臭臉的樣子,后來,司墨塵莫名變得怪怪的。
倒是這夜笙歌還是始終如一的臭臉,但這會兒,她又不臭臉了,簡直換了一個人。
至于司墨塵對她,也沒有開始那么親密熱絡,連稱呼都是夜笙歌全名。
到底發(fā)生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