澗西沒管這些,心情甚好的去打掃魚。
他覺得澗俊男這個稱呼,非常棒,嘿嘿嘿。
看他這么高興,司墨塵突然有種這是在炫耀,宣戰(zhàn)的感覺,眉頭不自覺一皺。
他被這么多人夸,還沒被她說過是俊男呢。
等等,好像說了他是美男子,那美男子和俊男那個更好?
在溪邊打掃魚的澗西直覺的背脊一涼,警惕的回身,發(fā)現(xiàn)主子正一臉不爽的看著他。
開始他還有些奇怪,隨即反應(yīng)過來,難道是他被夸,主子不爽了?
哎呀,吃醋的男人真可怕。
立馬,澗西收斂了很多。
很快,司墨塵也鉆出了牛角尖,稱呼罷了,他管這個干嘛。
他想他就是被夸多了,這不被夸就不習(xí)慣了,所以說人就不能太隨便養(yǎng)成習(xí)慣,不好。
對了,他由衷覺得美男子比俊男更好,中肯的,咳。
夜笙歌在地下頹了一小會兒,就爬了起來,要干正事了。
她先是把那傻狗吆喝下去,“一邊玩兒去!”
隨后獨占石頭。
神圣的鋪開那張南山坡地圖。
她一個個的詳細(xì)對照他們走過的地點,再回想當(dāng)時的一些場景。
北邊,是他們上來的路,東邊,是她搜查的地方,西邊,就是往溪水走的這邊,南邊是在上方,澗西去的。
他們現(xiàn)在的位置屬于半山腰,快到山頂?shù)臉幼印?p> “澗西,澗俊男!”由于隔得遠(yuǎn),夜笙歌扯著嗓子就吼了起來。
掐在中間的司墨塵就又不爽了,澗俊男是什么意思,外號嗎,很熟嗎就有外號了。
他們認(rèn)識這么久,不算朋友嗎,朋友都沒外號,別人就有了。
夜笙歌那邊聽見澗西的回應(yīng),連忙問,“山上看著像有人去過嗎?”
山上,澗西回想。
那山上真的是草木叢生,那草比人都高,怕是好幾年沒人去過了。
想到這兒,他回道,“沒有,草比人高!”
“草比人高……”夜笙歌回味了一下這幾個字。
然后,迅速從包裹里把裝包子的油紙拿出來,在石頭上鋪平,石頭也恰好,有它的一片平滑土地。
隨后她從火堆里抽出一根碳棍,在油紙上記下這一點。
實在是她今天也沒想到會用紙筆,只能現(xiàn)湊工具了。
司墨塵在一處靜靜看著她,她現(xiàn)在正在全心思考,很難得的嚴(yán)肅正經(jīng)。
火光照在她的側(cè)臉上,發(fā)出橙黃色的光,此刻,她的眉頭也是皺著的。
白狗也是幾次三番的跳到她肩膀上,探頭想看她在干嘛,無不例外,都被她呼下去。
不過漸漸地,白狗縮在她頭上,盤成一團(tuán)她也沒管了,由此可見,她多么的專注。
看著這一大一小,司墨塵笑了,很真切的那種。
他真的是越看越覺得可愛,有把她們倆一起抱懷里的沖動。
他想著,冬天要不給夜笙歌做幾頂白色的帽子,毛茸茸那種,應(yīng)該很好看。
澗西拿著處理好的魚,躊躇在那兒都不好靠近畫面,打擾這兩人一狗了。
畢竟拿著魚入框,怎么都違和。
不過還好司墨塵很快就回過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