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經(jīng)白嫩的素手,現(xiàn)在可以說是破爛不堪了。
傷痕,血跡,紅腫,翻起的皮肉,以及灰塵沙粒。
這些越看越讓他覺得觸目驚心,什么風(fēng)浪血跡他沒見過,但他就是覺得都不及這個嚴重。
夜笙歌看著好像一副不疼的樣子,但是,他疼,他真的感覺很疼。
他想,他變得感性了,什么時候別人的傷口,會讓他也跟著疼了。
隔著籠子,他伸出手,“過來?!?p> 聲音很是輕柔,竟然讓夜笙歌覺得有意思的溫柔。
同時,還夾雜著不可質(zhì)疑的態(tài)度在里面。
但這種“命令”,并不讓夜笙歌覺得自己是被怠慢的,她起身走上前。
他們之間還是隔著那條水道,夜笙歌眼神詢問干嘛。
“手伸出來?!笨粗?,司墨塵一如剛才那般道。
嗯?手伸出來?
雖然有些些奇怪,但夜笙歌還是把手伸出去了,她先伸的右手,手心朝上。
司墨塵從懷里拿出一塊白手帕,抓著她的手腕,手背朝上,“疼嗎?”
額,這個問題問得夜笙歌好生尷尬,為什么感覺,氣氛怪怪的。
她果斷搖頭,“不疼。”
“我不信。”
夜笙歌:“……”
不信還問她干什么!
接著,他拿著手帕,開始給夜笙歌包扎手。
雖然他的帕子也是濕的,好不到那兒去,但起碼也是可以避免灰塵覆蓋上去的。
他包扎的動作很輕,好像怕弄疼夜笙歌,但一點也不拖拉,反而覺得有條不紊。
包好這只手,他輕輕放下,“另一只?!?p> 不過夜笙歌稍微有些發(fā)愣了,看著手上的白手帕有些奇怪。
這,這司墨塵到底干嘛呢,干什么整得這么,這么稀里糊涂的,她都不知道怎么形容這種感覺了。
就是那種,很特別的慌張,很奇怪的尷尬,哎喲,什么亂七八糟的!
“另一只手。”
司墨塵再說了一遍,她才反應(yīng)過來,慌忙的舉起左手。
他一時覺得有些好笑,“干什么慌慌張張的?!?p> “你不覺得,”夜笙歌揪著張臉,“你這樣的行為很微妙,奇怪?”
司墨塵伸進自己里衣的手一頓,眼神有些閃躲,“有什么好奇怪的,別說話?!?p> 他忽略掉身上的不自在感,繼續(xù)把手伸進里衣,緊接著。
“撕拉”一聲,一塊白布從他衣服里拿出來。
emm……
一時,夜笙歌也不糾結(jié)那絲奇怪了,對于司墨塵的這種行為,她也是有些無法用任何語言形容了。
不是,他好好的撕自己里衣干嘛?!
司墨塵也有些尷尬,干咳,“咳咳,手再伸近點兒?!?p> 他這樣也是無奈之舉,身上沒有別的手帕了,外面的衣服他也覺得和水直接接觸過,不干凈了。
他也就只有將就里面的衣服了,當(dāng)然,他的衣服肯定是很干凈的。
在夜笙歌不可言說的表情下,他把她的手包扎好。
夜笙歌舉起兩只哆來A夢的同款爪爪,看了一眼。
然后再看向司墨塵,他的衣服領(lǐng)口有些松了。
她看見了他性感鎖骨的一點點,還有白嫩的肌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