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說,那個小子不僅從警察局出來,還跑到我們場子里來了?”
“是啊,我覺得不對勁,就先沒急著動手?!?p> 明爺?shù)暮毝读硕叮窗⒐返难凵衤晕⒑眯?p> 起身抱了抱阿狗,拿紙巾輕輕擦了擦他的傷口。
語氣緩和。
“阿狗,疼不疼?”
“不疼。”
“不疼就好,在這件事情上,你做得很好,等這邊事情完了,家里的兩個女人你帶走吧,算是對你的補償?!?p> “?。窟@可不行?!卑⒐肥軐櫲趔@,大哥的女人,是這么好收的么?
色中惡鬼是出了名的獨食主義者。
誰搶誰死。
“我說可以,就可以?!?p> 阿狗堅定地?fù)u搖頭。
“不過在這之前,你去把兄弟們都叫上吧?!?p> “所有兄弟?”
阿狗懷疑自己的耳朵聽錯了。
搞不懂為什么明爺做這么大陣勢,但他很聰明的執(zhí)行下去。
待阿狗走后,方子明看了眼沙發(fā)上的光頭和中年男子,笑著道。
“兩位,咱們?nèi)@要爛了我屁股的后生吧?!?p> 光頭和中年男子會視,皆是點頭。
這世道吹牛的人越來越多,敢打上門的年輕人,可不多。
酒吧大廳。
音樂忽然停止,舞臺上扭動的青春臀部甩出的弧線失去節(jié)奏,妖艷的紅唇和迷離的眼睛在寂靜中漸漸清醒。
唯有開始不滿的少男少女。
“搞什么啊?”一個正在和老阿姨共舞的年輕男孩拉起了褲子,抱怨道。
美好的青春本來就很短暫,偏偏還有打斷。
“本店現(xiàn)在打烊,所有不相干人士立刻離開!”
DJ站臺上的一個綠毛馬仔的聲音讓煩躁的聲音消散。
只是人們沒有動作,似乎還沒反應(yīng)過來。
直到面相兇狠的阿狗奪過話筒。
“不想死的,現(xiàn)在給我離開!”
殺氣十足。
一行人方尖叫著蜂擁離去。
阿狗看著吧臺上不停把玩著酒杯的年輕人,目光冷瑟。
馬仔已經(jīng)堵住了出入口。
只是現(xiàn)在有個問題。
他看向年輕人旁邊站著的四個人。
其中三個他不認(rèn)識,一個認(rèn)識,民營區(qū)分局局長侯亮。
所以。
有些麻煩。
“侯局長大駕光臨,鄙店蓬蓽生輝,不如上去坐一坐,品一品茶?”
黑暗中,魁梧的老頭帶著爽朗的笑聲走出。
侯亮看了眼對方身后的兩個熟人,不由出聲道:“過江龍,花和尚,毒蛇,你們?nèi)齻€聚在一起可就壞了規(guī)矩?!?p> “侯局,話不能這么快就下定義,我們都是遵紀(jì)守法的良好公民,是一心一意為安市的社會和諧穩(wěn)定做出巨大貢獻的良好市民,我們不過是和老爺子喝喝茶罷了,怎么就壞規(guī)矩了?”
光頭委屈道。
“呵,難不成政府還要給你們頒發(fā)獎金不成?”
侯亮諷刺道。
光頭笑著搖搖頭。
正準(zhǔn)備說話。
被老爺子打斷。
“侯局長,有何貴干?”
客套的話說多了,也煩。
侯亮不答他,沉默地站在旁邊。
他只希望這位軍方的年輕人不要沖動,至少在才亮的援兵抵達之前不要沖動。
可惜。
事情的發(fā)展從一對方的開口便失控。
“聽說你要我的屁股爛掉?”坐在吧臺上的年輕人忽然淡淡道。
侯亮心一沉。
開口跪。
“年輕人說話注意點,不是要你的屁股爛掉,而是不僅爛掉,今晚還得死?!?p> 老頭子說得也是風(fēng)輕云淡。
但眾人的心都提了起來。
“是嘛?”
王少安緩緩轉(zhuǎn)過頭。
“怎么是你?!”
明爺?shù)纳眢w一抖,一雙銳利的眼睛閃過一絲驚懼,便立刻掩飾下去。
“你也出乎了我的意料。”
王少安感概。
當(dāng)初困在南市超市時,誰會想到,那個慈祥友善的老頭會是南市地下三杰的過江龍。
“哈,原來是大水沖破龍王廟,我真沒想到是您,如果我早知道是您,我定然會送上阿春的人頭?!?p> “你知道現(xiàn)在也不遲。”
老頭當(dāng)即道:“阿狗?!?p> “在?!?p> 阿狗已經(jīng)被現(xiàn)場的變數(shù)整得迷糊,怎么感覺明爺像是在害怕對方。
“阿狗,派人去把阿春的頭弄來。”
此言一出,在場之人無不膽寒,看向王少安的眼神便不對了。
和尚與毒蛇的目光也焦距在一人身上,想要看出對方有何不同,竟然讓心狠手辣的過江龍甘愿違背江湖道義,不惜壞了名聲去干此事。
“明爺,春哥已經(jīng)死了?!?p> “我知道,但這不重要,重要的是首長需要?!?p> 老頭子斬釘截鐵。
表情肅然,看向王少安的眼神無比真誠。
就連侯亮洪虎不由動容。
此人馬屁水平,巔峰造極。
眼光也是極好,直接斷出他的身份。
“我需要什么,你都能做到?”
“但凡首長想要,我無條件支持?!?p> “你叫阿狗是吧,我給你個活下去的機會,把他的屁股爛了?!?p> “啊?”
阿狗驚愕地看著王少安。
再看看臉色猛地鐵青的明爺。
明爺注意到他的目光,隨即一把脫掉褲子,雙手趴在吧臺上,朝阿狗猙獰道:
“阿狗,來!”
豬皮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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