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懲罰者與第二個接——吻?!?p> “啥,啥玩意兒?”
顧欣言嚴(yán)重懷疑自己耳朵是不是聽錯了。
“瀟源你確定你沒念錯?”
瀟源還一臉自信的說:“沒有啊,從左往右數(shù),懲罰者…呸!”
?。?!
瀟源終于反應(yīng)過來。
“錯了錯了,是受罰者,從左往右數(shù),受罰者與第二個人接——吻?!?p> 聽到這話亓何有點按耐不住了,額頭的青筋突突跳了兩下。
沈星洛在一旁看戲樂得不可開交,無意中跟亓何對視一眼。
“………”
沈星洛臉上的笑容瞬間僵住。
“不是,沒說是從誰開始數(shù)呀,如果是從懲罰者開始從左往右數(shù)是夏凌軒,如果是……”
顧欣言推著沈星洛壞笑到,“如果是從受罰者開始的話,從左往右數(shù)就是我們家阿星呀~~~”
沈星洛也才反應(yīng)過來表演了個笑容消失術(shù),低頭小聲對顧欣言咬牙切齒的說:“言言你對我,是,真,好,啊?!?p> 顧欣言嘻嘻兩聲,說:“不用謝~”
“我喝酒?!?p> 不等他們爭辯到底是從懲罰者開始數(shù)還是受罰者亓何直接了斷,面無表情端起放在面前的杯子,“咕嘟”一聲,半杯威士忌全沒了。
“切~~沒意思,繼續(xù)繼續(xù)?!?p> 幾人開始重新抽牌,一個晚上下來每個人或多或少差不多喝了三四杯威士忌主要是這個卡牌的懲罰太過露骨別無選擇,越到后面隨著酒精的麻痹作用眾人逐漸開放起來。
“等等等等!”瀟源站起身來做個暫停的手勢,說,“我想去上個廁所?!?p> “瀟源你不行了。”顧欣言笑呵呵的。
“你才不行了呢,我只是想尿尿!等我回來大戰(zhàn)一百回合!”說罷便轉(zhuǎn)身跑進廁所。
瀟源這個廁所仿佛上了一個世紀(jì),就在他們以為瀟源暈廁所的時候亓何去打探消息回來說沒有才放心,幾人也沒心思再玩癱在沙發(fā)上唱歌的唱歌玩手機的玩手機。
沈星洛其實還好,就開始連續(xù)喝過兩杯后面很少輸,仿佛幸運女神突然籠罩自己全是最大點數(shù),顧欣言喝的跟她差不多,其余的一直都是夏凌軒,亓何,瀟源三個人在輸。
漫長的等待后瀟源終于從廁所走出來,但整個人看上去已經(jīng)快不行了。
他把顧欣言連拖帶拽從沙發(fā)上拽起來,語調(diào)不平的說:“都起來,繼續(xù)啊?!?p> 沈星洛努力掀開沉重的眼皮,掃了眼其余三人——顧欣言已經(jīng)體力透支不省人事,亓何跟夏凌軒她看不出來。
“你看他們還像是能繼續(xù)玩的嗎?!?p> 她拿出手機看了下時間已經(jīng)十二點多了,明天還要上課。
“先回去了吧,不早了?!?p> “那,行~吧?!?p> 瀟源暈頭轉(zhuǎn)向出去打電話。
威士忌的度數(shù)確實高,平常酒量還不錯的沈星洛此時也有些暈,她給楊叔打電話讓對方來接自己。
掛斷電話后夏凌軒正在玩弄手機。
沈星洛說:“你不回去嗎?”
“回哪兒?你家?”夏凌軒看著她說,“我自己有家,我已經(jīng)叫人來接了?!?p> “哦?!?p> 沈星洛繞到顧欣言身邊抬手輕輕搖搖她的身子。
“言言,我們該走了?!?p> “唔……來啊來啊繼續(xù),朋友一身一起走…!”顧欣言迷迷糊糊說到,翻身找了個舒適的位置繼續(xù)癱。
顧欣言的酒量一向比沈星洛差,沈星洛無奈,只好自己將她扛回去。
“瀟………”源?
沈星洛本想問瀟源叫車沒結(jié)果一回頭看了個寂寞,她在包間里搜尋一圈都沒有發(fā)現(xiàn)瀟源的身影。
人呢?剛剛都在的??
走了?
“不是吧………”
沈星洛扛著顧欣言愣在原地——先前隔得太遠她看不出來亓何是醒著的還是在閉眼小憩,現(xiàn)在一看這人確實是在閉眼小憩!
這么快就走了??就,離譜!離了個大譜!!
“我叫人來了。”夏凌軒站起來說。
沈星洛艱難的把顧欣言重新放在沙發(fā)上,說:“嗯,你先走吧?!?p> “那好哦,拜了。”
望著夏凌軒離開的背影沈星洛欲言又止,最終還是一個人抗下了所有——她皺眉看著亓何——亓何因為自己放顧欣言的動作太大此時整個人都趴在了沙發(fā)上,頭發(fā)由于姿勢的原因雜亂貼在臉上遮住半張臉,從沈星洛這個角度看下去不知道為啥還有點好看。
“大哥,你的好兄弟不要你了?!?p> 鬼使神差的,沈星洛走到亓何面前蹲下替他整理了一下劉海。
“!”
下一秒,沈星洛立馬反應(yīng)過來自己在做什么連忙收手甩甩頭讓自己清醒一點。
“亓何。”
“亓何?”
“嗯………”
亓何迷迷糊糊應(yīng)著。
“你手機在哪兒,給你家里人打個電話。”
亓何還是有點意識的但不多,他胡亂的在身上摸索一陣,半晌皺著眉頭,說:“亓言西……都說不要隨便亂拿我的手機了……”
“嗯?你手機呢?”
沈星洛頓感預(yù)感不妙。
“沒…有………”
不是吧……大哥。
好像在亓何跟他們玩的期間就沒有見過他玩手機。
“算了算了,救人一命,勝造七級浮屠?!?p> 總不可能讓亓何一個人留在這兒自生自滅吧,想想那群女人沈星洛不禁打個冷顫。
救人的想法是很好,但是事實上沈星洛嚴(yán)重懷疑自己的選擇是錯的,亓何一米八將近一米九的個子可不是白長的,整個人差不多有130多斤重。
沈星洛把亓何拉起來又到下去拉起來又到下去,更何況她還踩了雙高跟鞋,出來玩之前她跟顧欣言就把禮服換了但是鞋子沒有——不是沒有,而是忘記了!
“呼。”
沈星洛癱坐在地上喘氣,今天這勞動量簡直是她半輩子的勞動量。
她仰頭望著睡得死沉沉的亓何嘆口氣。
這家伙是真的重。
顧欣言她已經(jīng)扛出去放車上了,就差亓何。
補充好體力后沈星洛又開始完成這項巨大而又廢人的工程。
這一次她終于把亓何從沙發(fā)上拉了起來,但喝多了的人往往沒有支撐身體的能力顧欣言還好能扛住,但亓何就不一樣了,——拉起來的瞬間亓何整個人失去重心往沈星洛身上砸去。
“!”臥槽。
亓何的臉龐極速在眼前放大,沈星洛大腦放空停止一切思考能力,眼睛睜得像顆鈴鐺。
酒瞬間醒了。
在對方徹底把自己壓在身下時沈星洛手疾眼快抬手捂在嘴上將亓何的唇與自己的隔開才防止意外發(fā)生,但兩人的額頭還是重重撞擊在一起。
“唔。”
亓何皺皺眉。
沈星洛一口大氣都不敢出就呆呆盯著近在咫尺的亓何,真怕他一下醒了發(fā)現(xiàn)他們這會兒的情況,不說他本人會不會瘋,沈星洛此刻已經(jīng)在瘋的邊緣——他們的唇中間只隔了一掌。
整個世界都變得無比安靜,隱隱約約還能聽到外面的音樂聲以及自己雜亂無章的心跳聲。
亓何炙熱的呼吸均勻灑在沈星洛手背上,不知道是不是酒精的緣故她只覺心跳漏了半拍,手心酥酥麻麻的。
看著亓何精致的五官還有纖長濃密的睫毛……
“撲——通——”
最后,沈星洛實在沒辦法出去找了名服務(wù)員兩人合手才把亓何拖上車。
“謝謝?!?p> 說罷沈星洛鉆進車?yán)锾尕梁蜗岛冒踩珟Ш蟛欧愿罈钍彘_車。
“阿星小姐你們這是喝了多少啊,看這都醉成什么樣了,你們這個年紀(jì)要少喝點對身體不好,待會兒路過超市跟藥店去買點牛奶和醒酒藥啊。”
楊叔駕駛著車子,偶爾盯著后視鏡里的沈星洛一臉擔(dān)憂。
“好的,謝謝楊叔關(guān)心啦,這么晚還麻煩你。”
楊叔和藹的笑笑,說:“這都是我應(yīng)該做的?!?p> “對了,楊叔?!鄙蛐锹逵悬c難以啟齒,說,“你知道亓家在哪里嗎?”
“知道啊,怎么了?”
“先去那里,然后送我回住房那邊?!?p> “好?!睏钍逭f,“你旁邊這位就是亓家的那位大少爺嗎?”
沈星洛心跳還有些亂,眼睛不然的盯著窗外,說:“嗯?!?p> 在送亓何的途中,車子剛好有經(jīng)過藥房楊叔就去買了些醒酒藥才繼續(xù)出發(fā),沈星洛怕顧欣言的母上父上擔(dān)心還打了個電話說明情況。
亓家公寓在一個比較偏的高檔小區(qū),里邊住的都是些有錢人,明星之類的,因為這邊人煙稀少,明星出門比較方便。
“請出示一下您的門卡。”
天,這家伙手機都沒有還會有門卡?
沈星洛降下車窗對保安說:“那個保安大哥,你方便聯(lián)系一下亓家嗎?”
“這個…”
亓家這兩個字跟什么魔咒似的保安大哥一聽神色立馬變了——他去聯(lián)系?這么晚說不定都已經(jīng)休息了,要是這會兒打電話把人家吵醒明天上層知道后肯定吃不了兜著走。
“是這樣的,亓何在我這兒,我們晚上出去玩他喝得有點多?!?p> 說罷沈星洛特意將身體往后靠了靠把亓何露出來。
“你說亓少爺?”
保安驚了一跳,看著車?yán)锏娜税l(fā)現(xiàn)真是亓何。
“您稍等,我馬上通知一下上部?!?p> “好?!?p> 話音剛落沈星洛將車窗重新關(guān)上,自己身上本來沒穿多少,加上晚上冷,就一會兒的時間起了一身雞皮疙瘩。
幾分鐘后,沈星洛在車上隱隱約約聽到個小朋友的聲音。
“亓先生?!?p> 保安對面前三人恭敬的屈身。
“就是他們?!?
辣條嬸嬸
粉紅色的泡泡滿屏飛~~ 小何子:為什么要擋著? 小星子:為什么不擋著? 謝謝支持!鞠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