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憶往昔此生之愛

針鋒相對

憶往昔此生之愛 顏痘 2663 2019-05-27 11:27:59

  “斐哥,你在哪?出大事了。”楊博在電話里焦急的說。

  “我剛走到門口,什么事這么著急?”

  “快,快點回來,我剛才看到嫂子被一個陌生男人抱走了,我在六樓電梯口等你?!?p>  “什么?你等著我,我這就回去?!痹丑@慌失措。

  他穿過人群焦急的跑到電梯門口,可是電梯還在上面,一時半會兒也下不來,他只好匆忙攀爬樓梯,像風(fēng)一樣快速前行。他一鼓作氣的跑到六樓,中間不敢有半點停歇,因運動量增大,豆大的汗珠布滿了臉頰,滴濕了衣服。

  他微微的喘著粗氣:“楊博,他們在哪?”

  “你終于來了,他們在603,接下來,我們怎么辦?”

  曾斐急得如熱鍋上的螞蟻一樣,可不得不強迫自己穩(wěn)定心神,現(xiàn)在已經(jīng)是夜里十一點多了,萬一她出了什么事,他一輩子都不會原諒自己,他心里害怕著,擔(dān)心著,又深深的自責(zé)著。

  “這樣……”他們竊竊私語。

  “咚咚咚!”

  朱慕容坐在沙發(fā)上正在上網(wǎng)查閱資料,突然聽到了敲門聲。

  “哪位?”朱慕容問道。

  “先生,您好!我們是酒店管理人員,剛才有顧客反應(yīng),他退房時在房間里落下了一樣很重要的物品,所以特別來尋找,給您造成了困擾,請多原諒!”楊博一本正經(jīng)的說著。

  朱慕容合上電腦,起身去開門。

  在開門的一瞬間突然一道結(jié)實的拳頭落在自己的臉上,一陣生疼。他晃了晃神,就看到對面兩個陌生的男人向自己撲來。

  曾斐和楊博一左一右的挾持著他的胳膊,試圖把他摁在地上,朱慕容激烈的反抗著,場面一度失控。

  楊博恨恨的對他說:“淫賊,敢碰斐哥的女人,你活膩歪了吧!”

  朱慕容一聽這話就大概明白是怎么回事了,他一腳踹在楊博的腿彎,轉(zhuǎn)眼就和曾斐往門外撕扯打作一團。

  楊博站在一旁看著,卻怎么也插不上手,只能干著急。

  朱慕容生氣的說:“原來是你惹的小顏子傷心,今天我非替她好好教訓(xùn)你。”

  曾斐也不甘示弱,回擊道:“你拐了我媳婦兒,我跟你沒完!”

  他們二人近身肉搏,各不相讓,身上掛了彩也沒有停手的意思。

  他們默契感十足的同時松手向后退去,癱坐在地上靠著墻,大口的喘著粗氣。

  “斐哥,你怎么樣?”

  “沒事,你先回去吧?!?p>  “斐哥,你一個人,行嗎?”楊博擔(dān)心的問道。

  “放心!”

  楊博一步三回頭的向電梯走去。

  “你認識柴顏?”曾斐打破寂靜,率先開口。

  “我是她哥哥?!?p>  “哥哥?她從來沒有說過她有哥哥?!?p>  朱慕容突然痞痞的笑著:“也許將來就不是了,誰說的準呢!”

  曾斐溫怒的看著眼前這個很危險的男人:“你什么意思?”

  “哈哈哈哈,字面上的意思?!?p>  朱慕容站起來,拍了拍身上的塵土,向房間走去。

  “時間很晚了,恕不遠送!”他攆客意思明顯。

  “我媳婦兒在你這真是有點打擾,我這就把她抱回去?!闭f著就向臥室走去。

  朱慕容不怒自威:“你敢!”

  最后的結(jié)果就是,柴顏在床上舒舒服服的睡了一夜,一覺解千愁。而他們兩個就沒有那么幸運了,朱慕容在沙發(fā)里窩了一夜,周身舒展不開,極不解乏,曾斐和著衣服睡了一夜的地鋪,雖是夏天,可夜里還是涼氣甚重。

  這一夜有人舒爽,有人難過。

  天剛破曉,清晨六點的太陽就透過窗簾灑進房間,暖暖的。

  柴顏揉了揉惺忪的眼睛,伸了個懶腰,慢騰騰的坐起下床,低頭看了看自己的衣服,經(jīng)過一夜的折騰,折痕累累。

  “小顏子,起沒?吃飯了。”朱慕容的聲音響起。

  “嗯,好!”

  “??!你怎么在這?”她驚奇的看著曾斐。

  “小顏子,洗涮之后來吃飯,等著你?!?p>  她低著頭走進洗手間。

  他們?nèi)齻€圍坐在一張桌子上簡單的吃早餐,喝著豆?jié){配油條。柴顏看看曾斐又看看朱慕容,他們的臉都破了相,掛了彩,“噗嗤”一聲輕笑。

  “媳婦兒,等會我送你上班?!?p>  “三哥,你準備在這里呆幾天?”她高興的問他。

  朱慕容含笑打趣她:“想我就直說嘛!我不走了,以后就天天陪著你?!?p>  “還是沒個正經(jīng)!”

  “媳婦兒,等會吃完飯,我陪你回家換身衣服吧?!?p>  柴顏繼續(xù)諒著曾斐,不理他。

  “三哥,等會和我一起去買衣服唄!”

  “哈哈哈哈,我樂意的很哪!”

  曾斐頓時覺得滿頭黑線……

  朱慕容本來今天就開始啟程回去,可遇到了她,又不忍離去,硬生生的就留了下來。

  柴顏每天下班都會看到兩大美男爭相來接她,畫風(fēng)突然變得怪異,柴顏走中間,他們在兩邊守著。柴顏無論走到哪,身邊都守著兩大美男,回頭率都是百分之百。在別人看來,他們就是一道靚麗的風(fēng)景。

  柴顏和曾斐還在鬧著別扭,她每天都去朱慕容那里蹭床睡,曾斐不放心她,就心甘情愿的去朱慕容那里蹭地板睡,朱慕容無疑成了那個最委屈的人。這種情況大約持續(xù)了半個月左右,朱慕容突然向她辭行。

  “小顏子,我要回去了,醫(yī)院那邊催得緊,我還要努力工作掙錢,留著將來娶媳婦兒呢!”

  “三哥,我舍不得你,不想讓你走!”她不舍的說道。

  朱慕容抬起她的下巴,勾起嘴角壞壞的笑著說:“小妞兒,來,抱一個!”這些不正經(jīng)的話從朱慕容嘴角說出來,卻隱隱透著一股別樣的優(yōu)雅與從容。

  曾斐從洗手間出來就看到他們相擁的一幕,臉色突變,一把拉開柴顏,“朱慕容,你在干什么!”

  柴顏沖著曾斐喊:“你干嘛?多管閑事。”

  朱慕容揉了揉她的頭發(fā),言笑晏晏的說:“我在那里等著你,希望你隨時來騷擾我?!?p>  柴顏只是笑。

  曾斐重重的說:“你放心,絕對不會有那么一天?!?p>  朱慕容拉著行李箱往外走,背對著她擺擺手,“不用送了,回去吧!房子還有半個月到期,你先住著吧!”

  “三哥,再見!”

  送君千里,終須一別。

  朱慕容臨走時不敢回頭看她,怕自己忍不住停下腳步,追隨她左右。

  “曾斐,你回去吧,我暫時住在這里,想清凈清凈……”

  話還未說完,就猛的落入他結(jié)實的懷抱,他緊緊的禁錮著她的雙手,摟她入懷,吮吸著她的余溫。

  她被他吻得暈暈乎乎,全身仿佛被抽干了所以力氣,軟軟的依附著他,忘記反抗,只剩順從。

  “我想要……”他囡囡的說著。

  曾斐的大手來回摩擦著她的臉龐,突然碰到眼角的一抹余溫,他的動作頓時怔住??粗К摰臏I水劃過鼻梁,流到唇角。

  柴顏淚眼朦朧的看著他。

  “乖,我不強求你。”

  她推開他,倚著墻蹲坐在地上,把頭埋在雙手里。

  她哭著說:“原來你唱歌那么好聽,只是不唱給我聽而已?!?p>  “原來你的心里不止我一個,她那么漂亮,沒有人看了會不心動的?!?p>  “騙我前去,其實就是為了告訴我你們站在一起有多么般配?!?p>  她笑了:“是我太傻了,真的太傻了,我不該不經(jīng)過你的允許,就闖進你的生活!”

  她哭的有多傷心,笑的有多燦爛,他的心就有多疼。

  他抱著她解釋:“不是的,不是你想的那樣,我的心里只有你,從來沒有第二個人。你既然已經(jīng)闖進了我的生活,就別想那么輕易離開,我不允許,絕對不允許”

  “你和她一起唱歌,一起玩游戲,一起親吻,我看見了,都看見了?!?p>  “對不起,原諒我可以嗎?以后不會再發(fā)生這種事,我發(fā)誓。”他對她說。

  她趴在他的懷里放肆的大哭,像是要把這幾日的委屈一掃而盡。

  哭聲漸漸消失,取而代之的是平穩(wěn)的呼吸聲,她趴在他的懷里,聞著他熟悉的體溫進入夢鄉(xiān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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