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囂張皇后不好惹

第39章舒家如今是站在哪一方的

囂張皇后不好惹 盛夢絲 1431 2019-06-11 11:02:00

  “孩兒知道,”舒城緊皺這眉頭說道。

  “從明日起,舒家就處在進(jìn)退兩難的位置了!不管做什么,都會(huì)被別人看做是有目的的。

  “父親!我們究竟該怎么辦?”

  “皇上突然遭遇刺殺,又突然驟然離世,這期間必有蹊蹺,我們現(xiàn)在無法知曉幕后兇手是誰,更不知道他的真正目的是什么。”

  “若他的目的是那個(gè)位置,別說舒家,朝廷哪個(gè)官員,敢自保無恙?如今太子當(dāng)政,可是太子畢竟年幼,又有四皇子,五皇子在一旁虎視眈眈,后宮里的嬪妃,權(quán)利縱橫交錯(cuò),怕是太子監(jiān)管不住這天下?!?p>  “那么父親,舒家如今是站在哪一方的?”一直未開口的舒謹(jǐn)在一旁說道。

  “如今的舒家,已經(jīng)站在一個(gè)很被動(dòng)的位置了?;噬想x世,只有太子繼承皇位,才是名正言順的。若能讓太子安然繼承,是再好不過了。”

  ……

  久久未曾入睡的舒韻文換好一身隨行的衣服,推開門悄悄的往竹苑的方向跑過去。如預(yù)料中的一般,趙宴伯已在書房內(nèi)等待多時(shí)。仿佛舒韻文的到來是他邀約而至。

  “喝茶么?”趙宴伯端起茶爐,往杯子里倒了一杯茶,舒韻文目不斜視的看著他,也不說話,一口氣喝完那杯茶。

  沉默。

  良久之后,舒韻文開門見山說道:“皇上死了?!?p>  “我知道了。”趙宴伯像是聽了一句我吃飯了一般平常的話,輕描淡寫的回應(yīng)著。

  “你知道了,而不是你知道?”舒韻文冷笑。

  “有區(qū)別么?!壁w宴伯端起自己的茶杯,微笑的看著舒韻文。

  “你干的?”舒韻文問。

  “我以為你會(huì)說,原來是你?!?p>  “是不是你?”

  “是有如何?不是又如何?”

  “若是你,你就不配做舒家的客人。”

  “夜深了,你該回去了?!?p>  舒韻文盯著趙宴伯,不知為何,舒韻文總覺得看不透他,他到底是誰?

  皇室與他又有何干聯(lián)?他到底有什么目的?他一個(gè)和尚本該六根清凈,不思凡塵,已入佛門之地,又他選擇佛門殺生,執(zhí)意破戒,究竟意欲為何?

  舒韻文到現(xiàn)在仍未看清趙宴伯是敵是友。

  皇上未駕崩之前,舒韻文對趙宴伯的神秘身份還未十分在意,起碼,他還威脅不到舒家。

  從上次宮宴,皇后娘娘特意召見趙晏伯,舒韻文深知此人來歷必有蹊蹺。

  縱然趙晏伯身上有著太多的神秘,但一番詢問后,舒韻文知道,兇手,不會(huì)是他。

  舒韻文沉默了一會(huì)兒,終究一言未發(fā)的走了。

  本來舒韻文想問問花燈之事,可料他必然不會(huì)吐露半分實(shí)情,索性不問了。

  趙宴伯沉默著坐了一會(huì)兒,將桌上舒韻文方才未喝完的茶杯放在唇邊,感受著杯口上仿佛還留存的溫度,眼睛猶如窗外的夜色一般靜默。

  ……

  皇宮此刻一片混亂。

  一眾太醫(yī)、嬪妃,正跪在皇帝的龍床前,嚎啕大哭。

  “皇后娘娘駕到!”

  太監(jiān)尖銳的嗓音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

  吳婉兒此時(shí)沒有半分平日里母儀天下的從容。

  她皺著秀眉匆匆走進(jìn)寢宮,地上的跪著的皇子、公主,連忙挪出一條路讓她走過去。

  吳婉兒快步走到龍床前,看著躺在床上臉色蒼白的卻沒有絲毫氣息的越凌,兩顆眼淚不由自主的從眼眶里滾出。

  吳婉兒定了定神,拂袖跪下,朝著龍床行了三次跪拜大禮。

  眾人亦跟著下跪行禮。

  吳婉兒最后一次拜下去起來后,顫抖著從地上直起身。半倚在床邊,緊握著越凌的手,久久不語。

  吳婉兒對越凌所做之事并不完全知曉,她只知道她的丈夫,給了她這天下最極致的皇權(quán)富貴,也給了她生命中為數(shù)不多的快樂。所以她能做的就是站在他身后默默支持。

  她知道他最愛的始終不是自己,也不是這后宮中的任何一人,她能當(dāng)上皇后,也多半是因?yàn)榕c那人有些許相似。

  不過吳婉兒是個(gè)極聰明的女子,她知何為可求何為不可求,才能時(shí)至今日依舊穩(wěn)妥的坐在皇后的寶座。

  越凌的離去,著實(shí)給了吳婉兒一個(gè)重大的打擊。

  吳婉兒雖貴為皇后,卻也終究是一個(gè)女人。她沒有似旁人那般哭的肝腸寸斷,可她心里的痛楚不比任何人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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