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午桌子上擺了一桌子的美食,紅燒排骨,可樂雞翅,茄子豆角......都是張靈的拿手好菜。
張靈給閻良倒了杯橙子,對筱冉說道:“筱冉,都這么大了還喜歡和你哥胡鬧。”
這在你們看來只是胡鬧嗎?要不是自己身體異與普通人,自己找就被她那幾腳踢得氣血翻涌,生活不能自理了。
筱冉適時乖巧的給筱軍夾了一塊雞翅,讓筱軍很是滿意的點了點頭,“看你們兩兄妹關(guān)系這么好我就放心了?!?p> 哪看出好啦?這丫頭就只在你們面前裝可愛而已!
閻良忍住想吐槽的心,也夾了個雞腿吃起來,一邊含糊不清的說道:“對了,之前要說的到底是什么事???幾個波折下來差點都忘了?!?p> “是這樣的,你筱叔叔的公司派他去京都做研究,我也要過去照顧你筱叔叔?!睆堨`在一旁說道。
“所以?”閻良心頭升起了一股不好的預(yù)感,試探的問道。
“我們放筱冉一個人在家不放心,打算讓她轉(zhuǎn)學(xué)到你房子附近,然后讓她住你那里?!?p> “噗......”閻良頓時口吐蓮花,噴了一地的白米飯。
“怎么?你不愿意嗎?”張靈緊張的問道,那模樣楚楚可憐。
“沒有沒有?!遍惲歼B忙否認(rèn),“你們照顧了我這么久,照顧小軟兩天哪有不愿意的事,只是我一個男孩,可能照顧不了那么細(xì)致,怕小軟會待不下去?!?p> “這個沒什么問題,反正你現(xiàn)在租的房子也是兩室一廳,讓一間給小軟就好了,生活上她也能自理,不會要你操心太多。”
等張靈說完,筱軍一臉古怪的說道:“閻良,你不會是有女朋友了吧?”
閻良搖搖頭,怕對方就這個問題還要繼續(xù)深入下去,連忙轉(zhuǎn)移開話題說道:“那你和筱叔叔要過去多久?”
“最短也要一兩年,具體的時間還不確定?!?p> “啊?要這么久?”閻良有些詫異。
張靈看了筱軍一眼,見對方低頭不說話,張靈便笑著解釋道:“你也知道筱叔叔公司是個大集團,一個研究做個一兩年很正常,不然也不至于讓筱冉轉(zhuǎn)學(xué)了。”
“去這么久,讓筱冉一人在家確實不安全。”閻良認(rèn)同的點了點頭。
筱軍點點頭,“你不介意就行,我該說的都和筱冉說了,你今天就在家里睡一晚,明天帶你妹妹過去,我們下午就把東西收拾收拾?!?p> 這么急的嗎?閻良的直覺告訴他,筱軍他們走得這么急,一定有問題。
不過閻良沒再多說,再多說就會讓人覺得有私心了。
吃完飯還不到十二點,張靈就拉著筱冉出去買東西了,而閻良百無聊賴的看著電視,接著想睡一會,剛躺到床上,手機就響了,看看號碼,是自己高中一起玩到大學(xué)的死黨程小小。
“喂,小哥哥,你在哪呀?晚上要不要出去喝兩杯呀?”程小小裝嗲的說道。
“不了,我今天還有事來著?!遍惲即_實還有事,并且這件事讓他很是頭大。
“哼哼,你居然敢拒絕一個少女純潔的心,冷血!無情!”
閻良對程小小做作的姿態(tài)早已免疫,從高中到大學(xué),他們彼此之前太熟了。
閻良將對方當(dāng)兄弟,程小小當(dāng)閻良為閨蜜,就這種純潔的友誼,至少閻良是這么想的。
聽閻良不出聲,程小小也覺得裝得沒意思,清了清嗓子說道:“你在學(xué)校吧?”
“沒呢,在我叔叔家?!?p> 高中的時候,程小小也來過幾次他家里,知道他的情況,只得氣嘟嘟的說道:“本來還想給你一個驚喜來著......”
“什么驚喜?”
“告訴你就不叫驚喜了?!背绦⌒『苁歉纱嗟恼f道:“好了,沒事了,拜拜?!?p> 聽到耳機里傳來的忙音,閻良覺得莫名其妙,這丫頭發(fā)什么神經(jīng)?
晚上吃完飯,張靈在廚房收拾,筱冉早早的回到了自己的房間,客廳里就只剩筱軍和閻良。
“當(dāng)年你和筱冉都還只是流著鼻涕的小毛孩,現(xiàn)在都長這么大了,我和你張靈阿姨真是老了?!?p> “筱叔叔,怎么突然說起這個了?”閻良應(yīng)道:“你和張靈阿姨不也還年輕得很?!?p> 閻良確實沒有說錯,筱軍兩夫婦也就四十出頭,和“老”字還掛不上鉤。
“我和你張靈阿姨這次要出去很久......”
閻良以為筱軍還在擔(dān)心筱冉的事,點點頭說道:“叔,你放心吧,這些年你對我的養(yǎng)育之恩我無論如何也不會忘,照顧筱冉這種事你就放一百個心,我絕對不會讓她受委屈的?!?p> 筱軍看了閻良一眼,繼續(xù)說道:“這個我能夠放心,這段時間我們只怕沒什么時間聯(lián)系你們,每個月的生活費我們會定時打入你卡上的。”
閻良忍不住問道:“叔,你這次去京都是做什么研究???怎么讓人感覺神神秘秘的?!?p> “這種事你就不用知道了?!斌丬姸似鸩鑾咨系乃蛄艘豢?,眼睛盯著電視,嘴里說道:“我們家筱冉......就拜托你了?!?p> 晚上的這種氛圍讓閻良渾身不自在,一字一句都好像在囑托后事一般。
“在瞎想啥呢!”閻良心里暗罵一句,筱軍夫婦心里頭不放心筱冉那是再自然不過的事,自己沒必要疑神疑鬼。
第二天上午,張靈開著車,領(lǐng)著筱冉的戰(zhàn)略物資浩浩蕩蕩的侵入了閻良的領(lǐng)地。
筱冉的物資不少,被褥枕頭,還有一大堆毛茸茸的布偶,除此之外還有一個行李箱,幾個紙箱幾個背包和七八個袋子。
這些對閻良都是小事,就算這些沉甸甸的東西全放他身上他也沒有任何問題。
這種過人的素質(zhì)是什么時候開始的了?好像是十幾年前摸到那個酒壇子后開始的。
在那以后,閻良就察覺到了身體的古怪,身輕如燕,力大無窮,而且皮糙肉厚,曾經(jīng)一輛貨車直面撞上,他也只是受了一點輕傷而已。
不過閻良隱藏得很深,他生怕自己暴露了之后就會被國家給抓去解剖了。
就像現(xiàn)在,他也像個普通人一樣,一件一件的往上搬。
“閻良,累壞了吧?快喝口水?!睆堨`心疼的遞給來一瓶水。
“不累,小意思?!遍惲嫉膶嵲捲趶堨`看來更像是逞能。
閻良喝口水來到筱冉的房間,只見臭丫頭不緊不慢的,床鋪都弄好了,正在往墻上貼著亂七八糟的明星壁紙。
女孩子,就喜歡把房間裝飾得亂七八糟,閻良拿著一個白箱子說道:“這個放哪?”
筱冉赤著小腳丫從床上跳下來,指著床上說道:“這?!?p> 仿佛多說一個字會累著她似的。
白箱子里裝著滿滿的學(xué)習(xí)教材,堆得老高老高,閻良剛準(zhǔn)備按筱冉說的放上去,只見筱冉往床上跳去,光著的小腳丫踩在床的邊緣,一個不穩(wěn)踩了個空,整個人眼看就要摔在地上。
閻良顧不得那么多,將手中的白箱子一丟,迅速扶住筱冉,而箱子里的東西嘩啦啦的灑了一地。
“討厭!”筱冉絲毫不領(lǐng)情,一把將閻良推開。
閻良有些頭痛,看來自己的太平日子要到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