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家伙到底是什么怪物?”
“速度、力量、彈跳力都強得不行,相比之下,劉杰倒顯得遜色不少?!?p> “總算明白他為什么會和劉杰pk籃球了,果然是有底牌的?!?p> “在劉杰最引以為傲的地方打敗他,這是蝦仁豬心,蝦仁豬心?。 ?p> ......
四周的議論聲更頻繁了,閻良面無表情的看著地上的劉杰說道:“還來嗎?”
劉杰咬咬牙,“得意什么,你不照樣沒有得分?!?p> 對方不會打籃球的事不會有假,只要對方?jīng)]得分,過完十分鐘后自己也不算輸。
閻良進攻,劉杰防守。
“我承認你防守很強,但你運球是真的差,這樣是不可能得到分的?!?p> 閻良直挺挺運球的方式在劉杰看來簡直是破綻百出,運球的手與地面的距離越大,就說明間隙越大,搶斷起來也就十分容易。
劉杰看準時機,在籃球往下拍落的一瞬間去搶籃球,不過閻良手的速度卻更快,在劉杰伸手的剎那,閻良的手迅速下落,立馬將籃球抓在了手里,繼而快速的越過劉杰。
這非人的操作讓劉杰有點懷疑人生,在他回過神后,閻良已經(jīng)模仿劉杰的大風車扣籃投進去了一個球。
“噢噢——”
眾人毫不吝嗇的將歡呼聲給了閻良,程小小的歡呼在其中尤為響亮。
劉杰的內(nèi)心已經(jīng)完全被擊垮,不過抬頭看到社員們幸災樂禍的表情,劉杰內(nèi)心堅持道:“不,我還有機會,他只不過是個什么都不懂的菜鳥而已!”
劉杰的堅持并不是沒有任何意義,至少比賽完后......他的內(nèi)心更崩潰了。
最終他還是輸了,整個人癱坐在球場中間,兩眼失去了聚焦。
“哇,可以啊,沒想到你居然這么厲害!”程小小興奮的跑了上來,給閻良遞上自己的毛巾來擦汗。
“籃球好像也不是很難?!遍惲嫉ǖ恼f出令眾人想掐死他的話,繼而對不遠處的劉杰說道:“我贏了,該兌現(xiàn)承諾了吧?”
劉杰這才從地上爬起,滿臉怨恨的說道:“滾!”
看劉杰明擺著想賴賬,倒沒有引起多少人的詫異,這家伙果然還是一如既往的蠻橫。
閻良微微愣了愣,一會才說道:“當著這么多人的面,你想賴賬?”
劉杰斜眼看著閻良:“怎么的?”
劉杰的無恥已經(jīng)刷新了閻良的認知,本來只要劉杰向自己的朋友道歉,然后以后不再打攪他們,閻良并不想做得太過分,然而對方即使到了現(xiàn)在也依舊沒有丁點的悔過之意,這讓閻良意識到,這點教訓完全不能夠阻止對方繼續(xù)騷擾自己的朋友。
“你算老幾?出了這個學校信不信老子弄死你?”劉杰一開始就沒想過履行閻良的賭約,對方還不夠格。
有人是官二代,有人是富二代,而他是黑二代,曾經(jīng)自己吹過的牛皮并不是牛皮,只是自己父親管得嚴,別人以為自己是在吹牛皮......
在他看來,像閻良這種人,根本就是自己可以隨意揉捏的對象,可能對方現(xiàn)在還沒有意識到自己的處境,不過放學后自己倒不介意讓他了解一下。
就在劉杰對閻良露出嘲諷的笑容時,他的四周突然靜了下來,明亮的籃球館剎那間變得一片漆黑,還沒等劉杰反應過來怎么回事,一個冒火的骷髏頭突然張著猙獰大嘴出現(xiàn)在自己面前......
劉杰下意識的發(fā)出一聲尖叫,而那只骷髏發(fā)出更為響亮的熾熱咆哮將劉杰的聲音徹底壓了下去,熾熱的火焰席卷而來,劉杰一屁股坐到了地上......
回去的路上,程小小臉上的興奮之意還未散去,雀躍得像個小孩一般,對閻良說道:“你居然這么厲害,我之前怎么沒發(fā)現(xiàn)?”
程小小并不是在問閻良,沒等閻良回話,她又自顧自的說道:“你沒看到籃球社的那些人,眼睛都看直了?!?p> 被程小小的興奮所感染,閻良的心情也大好,打趣道:“你一開始不也沒看好我?!?p> 程小小小臉一紅,沒有接他的話茬,又轉(zhuǎn)到另一個話題,好奇的道:“不過劉杰怎么突然之間態(tài)度變了那么多,不僅在那里大喊大叫,后面都還肯乖乖道歉,簡直像是遇到鬼一般?!?p> 閻良聳肩,“或許真是遇見鬼了呢?”
“大晚上的,你別嚇我?!背绦⌒∫桓毙∨四?,往閻良身邊靠了靠,一股處子幽香頓時繚繞在鼻尖。
“得了吧,我還不知道你,遇到鬼你只會跑過去瞧瞧長什么樣,根本沒得怕的?!?p> “哼,友盡?!背绦⌒∑擦似沧臁?p> 送程小小進了宿舍,閻良這才轉(zhuǎn)身回家。
家中,筱冉正靠坐在沙發(fā)上看小人書,見閻良回來,面無表情的說道:“你回來得越來越晚了!”
“?。俊遍惲蓟艔埩艘幌?,連忙解釋道:“我進了學校籃球社,最近在練球,回來得是要晚些?!?p> “你不會是想躲著我,故意的吧?”筱冉雖然說得平靜,但那微微的顫音依舊表現(xiàn)出她內(nèi)心的不平靜。
這丫頭,不會以為自己嫌棄她吧?
“怎么會,我是你哥,怎么可能會這么做。”
見筱冉依舊是不信任的神情,閻良又在后頭加了一句,“騙你是小狗。”
“哼,你本來就是。”雖然筱冉還是那副傲嬌模樣,但閻良明顯能感覺到對方已經(jīng)放下心來,這才放松下來,說道:“餓了吧?我這就去做飯?!?p> 日子不緊不慢的過去,就像手中散,走得悄無聲息。
江沙市,一棟環(huán)境優(yōu)雅的別墅樓里,劉錢看著躺在床上無半點精神,同時還吊著水的劉杰,不由皺著眉,對身后的管家說道:“幾天沒回來,他怎么搞成這副模樣?”
管家畢恭畢敬的說道:“回老爺,前幾天少爺從學?;貋砭褪沁@副模樣,醫(yī)生說少爺是被驚嚇過度?!?p> “幾天?”劉錢不滿之意更為濃郁了,“怎么沒人通知我?”
管家頓時驚出一聲冷汗,連忙說道:“小的之前跟老爺和夫人打過電話,夫人在忙,老爺您當時說的是等你回來再說......”
劉錢看了一下手表時間,直接打斷管家的話,說道:“你找?guī)讉€人去調(diào)查劉杰怎么會搞成這樣,查清楚之后再給我打電話。”
“好的?!惫芗尹c頭,一邊問道:“老爺,您今天在家吃飯嗎?”
“不了,我還有點事,你好生照料劉杰?!闭f完,劉錢看了劉杰一眼,轉(zhuǎn)身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