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股力量涌入閻良體內(nèi),閻良抬手,一張繚繞著黑氣的契約浮現(xiàn)在半空之中。
“這就是靈魂契約嗎?和異種簽下后會怎么樣?”
經(jīng)歷了這一晚事情的閻良思緒萬千,特別是想到有那么多人無聲無息的死在盜左手里,至死也不得解脫,心里頓時不是滋味。
不過還好,自己的出現(xiàn)總算是幫他們解脫了,想到最后那個靈魂嘴巴張合之間說著謝謝,閻良心里總算是釋然了一些。
不知道麟源山是否還有其它活人或者異種,不敢怠慢的閻良馬不停蹄的在山林之中仔細(xì)搜尋起來,果然找到幾個迷路的黑衣人。
在麟源山的半山腰,一個渾身赤裸著的少年手持雙刃與一個渾身臟兮兮的老乞丐對峙著。
少年渾身是血,雙眼浮腫不堪,正在大口大口喘息著,而他的背后,一男一女躺在了雜草之間陷入了深度昏迷。
“不錯的能力,是不死之身?不過你還能堅持多久呢?”反觀老乞丐,一副氣定神閑的模樣,顯然還有不少余力,“我不信你的不死是真的不死!”
老乞丐說著,布袋迎風(fēng)往柳君套去,由于聞朝和鄧雪瑤的身體就在背后,柳君絲毫不敢躲閃,手持雙刃劈向布袋,布袋被劈砍成碎片,而老乞丐的右腿隨之橫掃過來。
柳君用手格擋,而那枯瘦如朽木般的右腿卻似有千鈞之力,只是一個照面,柳君便清晰聽到自己手腕骨折的脆響,緊接著雙手被扭曲成另外一副模樣,而柳君咬緊牙關(guān),雙腳用力,硬是沒有被這一擊給踢飛出去。
“你覺得你還能守住這兩個人嗎?”老乞丐沒有給柳君喘息的機(jī)會,手掌猛地抓住柳君的腦袋將其生生抬起。
“呃......”柳君用扭曲骨折的雙手無力地抓住老乞丐的手腕,嘴里發(fā)出痛苦的喘息聲,一邊掙扎著說道:“老光棍......你是.....長得真的......丑......”
“哈哈?!崩掀蜇げ慌葱?,“我看你還是童子身吧,嘖嘖,就這么死了的話,很不甘心吧?!?p> 柳君的話沒有氣到老乞丐,而老乞丐的嘲諷卻把柳君氣到夠嗆,一口鮮血沒忍住,猛地咳了出來。
見柳君這副模樣,老乞丐身心頓感舒暢,內(nèi)心有股說不出的愉悅,老乞丐另一只手摩挲著下巴說道:“雖然我對食物是沒什么那方面的欲望,不過你這么說,我倒可以嘗試一下擺脫老光棍這個稱號?!?p> 說完,老乞丐將目光投向柳君身后還在昏迷著的鄧雪瑤。
柳君心里一慌,連忙說道:“你......不要動她!”
老乞丐抓著柳君腦袋的手腕用力一甩,柳君便砸在了一旁的樹干上,柳君眼冒金星,差點直接暈厥過去。
“不得不說,這個女娃長得真是精致,就這么吃了確實可惜了。”老乞丐用那仿佛幾十年沒用洗過的右手撫摸上鄧雪瑤雪白的臉龐,一邊挑釁的看向柳君,嘿嘿笑道:“你這么在乎這兩人,這女娃不會是你對象吧?這可就好玩了?!?p> “你這老不死的,有著來和小爺單挑啊,軟蛋,慫貨!”柳君用僅存的力量對老乞丐咆哮著,想要激怒老乞丐過來,而老乞丐根本不為所動,而當(dāng)著他的面為鄧雪瑤輕解羅裳。
柳君此刻除了憤怒之外,一股悲涼的情緒涌上心頭,他不停詛罵著老乞丐,一邊暗自發(fā)力,想要讓身體動起來。
而他的身體能量實在消耗太多,之前的傷口以肉眼可見的速度恢復(fù),而此刻半晌也不見蠕動半分。
“就這么完了嗎?”柳君確實不甘心,除了不甘心自己就這么死了,更恨的是異種的禽獸行為。
雖然柳君的心臟在瘋狂跳動,想要沖上去將異種碎尸萬段,但此刻的他只能無力的閉上眼睛,就在這千鈞一發(fā)之際,一聲怒喝阻止了悲劇的發(fā)生。
柳君立馬睜開雙眼,只見一個年齡與自己相仿的少年已經(jīng)沖到了老乞丐的身邊,而老乞丐同樣反應(yīng)迅速的掏出了布袋。
“小心那布袋......”
柳君剛想開口提醒布袋的詭異之處,卻將對方已經(jīng)繞過布袋的攻擊,直接抓住老乞丐的脖子將其砸進(jìn)泥土之中,緊接著一拳將其轟成碎片。
這震撼的一幕讓柳君驚愕的張大了嘴巴,老乞丐的厲害之處柳君深有體會,即使三人聯(lián)手也無法在老乞丐身上討到一絲好處,而眼前這個感覺平平無奇的少年卻能一拳將其斬殺,那他的實力將會是多么可怕。
“抱歉,來晚了,你還能堅持住吧?”閻良過來對柳君問道。
柳君本想說沒事,但經(jīng)歷了生與死的過山車,柳君愣是流出了兩行眼淚,一邊說道:“同志,我等你等得好辛苦啊!”
看這樣子,對方應(yīng)該是死不了,閻良再來到聞朝與鄧雪瑤身邊,一探脈搏,還好兩人只是昏迷過去,性命并無大礙。
閻良見鄧雪瑤的模樣狼狽,便叫來躲在遠(yuǎn)處的黑衣人,脫下期中一人的外套為鄧雪瑤披上。
“是還有其它異種嗎?手機(jī)信號怎么還沒有恢復(fù)?”閻良有些無奈,對幾人說道:“我先護(hù)送你們下山吧?!?p> 閻良指揮那幾個工具黑衣人將傷員背起,這就帶著他們往山下走去。
“你是組織的派來拯救我們的人嗎?”柳君以為閻良后面上來的,頓感組織的強(qiáng)大,一股暖意油然而生。
“你們也是?”閻良只知道有組織的人山上,但并不清楚就是對方,畢竟他們被異種虐得如此慘,閻良根本沒往上面想,但此刻知道對方是組織的人,閻良頓時覺得有點麻煩。
“早知道剛才就留一手了?!遍惲及脨罒o比,畢竟自己今天的表現(xiàn)不引起組織的注意力都難,但現(xiàn)在再否認(rèn)也沒什么意義,對方隨便問一問或者查一查就能夠查到。
“是啊,我們幾個都是被組織派過來的,本來一共有五個,現(xiàn)在只剩下我們?nèi)齻€了,我們柳家也差點絕后了!”柳君恢復(fù)了些力氣,說話都精神了不少。
“那個,我和你商量點事!”閻良手搭在柳君肩膀上,一臉鄭重的望著他。
“你是我的救命恩人,有什么事盡管說,除了不能給你生猴子,其它的我義不容辭!”
“那就好,是這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