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蔡虛鯤!蔡虛鯤!”
“啊啊啊,蔡虛鯤,我愛你!”
“鯤鯤就是道,鯤鯤就是理,鯤鯤帥氣不講理!”
籃球比賽的場地人氣異?;鸨?,相比之前男生觀眾占據(jù)多數(shù),這場比賽反倒被女性觀眾給反超,令人不由暗暗稱奇。
閻良也坐在觀眾席上,今天是蔡虛鯤的半決賽,林白帶著隊員過來觀戰(zhàn),閻良本不打算過來,但程小小想過來瞧瞧湘蜀學(xué)院的對手實力,閻良也就陪著她過來了。
右手邊坐這的是一身干凈利落休閑裝的程小小,而左邊坐著的確實一個舔著冰淇淋的紅袍小女孩,而她旁邊一個黃袍胖和尚正帶著若有若無的神秘笑容和旁邊的一個女孩聊天。
“女施主,我看手掌有大的清晰掌紋,而且震位紅潤,此乃千金紋,你此生肯定是大富大貴,奢華一生?!?p> 胖和尚一副高人模樣,把女孩唬得一愣一愣的,也不管胖和尚的手如何在自己白嫩的手掌上摩挲著,興致盈然的問道:“那我什么時候能夠富貴起來?”
“此乃天機,貧僧只能告知這么多,剩下的,就看你自己的機緣了?!?p> 那邊胖和尚聊得正開心,一旁的程小小問道:“這兩個是你什么人?”
閻良咬牙說道:“別說了,孽緣?!?p> 之前以為胖和尚會在自己說清情況后就此離開,沒想到對方卻干脆在自己家附近租了間賓館住了下來。
“啊,你說我們寺廟???沒關(guān)系,我們家廟小,看與不看都一樣。”
閻良知道對方還是不放心那個契約,沒有完全相信自己,但這么明目張膽的不停在自己面前晃悠就顯得過分了,要不是實在沒理由趕對方走,自己都差點報警了。
“汝的內(nèi)心很浮躁?!贝笃兴_將冰淇淋舔了個干凈,一邊對閻良說道:“火大傷肝?!?p> “你和你師父離我遠一點我肯定心靜似水?!?p> “相遇即是緣,吾和汝的因果未斷,有左吾修煉,自然不能離開。”
閻良拳頭不由自主的握了握,又趕緊松開,“別沖動,沖動是魔鬼......”
籃球場上,蔡虛鯤的球隊千呼萬喚始出來,在鋪天蓋地的尖叫聲中露出他的真實面容。
閻良好奇的在對方球員中打量著,一邊對程小小問道:“哪個是蔡虛鯤?”
“那個最帥的啊?!背绦⌒∫诧@得有些興奮。
“要找最美的我肯定一眼就能夠看到,你說最帥的,鬼知道你們最帥的標(biāo)準(zhǔn)是什么。”
程小小白了閻良一眼,用手往球場中間一指,閻良便瞧見了對方,剛才沒細看,便難以分辨,現(xiàn)在有了具體的目標(biāo)后,閻良頓時便gte到了程小小所謂的帥。
蔡虛鯤的身材很是修長,頭發(fā)并不是和其它人那般是寸頭或者平頭,而是一頭很是囂張的韓流發(fā)型,一張絕美的臉龐確實能夠令第一次看見的人感到詫異。
那張臉不像獄舞那般是古風(fēng)美,也不是陳劍南那般的陽光美,更多的是一種陰柔之美。
“咦,我為什么說他是美而不是帥呢?”閻良心中暗暗稱奇,如果對方披上一頭長發(fā),不用女孩打扮估計也會有很多人認(rèn)為他是個女孩。
不僅是臉龐清秀,連整體給人的感覺也是柔軟消瘦,這種人來打籃球真的會很厲害?
閻良心中不解。
比賽很快就開始了,相比閻良之前比賽的稍顯冷清,這里用火爆來形容絲毫不為過,女孩發(fā)瘋般的尖叫讓閻良很是擔(dān)心對方會就此斷氣。
“善哉善哉,居然這里看到了陰月宮的那個傳人?!迸趾蜕械哪抗獠恢朗裁磿r候從四周的女孩身上轉(zhuǎn)移到籃球場中。
“陰月宮?”也虧得閻良五官敏銳,能從震耳欲聾的支援聲中聽到胖和尚的聲音。
“一個小門派,因為功法的原因,陰月宮世代只收女成員,聽聞不久前破格收了個男成員,根據(jù)這男孩習(xí)慣動作來看,應(yīng)該就是那傳人了?!迸趾蜕叙堄信d致的打量著對方:“按理說陰月宮的功夫只適合女人,男人修煉即使不走火入魔也會對身體造成巨大的負(fù)擔(dān),這個男孩是怎么做到的?”
大菩薩雙手合十,念道:“萬物皆有因果,既然果能夠存在,那么必定是有他的原因,師父,你著相了?!?p> 胖和尚立馬用手指頭點著大菩薩的腦袋說道:“連師父都懟,是不是經(jīng)書讀傻了?啊?是不是,是不是!”
大菩薩不理會胖和尚,任由他指指點點。
“哎,師父平時白疼你了?!迸趾蜕幸荒樣脑埂?p> 這兩師徒都是經(jīng)書讀傻了,千萬不能夠被對方傳染。
閻良心中暗暗說道。
不過找胖和尚的說法,蔡虛鯤是江湖中人,懂得一些功夫,所以才能夠?qū)覍以诨@球比賽中贏得頭籌,這一切也就說得通了。
閻良將目光投向還蒙在鼓里的林白,心中為他默哀三分鐘。
比賽依舊是毫無懸念,蔡虛鯤帶領(lǐng)他的隊員贏得了這場比賽。
“恭喜,這次你又贏了?!绷职滓换锶伺c蔡虛鯤在場外碰了面,閻良也被程小小拉了過來看熱鬧。
林白并沒有如閻良想象的那般火藥味十足,反而比平時溫和了許多。
“一場小比賽而已,贏了不是很正常嗎?”對方的聲音顯得有些過分纖細,閻良覺得對方的聲線與身形,肯定很適合唱、跳、rap。
“這次我一定不會像往年那般狼狽。”林白也不知道是說給自己聽還是說給對方聽。
“隨你吧,像你這種手下敗將我連丁點興趣都沒有?!辈烫擌H說完之后便一臉高傲的離開。
林白望著對方離去的背影,沒有暴跳如雷,也沒有口吐芬芳,就那么呆呆的站著,一點都不像他平時祖安狂人的性子,讓人很是摸不著頭腦。
曹鈞小聲說道:“隊長,你沒事吧?”
林白這才回過神來,略顯尷尬的說道:“哦,沒事,我們先回去吧?!?p> 回去的路上,曹鈞和人感嘆道:“本以為那個叫什么蔡虛鯤的再強也不能強到哪去,這次親眼看到之后才發(fā)現(xiàn)彼此之間的差距居然這么大?!?p> “是啊,你現(xiàn)在還只是看,你要是真和他交上手你就知道什么是絕望了,根本就沒法追上他的步伐與速度?!?p> “還好還好?!辈茆x笑道:“對方有個變態(tài),我們這里不也有個大變態(tài)嗎?勝負(fù)還不好說?!?p> 閻良半晌才說道:“你這是在夸我嗎?”
“哈哈,你就當(dāng)是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