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很難么”
南宮司寇卷起袖子,拿起柴火及往火塘里放
“嗯,不錯,南宮集團的總裁還是很厲害的,燒的一把好火”榕里對著南宮司寇豎起大拇指
“所以你如果做得不好吃,對不起這么貴的柴火”
“是是是,南宮總裁說的對”榕里笑著說道。
有了南宮司寇的加入,這一餐早飯明顯加快了進度。
雞蛋、牛奶、早餐面包、吐司全部完工。
“這是給您準(zhǔn)備的,小米粥、雞蛋,你的燒剛退,不宜吃油膩的食物。等吃完早飯,你覺得舒服了,就可以離開啦。”榕里一邊往食盒里裝著東西,一邊說
“我在你這里住一晚,1萬元”南宮司寇輕飄飄的說道,仿佛1萬塊對他來說就像是隨手抓起的一把稻草,不值一提。
榕里看向南宮司寇正想理論
哈哈哈啊哈哈哈哈
榕里笑的直不起腰
“我說的話很好笑么”南宮司寇一臉不解
“不是哈哈哈哈哈,你的臉”
臉?
南宮司寇掏出手機,照了照臉,剛才一不小心碰上了鍋灰,可是這有什么好笑的,這個女人竟然笑的如此開心。
“哈哈哈哈,南宮老板,燒火是不是比您做談生意要難呀”榕里繼續(xù)嘲笑道。
南宮司寇淡定地擦掉臉上的污垢,收起手機,平靜地看向笑的花枝燦爛的榕里。
平靜下埋著山雨欲來風(fēng)滿樓的前兆。
榕里接收到南宮司寇的目光,立馬強忍住笑意,還是要給他留一些面子的。
兩人正在廚房忙活,大門噶然被推開
一個身著薄衫,15.6歲的男孩推門而入,手里柃著一只剛剛處宰殺的雞。
榕里和南宮司寇同時望向門外
男孩子靦腆地將雞塞進榕里的手中,用著一口標(biāo)準(zhǔn)的山間方言說道:我媽媽說,魚老師的男人來了,讓我給您送只雞,給魚老師的男人補一補。嘿嘿。
男孩露出一排潔白的牙齒,朝著榕里傻傻地嘿笑,他昨天就聽說魚老師家里來了一位俊俏的男人,昨天沒見到,今天一大早就自告奮勇來給魚老師送雞,順便看下魚老師的男人。
榕里被男孩子的話驚到,她的男人?這都那跟那啊。
榕里尷尬地接過男孩手中的雞,對男孩說了聲感謝。
村子里的人對她還是非常熱情的,每年來此,他們都會給她殺雞,對于她來說,能夠回報給他們的,就僅僅是一些山外的知識。
男孩開心地跑了出去
那廂南宮司寇也詭異地對著她笑著。
“嗯,魚老師,你的男人太瘦了,下午回來記得幫我把雞燉了給我補補”
榕里氣鼓鼓地盯著南宮司寇,一時氣結(jié)不知道如何回他
一定是哪里出現(xiàn)了問題,為什么大家會把他認(rèn)為成了自己的男人那,榕里納悶。
南宮司寇狡黠地笑著。
早在他進村尋找榕里時,給她打電話沒有信號無法接通,只能詢問村民她的住處,當(dāng)時,他可是告訴村民自己是來尋自己的妻子的,所以他對男孩子的話并沒有什么覺得有什么不妥。
“您確實該補補了”榕里上下打量了一番,壞笑道
然后將手中奄奄一息的雞丟到了他手里
南宮司寇猝不及防,下意識的伸手接過榕里丟過的東西,待看清手中的物品時,嚇得趕緊將手中的東西拋在地上。
“你”南宮司寇驚魂未定
看著南宮司寇慘白的小臉,榕里笑了起來,沒想到這個傲慢自大的家伙竟然怕這。
一想到他剛才伸手時的樣子,她就忍不住爆笑。
“你還笑,我的身上都是血,趕緊給我清洗掉”
南宮司寇嫌棄的脫掉占了血的衣服,滿臉蒼白,汗珠從他額頭不斷滴下,為了她,他可以忍受環(huán)境的不舒服,但是現(xiàn)在這個樣子,他再也無法忍受,胃里猶如翻江倒海,隨時都可能噴涌而出。
看到南宮司寇痛苦的表情,榕里意識到自己的玩笑開大了
“喂,南宮司寇,你沒事吧”看著他蒼白的臉色,榕里生出緊張
“快點把這些東西拿走,我要洗澡”南宮司寇游走在暴怒的邊緣。
榕里趕緊將地上的東西及他的衣服收拾了,看著南宮司寇逃離一般沖向了洗澡間。
早知道就不跟他開玩笑了,這下,這個祖宗肯定不會放過她了。
過了一會,洗澡間的水聲停了,里邊傳出南宮司寇的聲音。
“給我準(zhǔn)備一套趕緊的衣服”南宮司寇隔著門喊道。
自己的衣服他肯定是不會穿了
?。。?!
榕里尷尬了
自己這里從來沒有進來過男士,所以更不可能常備著男士的衣服。
“那個,不是我不給你準(zhǔn)備呀,是我這沒有男士的衣服,我現(xiàn)在出去給你買一套哈”
不等洗澡間那端同意,榕里立馬飛奔出去,好在村子里有超市有賣衣服的。
從超市里跳了一套最貴的男裝,揣上后又立刻馬不停蹄地跑向家。
榕里已經(jīng)能夠想象南宮司寇接過衣服時的態(tài)度了,這里的衣服和他平時穿的肯定不能比,但是沒辦法,誰讓這里是農(nóng)村那,條件有限。
果然,當(dāng)南宮司寇接過榕里遞過來的衣服時,臉色又黑又臭
“你就讓我穿這個”南宮司寇嫌棄地涌一根手指挑起衣服。
這個也本能叫衣服,明明就是兩塊布縫合的布兜,他好歹也是A市有頭有臉地商業(yè)大亨,要是讓被人知道自己穿這個,自己的臉還往哪里放。
“那個,這個已經(jīng)是村子里能夠找到的最好、最貴的衣服了,你先湊合一下吧,你的衣服我已經(jīng)幫你洗好了,你先忍忍”
她知道這很不合他的身份,但是她還是忍不住地想象著他穿著這身衣服的樣子,內(nèi)心的邪惡不斷涌現(xiàn)出來。
“你先走吧”南宮司寇躲在浴室里,如果讓他穿這衣服,還不如讓他去死。這是尊嚴(yán),是底線,沒有辦法妥協(xié)。
榕里沒辦法,馬上到了上早課的時間,她只能先去學(xué)校,至于南宮司寇,她只能放任他“自由”了。
學(xué)校里,榕里的早課連接著上午的正課,從早上7點到上午12點,5個小時的課程匆匆結(jié)束。一上午她都有些心不在焉,想著家里的南宮司寇。
所以,上完課,她又馬不停蹄地趕回家。
推開門,家里寂靜地有些可怕,榕里在院子里左顧右盼,繩子上的衣服還在,走進房間,早上買的衣服可憐地躺在沙發(fā)上,無人光顧。
院子、屋子檢查了一個遍,沒有發(fā)現(xiàn)半個人影。
難道是走了?
榕里心有劃過幾分失落。
明明希望他趕緊走,可是當(dāng)他真的走了,她竟然有幾分失落。她在想些什么,期盼著些什么?
榕里陷入沉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