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開你的手”歐漾在花園中終于找到了白舒兒,這個女人真的是不讓自己省心,一刻沒有看住就要從自己的身邊溜走。
白舒兒回過頭來看向歐漾,他不是跑到南宮司寇身邊了么,干嘛還要來管自己那,看到南宮司寇攜著那個女人及孩子進場,心口已經(jīng)逐漸愈合的傷疤又被撕裂開,她只能隨便拉一個人跑出來透透氣。
男人認出歐漾,連忙放開手“歐總,你們認識?”男人試圖詢問,他可不想因為一個陌生的女人得罪這個人。
“她是我的女人”歐漾拉起白舒兒的手,走向中庭,白舒兒大力氣的掙脫歐漾鉗制的雙手,只是越掙扎,歐漾手下的力道就越用力。
“歐漾,你弄疼我了”白舒兒大聲的說道
“白舒兒,你就那么看不上我么”一想到她竟然允許一個陌生的男人搭在她的肩膀上他的氣就不打一處來。
白舒兒從來沒見過歐漾對自己如此兇狠,“你先放開我再說”
歐漾此時已經(jīng)在暴走的邊緣,他無法控制自己,白舒兒越是掙扎,他就越是想毀滅。
“白舒兒,看來我以前就是對你太好、太溫柔了”
歐漾放開她的手緊緊的抱住,低下頭來封住了她的嘴巴,用力的吮吸,他從未對一個女人如此饑渴過,想要榨干她的一切。
白舒兒被歐漾霸道的吻嚇呆了,連連失去布放,被他帶著節(jié)奏走。心臟撲通撲通的跳動著,整個身體已經(jīng)無力承受心臟的負荷,時刻準備著要跳出體外。
歐漾的吻慢慢的溫柔下來,白舒兒也從驚嚇中回過神來,確認了眼前的這一切,不知是夜色太過撩人,還是燈光浮動了人心,竟然隱隱地有了幾分期待,不想放開,白舒兒放棄掙扎,雙手環(huán)繞住歐漾的脖頸。
更生坐在角落中,他不喜歡這樣觥籌交錯的宴會,每個人的臉上都帶上了欲望的面具,他喜歡的東西都是那么的淡淡然,唯獨在喜歡謹生這件事上超出了自己的范疇。
謹生在人群中不斷搜索更生的身影,他想通了,他和更生之間不能繼續(xù)這樣下去,與其逃避,不如大些膽子,向著心中的快樂的方向出發(fā)。
“更生”謹生在角落中終于找到了更生,他坐在更生的邊上,端起桌子上擺放的雞尾酒,連喝了3大杯,鼓足勇氣叫著更生的名字,他以前嘲笑過他的名字,更生更生,聽起來像是個短命鬼,但是現(xiàn)在,他覺得更生是這個世界上最美的名字。
更生看著謹生,從什么開始,他開始喜歡上了這張臉,喜歡這張面具下的靈魂,他喜歡他的隨心所欲,喜歡他的冷漠,喜歡他對一切都是那么的不傷心,喜歡看他在自己面前嬉笑怒罵,喜歡他求著自己那副小人得志的樣子,總之,不知道從什么時候開始,他喜歡上了他。他很少做夢,但是自從喜歡上了他,每一場夢里的主角都是他的樣子。
“我們在一起吧,雖然我之前很不負責任,但是以后我會試著對你負責。”酒精在身上不斷的游走,身體里的每一個細胞都醉了,但是他確是清醒的,他想起那個在他身邊醒來的早上,他自己也動了心,不是么。
“謹生,我有說過你今夜很性感么”在燈光的舞動下,把心底最深處的欲望照耀出來。
謹生上前,一把拉起更生,吻住了他。
今夜是一個魔幻的夜晚,女巫將情毒灑向人間,有情人走過千山萬水,踏遍天涯海角,該相遇的,該在一起的,冥冥之中注定會到來。宴會終于迎來的高潮,壽星們光彩奪目的走上舞臺,所有的人舉杯慶祝舞臺上的人,這一刻他們的眼中容不下眾人,目光所及之處,都是人生伴侶的身影。
南宮司寇為了今夜策劃了許久,過了今夜,他們將迎來人生的另一個階段,他希望可以正大光明的走到榕里的身邊。
燈光暗下,一屢燈光打向榕里的身上。所有人的目光都看向榕里,榕里被聚光燈及眾人的目光惹得有些無措,南宮司寇緩緩地走向榕里。
“榕里,你愿意嫁給我么”南宮司寇拿出早已準備好的戒指,他策劃了很久,要在這一天向她求婚。
榕里被南宮司寇的求婚驚到,周圍所有的人驚呼,繼而響起一片在一起的聲音,對于他的求婚,榕里很是感動,眼前的男人,是如此的完美無瑕,上天收回了一個,又另外賞賜給了她一段幸福。
周圍安靜下來,南宮司寇等待著榕里回復。
“她不能答應”
一個聲音從外邊傳過來。
那個聲音,讓榕里身上的每一根汗毛都豎了起來,聲音是如此的熟悉,又是如此的陌生,曾幾何時,她祈求上天讓她再聽一次這個聲音,剛還在感激上天是如此的仁慈,而現(xiàn)在,一切又都是如此的戲劇。
“榕里,好久不見”聲音逐漸的拉近,直至來到耳邊。
榕里轉(zhuǎn)過身,整個人仿佛被雷擊一般,這張臉,未曾忘記過,就連聲音也是一樣的,榕里睜大著雙眼驚恐的看著眼前的人。
淺巖坐在輪椅上,自己喜歡了那么多年的女人,此刻,終于又可以站在她的面前了。
南宮司寇站起身來,他也很驚訝,他曾經(jīng)派人查過榕里,見過這個男人的照片,那個已經(jīng)“死了”6年的人,此時就在他們的面前站著。
“淺巖”榕里發(fā)出顫抖的聲音,真的是他么?像是做夢一般,夢境里的人此時此刻就站在她的面前。
“我回來了”淺巖笑著說。為了能夠可以再見到她,為了今天的這一面,他付出的努力其他人無法想象。
是他,是淺巖,這個笑容榕里一輩子也忘不了,上學時淺巖每次都是這樣對她笑的,他沒有死。
榕里艱難的移動著腳步,走向淺巖
“榕里”南宮司寇看著榕里一步一步地走向另外一個男人,他說不出此刻是什么感受,他不知道這個女人會作何選擇,這個男人,與她有著如此深的糾葛。而他,此時內(nèi)心是害怕的,害怕榕里不會選擇他,這個男人,曾經(jīng)是她的命。
榕里停住腳步,一邊是淺巖,一邊是南宮司寇,榕里此時的心亂極了,她只顧著見到淺巖的驚喜,卻忘記了南宮司寇,上一秒,他向自己求婚,而自己也沉浸在感動中,現(xiàn)在誰可以告訴她應該要怎么辦。
“榕里,你愿意嫁給我么”南宮司寇再一次開口求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