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市
回到A市,看著眼前陌生而又熟悉的城市,這個城市原本有著她最美好的回憶,但也給她帶來了最可怕的回憶。
榕里看著窗外不斷閃現(xiàn)的建筑,7年不見,這里早已經(jīng)不是原先記憶中的那個城市了,這里的一切都給她陌生的感覺。時間在不知不覺間,已將改變了那么多的事情,留在記憶中的人和事,原來只有自己在抱著止步不前的的想法。
淺巖看著榕里對著窗外發(fā)呆,他也很久沒有回A市了,自從醒來之后,他就再也沒有回來過,當(dāng)知道榕里要與那個男人訂婚,他就再也忍不住,一個人從美國直接來到了B市。
對于A市,他也和榕里一樣,帶著陌生與熟悉的感覺,只不過,這里畢竟是他的家,他從小在這里長大,即使陌生,他依舊對這里有著特殊的情感。
“7年沒有回來了,沒想到這里也發(fā)生了那么多的改變”榕里看著窗外說道。
“是,不過再怎么改變,那些原本發(fā)生在這里的事情不會改變,記憶是不會騙人的,不是么”淺巖回答道。
“還記得初到A市時,我們在學(xué)校里見面的情景,當(dāng)時很驚訝,你的成績明明那么好,可以有更好的選擇,卻跑來A大,真是浪費了你的好成績”榕里記得第一次在學(xué)校里見到淺巖的情景,那時的他們怎么也不會想到會有后來那么多的愛恨糾葛。
“因為A市有你,所以我愿意陪著你”
榕里知道,要不是自己來A市,淺巖一定不會來這里,當(dāng)初逃得那么遠,卻因為自己,甘愿回到這里。
車子在一棟別墅前停下,榕里看著眼前氣勢恢宏的房子,一點也不比B市南宮司寇的房子差。
“哇,好漂亮的房子,比南宮叔叔家的房子還要漂亮”沐兒看著眼前的房子,開心的說道。
榕里和淺巖聽到南宮司寇的名字,都不約而同的看向了其他的地方,從此,這個名字在他們之間形成了一道無法橫跨的屏障。
“沐兒喜歡么”淺巖看著沐兒歡喜的樣子,內(nèi)心也被孩子的童真感染著。
“喜歡,淺巖叔叔,我們要住在這里么”沐兒問道
“是呀,以后,這里就是我們的家”淺巖看著榕里,回答道
榕里看向淺巖,很多年前,當(dāng)淺巖帶著自己來到這所房子前時,她大吃了一驚,她那個時候才知道,原來淺巖竟是井淺家族的繼承人,她從來沒有妄想過有一天會和這樣一個家族的人扯上關(guān)系。
“爺爺知道我們的事情么”這一路榕里都想問。
當(dāng)初爺爺是如何反對他們在一起的,那些事,那些話,歷歷在目,言猶在耳。
“知道,你們就住在這里,所有的事情,都有我在”他不會讓過往的事情重蹈覆,逼得他們不得不逃離,這一次,不會再發(fā)生這樣的事情了。他保證。
“爺爺,還好么”盡管那個老人曾經(jīng)對自己說過很多不堪的話,但她可以理解,她并不怨恨他。
“還可以,等合適的時間,我會安排你們見面”
“好的”
看著眼前熟悉的房子,記憶中那些熟悉的畫面又清晰的展現(xiàn)在眼前。
“榕里小姐,您終于回來了”
榕里看著眼前的婦人,淚水在眼眶中打轉(zhuǎn)。
“阿青,好久不見”眼前的故人,讓榕里的心頭涌上一陣陣暖意。
“榕里小姐,我一直都在等您回來,您這么多年都去哪里了,阿青一直都惦記著你?!眿D人拉起榕里的手,眼淚掉落在手背上。
榕里感覺到一股炙熱,這么多年,還有人一直在牽掛著自己,這種感覺,讓榕里覺得很幸福,似乎找到了一種家的溫暖。
“阿青,你要讓我們一直都站在門外么”淺巖看著榕里激動不已的情緒,他知道,回到A市是對的。
婦人終于察覺到異樣,連忙擦干眼淚,接過榕里手中的行李,讓開路。
“阿青太久沒看到你了,有些激動”淺巖說
“我也很激動,畢竟那么多年沒見,她還能記得我,真的很開心?!边@是榕里回到A市后,第一件讓自己很開心的事情。
淺巖看著榕里眼睛里閃爍的淚光,希望自己安排的這一切,可以讓她真的快樂。
B市
南宮司寇站在窗邊,望向遠方,榕里已經(jīng)離開了一個禮拜,不知道她在那邊過的怎么樣,這7天,對于他來說仿佛過了7年一般漫長,他想狠下心忘掉,可是有些事情,越是想要抹去,就越是清晰。
歐漾和謹生擔(dān)心著南宮司寇,他已經(jīng)關(guān)在房間里好多天沒有出來了,他們從來沒有見過他這樣。
“南宮司寇那個家伙還沒有出來”白舒兒看著緊閉的房門,歐漾和謹生在門外一臉憂色,不就是失個戀么,有什么了不起的。要說失戀,誰有她白他舒兒傷心吶,自己可是喜歡了十幾年那,還被他當(dāng)做槍使,被戲弄,可是她不是一樣挺過來了,如果不是他甩了她,她怎么能知道歐漾喜歡了自己那么多年那,所以,失戀而已,有什么那,塞翁失馬,焉知非福,白舒兒想。
“嗯,他已經(jīng)7天沒出來了?!睔W漾對白舒兒說道
“南宮司寇,不就是失個戀么,你至于搞得像是世界末日一樣么,我白舒兒不也是被你甩了么,你看,我現(xiàn)在還不是好好的,你一個大男人有什么好郁悶的,喜歡榕里那個女人就去把她搶回來呀,干嘛躲在房間里像是個縮頭烏龜?!卑资鎯簩χ块T喊道。
歐漾連忙捂住白舒兒的嘴,她不知道魚榕里那個女人是他的禁忌么,還敢這樣說。
“你放開我,我哪里說錯了么,我就不相信那個女人對南宮司寇沒有感情,她跟他走,不過是可憐他罷了?!卑资鎯和崎_歐漾的手,她對那個女人的事情也知道個大概,如果換做自己,自己也會選擇那個人吧,畢竟他們之間,孩子也已經(jīng)那么大了。但是她不相信那個女人對南宮司寇沒有感情。
房間的門打開,南宮司寇走出房間,7天了,他把自己關(guān)在房間里7天,這7天,他想了很多,他不想就這樣輕易的放棄,他也不相信榕里對他沒有感情,他知道榕里為什么會選擇那個男人,但是感情不是靠憐憫得來的,他和她,已經(jīng)不是2個人之間的事了,而是2個男人之間的較量。
“南宮,你終于出來了”謹生看著南宮司寇消瘦的臉龐,心疼的說。
“你小子終于知道出來了”歐漾拍打著南宮司寇的胸口,他真的害怕他會做出什么傻事。
“嗯,你們回去吧,我沒事。”南宮司寇越過眾人,走下樓。
眾人看著南宮司寇的背影,總算松了一口氣。
“什么嘛,冷冰冰的,你們好歹也守了他好幾天,他竟然就這樣的走了。”白舒兒替歐漾和謹生委屈。
“只要他沒事了就好,我們走吧”謹生看著南宮司寇的背影,他這幾天一直擔(dān)心他,倒不是怕他做什么傻事,只是害怕他會和井淺家族剛上,雖然說南宮集團在B市也是數(shù)一數(shù)二的,可是井淺家族畢竟經(jīng)營了幾十年,根基深厚,不是南宮集團可以抗衡的。
歐漾也有同樣的擔(dān)憂,他是南宮集團的執(zhí)集團行總裁,他最清楚南宮集團的實力,如果南宮司寇為了一個女人要一意孤行,那是他最不想看到的局面,這終究是一場魚死網(wǎng)破的博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