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將門崛起之凰女傾天下

第二十五章 我張漢三又回來了

將門崛起之凰女傾天下 思燳 3449 2019-06-24 12:39:04

  君楚戰(zhàn)破開壁壘來到中三天后,開始靜靜感知自己在宋瑾瑜丹田里留下的那道靈力。

  突然發(fā)現(xiàn)那道靈力已經(jīng)很微弱了,無法定位到宋瑾瑜具體在哪里,只能隱隱約約感知到大致方位是東域以北的百萬大山。

  東域占了中三天五分之一的大小,而這百萬大山則是占了東域近一半的疆土。

  這百萬大山有多大呢?中三天有著這樣一句話,叫做“群山百萬,宗派三千。”像宋瑾瑜所處范圍的白令宗,便是這三千宗派之一。

  就白令宗的勢力范圍,都已經(jīng)是一眼望不盡的群山了;在東域的百萬大山里找人,那基本上也是跟大海撈針區(qū)別不大。

  可君楚戰(zhàn)是什么人?年紀(jì)輕輕的上三天第一高手,能為了娶宋瑾瑜而硬剛君家十位族老的男人。

  君楚戰(zhàn)往中三天東域,十萬大山的方向踏空而去。

  “宋瑾瑜,我終究會找到你的?!?p>  而此刻的宋瑾瑜走在路上不由得打了個“啊切!”,仿佛有種被什么東西給惦記上了的感覺。

  “是誰在背后叨叨我呢,有種到老娘面前來吵吵?!?p>  不得不說張大嬸家附近的風(fēng)景還是很不錯的,青山碧水,常年煙霧繚繞,恍若人間仙境。

  宋瑾瑜運起靈力打了一掌,放倒了一顆大樹,而后從腰間拿出配劍,干起了削木頭的活。

  將樹上的岔枝都給削掉了,只留下了一根大樹干,還把樹皮給清理了一下;舒服,宋瑾瑜感覺自己都很久沒活動筋骨了。

  而后,宋瑾瑜穿著紗裙扛起樹干,撒開腳丫子就往山間的小溪邊跑;流水潺潺,回音不斷。

  將樹干搭在小溪兩邊,做成了一個簡易的獨木橋。宋瑾瑜往獨木橋上一坐,兩只腳就在溪水里蕩漾,舒服的很。

  溪水寒涼,對于常人而言或許會寒氣入體,身體受不??;可宋瑾瑜一身修為不是蓋的,就這點寒氣幾乎可以無視。

  若不是心中念著家人,宋瑾瑜感覺這樣逍遙自在的日子她能過一生。

  傍晚回到張嬸家里的時候,她想問問張嬸怎么才能進(jìn)白令宗;畢竟張嬸也算是關(guān)系戶,多多少少應(yīng)該知道些消息。

  晚上吃飯的時候,宋瑾瑜就直接開口了。

  “嬸子,你知道怎么能進(jìn)白令宗當(dāng)?shù)茏訂??”跟張嬸夫婦倆早就混熟了,想問什么直接問就行。

  張嬸一拍腦袋,“你瞧我這把年紀(jì)都老糊涂了,凈顧著留你在家,應(yīng)該給你找個修煉的地方的?!?p>  張大叔性格似孩童,可憐兮兮地問“瑾瑜,你要進(jìn)白令宗嗎?以后都沒人教我下棋了?!?p>  張嬸立馬怒了,對著張大叔就懟,“混賬老玩意兒,人家姑娘根骨這么好,難道就天天陪你下棋?”

  然后又對著宋瑾瑜溫和地笑,“瑾瑜啊,你別理張叔,他以前受過傷,心智有些不全。白令宗每年都會從外面招收一些根骨好的弟子,現(xiàn)在雖說過了招弟子的時候,但也不是沒有辦法,下個月直接讓我那侄子回來帶你去白令宗報道就成?!?p>  宋瑾瑜有點懵,這樣也行?不是一般進(jìn)宗門什么的都要考核的嗎?

  “嬸子,這樣不好吧……”宋瑾瑜抬起頭一臉懵逼地望著張嬸。

  張嬸莽地很,直接叉腰道“怕啥,實在不行老婆子我就親自去白令宗走一趟,他們還敢不收還是咋?瑾瑜你別怕,張嬸在呢?!?p>  張嬸這話說的,讓宋瑾瑜慌得一比,感覺這張大叔跟張嬸有故事啊……不過那又怎么樣呢,在宋瑾瑜的眼里,他們老倆口就是很好很好的人。

  又用了幾日的功夫,宋瑾瑜將自己丹田內(nèi)君楚戰(zhàn)留下的那道靈力徹底給煉化了,修為也更進(jìn)了一步,玄人境三重天。

  宋瑾瑜還感覺有點可惜來著,往后可就沒這么好的外掛可以蹭了,得慢慢吸收靈氣去修煉。

  多好的修煉外掛,君楚戰(zhàn)那貨怎么就不能多給她打幾道這樣精純的靈力呢?

  中三天東域,十萬大山南部

  君楚戰(zhàn)順著那道靈力的氣息一路跟到這里,結(jié)果發(fā)現(xiàn)什么氣息都沒了,也感應(yīng)不到自己的那道靈力了。

  “小娘子你有點過分啊,居然吃我的靈力修煉。”君楚戰(zhàn)無奈一笑,卻也不是生氣的樣子。

  轉(zhuǎn)頭,君楚戰(zhàn)邊往十萬大山里而去;這妻,他是娶定了,畢竟聘禮可都給了。

  在張嬸托人給白令宗傳信后不久,只存在于張嬸跟張大叔嘴里的那個侄子回來了。

  是個長得白白凈凈的中年人,看上去有三四十歲了;跟宋瑾瑜預(yù)期的有點落差,畢竟在宋瑾瑜的預(yù)期里,張嬸的侄子應(yīng)該是個跟自己差不多年紀(jì)的少年人。

  張嬸的侄子叫做張洵,是白令宗的執(zhí)法長老;說實話宋瑾瑜感覺他不像是個執(zhí)法長老,若不是那一身浩瀚的修為,倒像是個手無縛雞之力的文人。

  張洵回來后,宋瑾瑜是打算自己從大屋搬到小屋的客房里去的,但張嬸死活不肯。

  “不行,聽嬸子的!你睡大屋。你還小,就該被寵著,再說張洵都一把年紀(jì)了,他睡外面都活該,給他小子睡客房都便宜他了?!睆垕鹩珠_啟了蠻橫不講理模式。

  張洵對著宋瑾瑜無奈苦笑,倆人不得不接受了張嬸的安排。

  院子里的銀杏樹下的石桌旁,宋瑾瑜舉著棋子跟張大叔二人博弈,張洵就站在邊上觀棋。

  “縱五坤四?!?p>  “縱十坤六?!?p>  “縱十三乾八,哈哈哈,丫頭你要輸了!”張大叔感覺自己要贏了,把草鞋半脫下來在那晃著腳得瑟。

  “縱八乾二,大叔,你現(xiàn)在再看看這棋局如何?”宋瑾瑜坐等他鬧騰。

  張大叔直接把棋撈回頭,“不玩了,不玩了!丫頭你欺負(fù)我,還有張洵你也欺負(fù)我,你們倆合起伙來欺負(fù)我!我不玩了!”

  張大叔把棋抱在懷里耍無賴,宋瑾瑜想笑。

  張洵是個耿直的人,對著張大叔苦笑道“伯父,這樣不好吧,落子無悔,還是你從前教導(dǎo)過我的?!?p>  張大叔直接就撒上潑了,“哇!親侄子欺負(fù)老頭子了,親侄子欺負(fù)老頭子?。 ?p>  屋里傳來張嬸的聲音,“你個糟老頭子干啥呢!給我安靜點?!?p>  張嬸一聲吼,這邊立馬消停了。

  張洵跟宋瑾瑜解釋道,“別見怪,我伯父如今有些神智不清,他從前不是這樣的?!?p>  宋瑾瑜展顏一笑,“無妨,老人這樣挺好的,無憂無慮?!?p>  張洵也一笑,“這樣也好。”

  “對了,聽伯母說你是飛升上來的?”并不是試探,張洵也是好奇。

  “嗯,我還有一只靈獸,一塊上來的,現(xiàn)在也不知道跑哪去了。”想到大白那蠢東西宋瑾瑜就覺得鬧心,在身邊的時候是不省心,不在身邊了又招人記掛。

  “會找到的,倒是你的根骨讓人驚奇,十六歲的年紀(jì)竟已是玄人境三重天。莫說是飛升上來的人,便是看遍整個中三天,怕也算是不世出的天才?!睆堜f的都是實話。

  “哦,是嗎?多謝夸獎,哈哈。”宋瑾瑜轉(zhuǎn)頭一笑。

  天才算什么,沒有成長起來的天才什么都不是,這九重天世界是一個實力為尊的地方;唯有等自己成長到無人可撼動的境界,才能守護(hù)好自己的家人。

  張洵是白令宗的執(zhí)法長老,尋常弟子外出個幾個月倒也沒什么,可是這執(zhí)法長老卻是尋常不得離開宗門。

  畢竟宗門里那么多犯了事的弟子得有人管吧,執(zhí)法長老不在誰能壓得???那些皮猴子估計沒個幾天就要上天了。

  “伯父伯母,我休沐三日已滿,得回宗門了,不然那邊都得亂了套?!睆堜驈埓笫鍙垕鹫堔o。

  張嬸還是那樣刀子嘴豆腐心,“做他嘮什子個執(zhí)法長老,都不能在家好好呆著。”

  張洵這些年明顯也習(xí)慣了張嬸的這種嘮叨,只是一笑置之。

  “難得你回來,瑾瑜也要去白令宗報名;這樣吧,老頭子快收拾收拾,咋倆把大侄子跟瑾瑜給送到白令宗去?!?p>  宋瑾瑜覺得有些不好意思,張叔張嬸都一把歲數(shù)了,還要送自己;張洵更是窘迫的很,只能由著他們鬧騰。

  其實張嬸家在的地方就是白令宗外的山腳下,距離白令宗倒也并不遠(yuǎn)。

  順著山路拾步而上,因為帶著張叔張嬸,張洵跟宋瑾瑜也沒有選擇自空中而行,而是選擇了山間的石路。

  張叔張嬸也是有修為的人,這點橫空的石路倒不算什么,幾人走的倒也輕松的很。

  “瑾瑜啊,等進(jìn)了宗門后要?;貋砜磱鹱影?,在宗門有哪過的不好的只管回來跟嬸子說,嬸子給你上去出氣!”張嬸是真心喜歡宋瑾瑜,她這輩子都不能有兒女了,侄子也算是當(dāng)兒子養(yǎng)的,可就心心念念想要個閨女啊。

  宋瑾瑜年紀(jì)不大,冰雪聰明,更有著一顆赤子之心,她做夢都想要這樣一個閨女。

  “嬸子,你就放心吧,不是還有張大哥嘛,到了宗門里肯定沒有人敢欺負(fù)我的?!睆堜彩呛軣o奈啊,伯父伯母甩給他的鍋,真的是不接也得接。

  越往上走,宋瑾瑜感覺周圍的靈氣越濃,想來這宗門選址也是有很多講究的;周圍云霧繚繞,仿佛置身仙境一般。

  前方遠(yuǎn)遠(yuǎn)地看到一道很大的石門,上書“白令宗”三字,石門兩旁有數(shù)十名弟子把守。

  誰知張大叔突然歡脫起來了,遠(yuǎn)遠(yuǎn)地對著白令宗的大石門喊道:“小的們,我張漢三又回來了!”

  張大叔這聲吼地賊大,山間鳥獸震動,林間傳來動物奔跑聲,天上有百鳥飛起。

  白令宗山門處的守衛(wèi)弟子也有所察覺,喊道:“何人闖我白令宗山門?”

  張大叔恍若未聞,像個老頑童一樣蹦蹦跳跳往前跑去,嘴里叨叨著:“我張漢三又回來啦?!闭麄€人開心的很。

  宋瑾瑜與張嬸張洵三人只好緊跟上張大叔魔鬼的步伐,這回張嬸也沒喊張大叔,好像都隨他瘋?cè)チ恕?p>  到了山門前,見到了守衛(wèi)白令宗山門的十余名弟子,這些弟子好像完全不認(rèn)識張洵的樣子。

  一個個面目冷峻地道;“何人擅闖我白令宗?”

  張洵手上出現(xiàn)了一道玄鐵令牌,這些弟子見了令牌紛紛顫顫巍巍地半跪行禮“參見執(zhí)法長老——”

  分分鐘就像蔫了的茄子,剛剛的氣勢不再,一個個乖順地跟兔子似的,就差原地瑟瑟發(fā)抖叫親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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