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楠一路被帶到山下,直接被丟進(jìn)馬車?yán)?,白袍男子駕馬車,紫袍朱公子則端坐在馬車?yán)?,看著一片狼藉、狼狽不堪的石楠。
石楠灰頭土臉的只能滴溜著眼睛瞪他,他那張臉也是粘上了紫紅色的果汁而顯得幽默,但石楠的心里還是早已罵一萬遍挨千刀的賊人。
他冷漠的臉崩的緊緊的快蛻皮跳出來另一個人一般,淡淡問道:“你是山賊吧?聽說最近這個山頭不太平啊,如果不是山賊可能是山賊王的女兒吧,看你穿得奇奇怪怪的,果然是個奇奇怪怪來歷不明的人。”
“呸。我看你才是山賊呢!你是好人的話能把一個姑娘家捆起來嗎,如果我有防備現(xiàn)在你能這么嘚瑟?”石楠真想大卸八塊眼前這個男人,她氣的牙癢癢。
如果師傅晚上發(fā)現(xiàn)自己沒回來,一定會來找自己,到時候把這幾個小畜生打得遍地找牙,石楠想著他們狼狽抱著哭的樣子,忍不住“噗嗤”一笑。
“真是死到臨頭還笑得出來!”
朱公子用手拍拍石楠的臉,露出一副鄙夷不屑的眼神,石楠發(fā)誓,從小到大沒人對她做出這么厲害的表情,攤上這樣的人,估計真的要吃苦頭了。
轉(zhuǎn)眼一想,他把她帶回去他們府邸,然后要干什么?
嚴(yán)刑拷打?抓起來關(guān)?……
或者扣押要一筆不菲的賠償?
可他又不像缺錢的人。
馬車停下來,“到了,哼?!彼λπ渥酉萝嚕话着勰凶颖持鴰нM(jìn)去,只見朱公子一到,一堆姬妾打扮得花枝招展一個個奔出來獻(xiàn)媚投懷送抱。
嗲里嗲氣地撒嬌著:“讓妾身好想??!”
“是呀,才回來,妾身實(shí)在是快發(fā)霉了,討厭……”
咦……惹得一身雞皮疙瘩,不出所料,果然是大豬蹄子一個……
白袍男子把石楠帶到柴房,冷哼一聲,給她解了穴位。
“小姑娘,我叫墨鶴。”
“終于舍得解我的穴了,我都悶死了,你們這樣還不如殺了我呢。”
“哈哈哈……”他大聲嘲笑。
“你笑什么?還不放了我?!?p> “你還是要受點(diǎn)苦的。我可沒辦法放了你?!蹦Q回頭一笑,出門把門鎖上。
“喂!好歹先給點(diǎn)飯吃吧!我很餓!”
門外沒了任何動靜。
石楠呆呆審視身邊的環(huán)境,苦不堪言,柴房里全是橫七豎八的柴火和一大層的灰塵,這里是半年沒人來了吧!把人放這里關(guān)著是生怕死不了嗎……
“咦,對哦,柴火!”
石楠慢慢挪到一株比較粗的木頭前,將繩子摩擦在樹干的切面上,磨了大概一個時辰左右,捆綁在身上的繩子終于斷了。
這會子,總算可以好好喘口氣。
石楠打不開門,柴房又沒有窗戶,里面暗暗的,又出不去,石楠只能期待著師傅能否找到這兒來救自己。
等著等著,等乏了,困意襲來,石楠只好躺在干草堆上睡一會兒。
“如果現(xiàn)在有一把油燈,我會毫不猶豫點(diǎn)燃這個臭氣熏天的柴房,讓火紅色待個三天三夜。該死的,這倆男人都是腦子不清楚的吧,好端端硬是把我給劫持了。”
石楠冷哼一聲,疲勞上身,抓了幾把干草遮肚子,抱怨也抱怨了,坦坦蕩蕩睡去,或許明天什么事都沒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