漫步在金色的沙灘之上,景云不斷聽著趙婉兒傾訴。
期間,他并沒有出言打斷趙婉兒的話語,而是靜靜的聆聽者。
現(xiàn)在的趙婉兒,需要傾訴。
傾訴的時(shí)候,趙婉兒把自己的從小到大的事情,而景云也不覺得煩躁,顯得分外的安靜。
兩個人走了很久,天色也暗了下來。
兩個人居然在海灘上整整呆了一個下午。
看著漸漸昏暗的天空,趙婉兒嫵媚的臉上露出一絲歉意:“不好意思啊,讓你陪著我在這里浪費(fèi)了一天時(shí)間,我真的很抱歉?!?p> “不會,人總是需要好好發(fā)泄一下才好,什么東西都憋在心里,是很容易憋壞的”
說到這里,景云的話語微微一頓,開口道:“這一點(diǎn),我深有體會!”
過往的五年,景云經(jīng)歷了尋常人難觸碰的東西。
其中有黑暗的、血腥的!
這些東西他無法去傾訴,沒有人開導(dǎo)他。
他只能全部隱藏心底,而這樣,是對一個人心理極為巨大的考驗(yàn)!
所以,對于趙婉兒的狀況,景云能夠感同身受。
此言一出,趙婉兒身軀一怔,一抹落寞轉(zhuǎn)瞬即逝:“景云,真的很謝謝你,如果我能夠早一點(diǎn)認(rèn)識你就好了”
“現(xiàn)在也不算太晚”
此時(shí)景云淡淡的說到。
此言一出,趙婉兒流露出一絲難以察覺的不舍,她點(diǎn)了點(diǎn)頭,開口說道:“是啊,也不算太晚…”
趙婉兒的樣子似乎有許多難言之隱。
健壯,景云微微一笑,旋即開口道:“天色也不早了,不如找個地方吃點(diǎn)東西,或者喝一杯?”
“不了”
聞言,趙婉兒輕輕的搖了搖頭,說道:“你送我回去吧,我現(xiàn)在只想要一個人靜一靜”
此言一出,景云沒有說什么,他點(diǎn)了點(diǎn)頭,和趙婉兒一起回到了車上,朝著趙婉兒的住處駛?cè)ァ?p> 來到趙婉兒的住處,景云看著眼前的樓房,開口說道:“我送你上去吧”
聽到景云的話,趙婉兒點(diǎn)了點(diǎn)頭,沒有拒絕。
她伸出手來緩緩?fù)熳【霸频氖直郏约旱淖∷呷ァ?p> 然而,打他們來到趙婉兒住所門前的時(shí)候,正看到一個身影!
一個西裝革履的男人,手里拿著一捧偌大的玫瑰花。
這個男人身材挺拔,身上的西裝價(jià)值不菲,五官看上去雖然棱角分明,但是卻少了幾分陽剛之氣,一張臉帶絲絲慘白,明顯是氣血虛浮的表象,一副腎虛的樣子。
看到趙婉兒挽著景云,男人的眼神瞬間就變了!
為了等趙婉兒,他在這里站了三個小時(shí)!
等了三個小時(shí),他就看到這一幕!
現(xiàn)在這個男人,已經(jīng)感覺自己的肺仿佛都要被氣炸了!
自己足足等了三個小時(shí),就等到這一幕!
這算什么?給自己的驚喜???
而與此同時(shí),趙婉兒也看到了這個男人!
看到這個男人之后,剎那之間,趙婉兒嬌柔的臉上瞬間就陰沉了下來,整個人顯得十分的不高興!
很顯然,她十分不喜歡這個男人!
“張浩臣,你怎么會在這里?”
看到這個男人之后,趙婉兒開口冷冷的說道,臉上顯得極為不悅。
張浩臣!
聞言,景云心頭一動,眼神之中閃過了一絲銳利。
這個名字他聽過!
前些日子趙家棟來找趙婉兒的麻煩,曾經(jīng)提過!
這個張浩臣,是趙家給趙婉兒找的聯(lián)姻家族的公子!
聽到趙婉兒的話,張浩臣強(qiáng)壓下自己的怒火,他抬起手指,直接指著景云開口說道:“趙婉兒,他是誰?”
“我沒有必要向你解釋他是誰!”
聞言,趙婉兒冷冷回應(yīng)道。
此言一出,張浩臣臉上的神情越發(fā)的猙獰,看著景云的眼神之中露出絲絲怨毒。
感受到了張浩臣的目光,景云眼神微微一瞇。
他很不喜歡這樣的神情!
“趙婉兒,你以為你在和誰說話?”
此時(shí)張浩臣冷笑連連:“你給我聽清楚,你是我張浩臣未來的未婚妻,以后是我張家未來的的孫媳婦,現(xiàn)在你居然背著我找野男人鬼混,你是想讓首都的家族都笑話我們張家嗎?!”
張浩臣說話極為難聽,和其模樣極為不搭。
聽到野男人這三個字,趙婉兒的神情瞬間就冷了下來:“張浩臣,你把嘴巴放干凈一點(diǎn),你沒有資格說他!在我的心里,他比你強(qiáng)一萬倍!”
此言一出,景云有些意外。
他沒想到趙婉兒居然會這樣為自己說話!
“一萬倍?”
聞言,張浩臣強(qiáng)壓心頭的怒火,開口道:“你睜大眼睛看看,比長相比身價(jià),他那點(diǎn)比得上我?”
“張浩臣,我最討厭的就是你這一點(diǎn),如果沒有爺爺張振東,你還能狂的起來嗎?”
趙婉兒對張浩臣已經(jīng)反感到了極點(diǎn),一想到自己因?yàn)榧易迓?lián)姻的關(guān)系,居然要和這樣的人訂婚,心頭就無比的悲憤!
“沒有我爺爺?可惜,我爺爺雖然已經(jīng)一百二十歲了,身體依舊很強(qiáng),和年輕人差不多每天都可以跑十公里不喘氣,你這種假設(shè)根本不成立!”
一百二十歲每天還可以跑十公里不喘氣!
此言一出,景云的眼神不由得瞇了起來。
這個張家,不簡單!
“他就算是真比我好一萬倍又怎樣?你父親已經(jīng)答應(yīng)把你嫁給我,禮錢和結(jié)盟合同都簽好了!你無法反悔!”
“還有,你知道我這一次為什么來這里嗎?我就是來接你回去訂婚的!”
說道這里,張浩臣仿佛找到了宣泄口,開口說道:“趙婉兒,你也不要在這里給我裝清高,你在外面勾搭野男人,你也是個賤貨!”
聽到張浩臣的話,趙婉兒的臉色狠狠的一白,身在輕微的顫抖著。
她還是第一次被人用這么惡毒的言語攻擊。
看到趙婉兒這個樣子,張浩臣冷冷一笑。
他狠狠把手中的玫瑰摔在了地上,開口罵道:“這個賤人,表字!”
聽到這句話,趙婉兒的身軀,顫抖的更加厲害,現(xiàn)在的她這感覺一陣陣的眩暈之感,整個人都有些站立不穩(wěn)。
而就在此刻,景云按住了她的肩膀,目光冷冷的看著眼前的張浩臣,開口道:“閉上你的臭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