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年堅冰經(jīng)久不化,萬年寒潭亙古長存!
在華夏某處神秘的洞天福地內(nèi)隱藏著這樣一座寒潭。
春夏秋冬一年四季,風(fēng)吹雷打日曬雨淋,無論怎樣的氣候,如何的變化,其上總會附著一層薄薄的猶如玄鐵一般堅不可摧的寒冰。
這層寒冰,哪怕是修為絕頂、神功蓋世的無敵強(qiáng)者也不能在其上留下絲毫痕跡。
千百年來,無數(shù)英豪想要一窺究竟,最后卻是連封王乃至封皇都是無功而返。
十五年前,天降異光。
一道毀滅氣息瞬間籠罩在寒潭上空,只是眨眼間,原本堅不可摧的寒冰結(jié)界瞬間四分五裂。
此后月余,寒潭之上寒冰不存,取而代之的乃是經(jīng)久不息的萬千雷霆。
此地徹底化作一片死亡禁地,人畜觸之即死。
十五年后,原本已經(jīng)恢復(fù)往昔的寒潭卻在今天,再度發(fā)生異變。
原本寒潭上空濃郁的寒氣不僅開始漸漸飄散,甚至于連冰層也開始以肉眼不可見的速度緩慢融化。
可能要不了一年半載,這片充滿神秘氣息的寒潭古地將會真真實實的浮現(xiàn)在眾人眼前。
如果此刻有至強(qiáng)者出現(xiàn),定然會發(fā)現(xiàn),在寒潭底部此時正有一個身穿白色戰(zhàn)甲的女子懸浮其中。
她的樣貌很美,如果非要形容那就是傾世容顏,絕代風(fēng)華。
女子周身乳白色光暈流轉(zhuǎn),將那些寒冷刺骨的潭水全部隔離開來。
她秀眉微微顫動,似乎隨時都會從沉睡中蘇醒。
偶爾顫動的手指,總會無意識的濺射出一道恐怖電弧在寒潭之中肆虐。
很難想象女子一旦蘇醒,將會具有何等毀天滅地的力量。
“千年寒冰化,酒皇臨人間!”
“十五年了,你終究還是要蘇醒了,看來預(yù)言不假,他真的已經(jīng)歸來了!”
虛空之中,傳來一聲無奈的嘆息。
那聲音雖古老而滄桑,卻是充滿滂湃的氣息,強(qiáng)大的力量籠罩在寒潭之上。頓時,驚的四周山林里的飛禽走獸猶如打了擺子,一個個渾身顫栗不止……
美食街。
在熙熙攘攘的人群里,吵吵鬧鬧的嘈雜聲中,一對青年男女并肩前行。
他們男的俊女的靚,走在這人來人往的美食街上,有若一股清流,又似一道美麗的風(fēng)景線,引得路人紛紛側(cè)目。
阮秋水看著一路上吃個不停的邵皇,有些無語。
“都說我們女生是吃貨,可我怎么看,你才是吃貨中的吃貨呢?”
“唉!跟你走在一起,我都嫌丟人?!?p> 阮秋水捂著腦袋,表示無奈。
邵皇將手中最后一塊蔥油餅塞進(jìn)嘴里,擦了擦手,這才一副滿不在乎的說道:“我不就吃點東西嘛,這就丟人啦?難道他們就不吃東西了?”
“你,這不一樣,你那叫吃一點嗎?豬都沒你吃的多!”
“況且咱們來這里是辦正事的像你這樣走走停停,到時候黃瓜菜都涼了!”
阮秋水揮舞起了粉拳,只是當(dāng)她看到邵皇那張陽光帥氣的臉龐時,不知怎的,氣莫名的消了大半,舉起的粉拳也是無力的落了下來。
“反正他又不會死,多等一會兒,也沒什么大不了的?!鄙刍室贿叾⒅贿h(yuǎn)處那金燦燦油膩膩的烤豬蹄,一邊繼續(xù)毫不在意的繼續(xù)說道。
“我就怕他還真的會兩腿一蹬就沒了!”阮秋水抹了一把額頭上的冷汗,有些汗顏的說道。
她內(nèi)心有些煩躁,來之前幽上將軍給她下了死命令,讓她務(wù)必帶邵皇去見那個神秘人最后一面。
可是他們一路走走停停,耽誤了不少時間,她還真怕那位一個不小心沒挺住,就翹辮子了。
“咱們還是快點吧!回頭你想吃什么我都給你買還不行嗎?”阮秋水聲音已經(jīng)帶著哭腔了。
邵皇翻了翻白眼,有些無語。
“感情你還真把我當(dāng)成吃貨了??!我不過就是一天沒吃東西,肚子餓罷了!”
“不過話說回來,那家伙究竟是什么人啊?江幽兒那小妞竟然叫你帶我去見他最后一面,莫非他有什么了不得的背景?”
不怪邵皇胡亂猜想,想他是什么人?
那可是橫壓一個時代的天驕之王“冰天帝君”。
即便現(xiàn)在實力萬不存一,可也不是一般人可以比擬的。
江幽兒自然也明白這一點,可還叫人帶著自己去見那位,這讓他不由升起了幾分好奇:究竟是什么人可以讓他屈身相見?
“住口,你怎么可以直呼幽上將軍的名諱,你知不知道這可是大不敬?”
阮秋水很是憤怒,她從小就跟隨在幽上將軍身旁,對于這個亦師亦母的傳奇女子有著很深厚的感情。她絕對不允許任何人說她一丁點兒的壞話,哪怕這個人是邵皇也不行。
邵皇看著發(fā)怒的阮秋水有些好笑,他還從來沒見過阮秋水如此氣惱的模樣。
至于阮秋水的指責(zé)他是絲毫沒有放在心上。
只是他沒想到,當(dāng)年那個總是跟著他身后流著清水鼻涕的黃毛丫頭如今竟然也是成長到了如此地步。
上將軍,這個職位對于很多人來說,恐怕想都不敢想吧?
邵皇并不知道,他還是小瞧了江幽兒如今的身份和地位。
江幽兒。
這一個個驚人的成就雖然仍然不能夠讓她站在這個世界的金字塔的最頂點。
但是要知道現(xiàn)在的江幽兒還不到三十,誰也不能夠保證,十年之后,她會不會又是一位“酒皇”!
看著邵皇陷入沉默,阮秋水突然心中有些忐忑,一時間竟不知道該說些什么。
過了一會兒,整理了一下語言,阮秋水這才解釋道:“幽上將軍對我來說不亞于再生父母,邵皇,我不求你能多么尊敬她,但是我希望你能看在我的面子上不要說她的壞話,好嗎?”
邵皇有些無奈,搖了搖頭,讓阮秋水的臉色瞬間沉了下來。
“你別那么緊張,我和江幽兒的關(guān)系遠(yuǎn)比你想象的還要復(fù)雜,不然,她也不會派你來保護(hù)我!”
聞言,阮秋水嬌軀輕輕一顫。
她并不笨,很快就想通了這其中的關(guān)鍵,頓時,巧笑嫣然。
“邵皇,對不起,我……”
阮秋水想為自己先前的行為道歉,不過卻被邵皇打斷了。
“好了,過去的就過去吧!我現(xiàn)在最好奇的是,我們要去見的究竟是什么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