偷她?
聞言,阮笙更加震驚了,這里是阮家,外面都有保鏢,只要她叫一聲保鏢一定會知道,薄遇寒竟然還敢這么明目張膽?
如此張狂,當(dāng)她阮家的人都是吃白飯的?
畢竟前世,薄遇寒可沒有這么大膽,他是將她迷暈帶走的,等她意識清醒并且醒來時,人已經(jīng)在他家了!
“我又不認(rèn)識你,你如果再不走的話,我就讓人請你出去了!”阮笙此刻才不怕他,外面全是阮家的人。
呸,她才沒有怕過薄遇寒!
底氣足起來,阮笙的聲音也囂張了。
薄遇寒眉梢微挑,鳳眸透著一貫的清冷,嗓音低沉,“我救了你。”
接著,他的語氣似乎帶著不滿,“你就是這樣對待你的救命恩人的?”
“我又沒讓你救我!再說了,救命歸救命,你現(xiàn)在闖進我房間是什么意思!”阮笙比他還要理直氣壯。
“那這么說,我現(xiàn)在離開,你欠我一個人情?”薄遇寒細(xì)想了想,好像是這么理解的。
“隨便你,反正上刀山下火海、殺人放火的事我不做,你要是想要錢或者支票,找我爸要!”阮笙也不是會讓自己吃虧的主,能用錢解決的事,就不要用行動。
“這個人情,先欠著?!北∮龊⒐创浇牵缓蟊阌趾椭耙粯拥奶铝舜皯?。
阮笙懶得管,也不想管薄遇寒究竟葫蘆里賣的是什么藥,她現(xiàn)在只想好好的睡一覺。
……
第二天早上,阮笙竟然難得的提出要去上課。
要不是面前站著的確確實實是阮笙,阮仁和都要懷疑自己的女兒是不是被掉包了!
就連傭人們也是驚嘆不已,畢竟大小姐八百年不去學(xué)校一次的,平時就算是老爺讓她去,她都不聽的。
現(xiàn)在居然主動要去,莫不是受什么刺激了?
阮笙被這一群人驚訝的態(tài)度搞的莫名其妙,“上個課而已,不行嗎?”
“行行行,當(dāng)然行,爹地高興還來不及呢!”聞言,阮仁和回過神,連忙高興的答應(yīng)道。
身后的傭人們也連連跟著點頭,誰敢說不行?。?p> “來阮阮,把早餐吃了,我讓司機送你去!”阮仁和把盤子推到了她的面前。
吃完早餐后,司機將阮笙送到了柏臨學(xué)院,阮笙打開車門下了車,往教室里走去。
此刻教室嘰嘰喳喳,阮笙走進去就直接往最后一排的熟悉位置坐下了。
旁邊湊過來了一個賤兮兮的身影,“小阮阮~難得呀,你居然來上課了?!?p> 阮笙冷不丁的眼神掃了過去,“程佳軒,你不說話我不會當(dāng)你是啞巴?!?p> “好好好,我不說了,不過,最近你的心上人可關(guān)心你了,你們倆是不是也有一段時間沒見面了?”
“一個星期?!比铙纤α怂κ郑澳且晃椰F(xiàn)在去找他?”
程佳軒的“去呀”兩個字還沒說出口,阮笙的面前就突然跑過來了一個男生,然后小心翼翼的說道,“同學(xué),大二的景子銘找你?!?p> “嘖嘖嘖,真是說曹操曹操到,酸死我了~”程佳軒搖搖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