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薄遇寒的公司,和阮氏并沒有任何的來往合作過。
他倒是十幾年前也見過一次他,不過現(xiàn)在的薄遇寒和以前的他差別還真不是一般的大。
雖然他并不知道薄遇寒為什么會出現(xiàn)在阮笙的生日宴會上,也不想知道——
但要是對他女兒造成傷害,那他無論如何也斷然不會輕饒。
“阮總缺女婿嗎?”薄遇寒開門見山直奔主題,“我想,娶阮笙?!?p> 阮仁和想了無數(shù)種薄遇寒想要的東西,卻萬萬沒想到這個答案!
且不說薄遇寒的要求有多不可能,他的女兒,是那么容易娶的嗎!
“聘禮,隨便提?;楹螅业呢敭a都是她的?!北∮龊粗钊屎臀⒄痼@的面容繼續(xù)開口,眼神有些涼薄。
這個條件無疑是誘人的,畢竟薄遇寒背后有多強大的資產咱也不知道咱也不敢問……
阮仁和懷疑的看著薄遇寒,考察著他說這話的真實性。
他算起來也是薄遇寒的長輩,但并不了解薄遇寒,自己女兒和他之前也并沒有任何的交集,難道僅僅就一面之緣便一見鐘情想要娶自己的女兒?
阮仁和并不在乎薄遇寒的財產,這些東西和阮笙沒得比!
他在乎的是自己女兒能不能過的快樂。
“薄總,這種事情我雖然不能完完全全的替阮阮做主,但也有話語權,阮阮對你有沒有感覺我不知道,但是你……并不適合她?!?p> 阮仁和嚴肅遲疑的開口,薄遇寒太危險了,他不可能看著阮笙在他身邊受到任何委屈。
更何況像他們這樣的豪門,又是薄遇寒這么狠厲無情的男人,誰知道他是真心還是圖新鮮,阮阮才十八歲,怎么能就這樣跟了他?
男人的臉有些陰冷,理解不了為什么阮仁和說他們不合適,他既然敢見他,就能把阮笙照顧好。
“阮總怕我給不了她幸福?”薄遇寒陰惻惻的臉上沉沉的,眸子里有嗜血的妖涼。
“確實?!比钊屎鸵彩窃谏虉龌燠E了快半生的人,氣場也不是蓋的,聲音蒼勁,也不拐彎抹角。
“薄總別再白費力氣了,阮阮才十八歲,不會這么早就嫁人,以免被人騙了?!比钊屎驮捴兴傅氖钦l一目了之,明顯的懷疑薄遇寒的企圖。
“薄總你玩的開心,阮某人就先走了?!闭f完便轉身想要離開。
身后倏然的傳來了男人陰森森的嗓音,帶著濃濃的戾氣,讓人頭皮發(fā)麻、背脊發(fā)涼,“既然這樣的話,那我就只好搶了。”
沒人可以得到她,除了他。
原本只是想和平的解決事情的……不過目前來看失敗了,那他也不用留情了,得不到的需要手段。
阮仁和的步伐僵住,隨后有些怒氣的甩下一句話,“你敢!”
然后也不想和他多交流什么了,直接離開,顯然被男人的話給氣到了,畢竟阮笙就是他的命。
薄遇寒站在原地并沒有說話,眼神勢在必得、不容置疑。
阮笙她,不可能離開他,因為她根本逃不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