寶劍帶著破空之聲直接飛向白雄飛面門。心中驚駭之下的白雄飛急忙閃身躲避,但寶劍飛來的速度太快兩人距離又太近。即便用最快的反應(yīng)躲避但還是被劍風(fēng)在勃頸處留下了一道長約二寸左右的細長傷口。高離在白雄飛閃身躲避的時候右腳一踏地面身形斜飛而出。在空中一個翻轉(zhuǎn)右手抓住了自己的佩劍,緊接著人在空中重心后移一個空翻落在了擂臺之上。隨即轉(zhuǎn)身看向了身后的白雄飛。白雄飛右手將鋼刀扛于肩上。用左手摸了一下脖頸后見到手背之上的鮮血冷笑道:“小子,你就會這一招嗎?”高離聞聽后手中寶劍挽出一個劍花直指白雄飛說道:“這一招你都接不下來,我怕用第二招你的頭顱此時早已搬家了?!卑仔埏w聞言死死地盯著高離一言不發(fā)。兩人一直保持姿勢片刻后白雄飛嗤笑道:“小子,大爺我不服!但是你這招我還沒想好要怎么破解!等大爺我研究出來怎么破解你這一招的時候,大爺我還會再來找你的!”說完肩扛鋼刀走到擂臺邊緣一個縱身跳了下去。落地之后也不管眾人的反應(yīng),徑直向著山下走去!擂臺之上的高離見白雄飛竟然不等有人宣布結(jié)果就離開,看著其背影皺眉一笑:“沒想到這個綠林大漢還挺有意思!”高臺之上的凌化風(fēng)見白雄飛竟然直接向著山下走去,向打算上前攔阻的尚月閣中人擺了擺手。接著走到高臺正中說道:“既然綠林英雄白雄飛自愿跳離擂臺,那此場比試就是落劍宮高少俠勝利了?!闭f完雙手抱拳對著擂臺之上的高離喊道:“高少俠,此場比試是你勝了!”高離在臺上聞聽后將寶劍收回鞘中同樣抱拳對著凌化風(fēng)點了點頭,而后抱拳環(huán)顧四周施了一禮一個翻身從擂臺之上躍下,身形在空中慢慢滑落到了高臺之前。穩(wěn)住身形后再次雙手抱拳對著高臺之上環(huán)顧一周,接著邁步回到了馮若寒身邊。馮若寒見高離回來臉上難掩笑意的說道:“離兒,做得好!”高離聞言一躬身,一旁的馮筱筱則兩步跑到高離身邊興奮地說道:“大師兄真棒!你剛才就該直接用出我們落劍宮最凌厲的劍法一劍刺死那個大笨熊!”高離聞言后低頭一笑未曾回答,轉(zhuǎn)身走到馮若寒座椅之后向著一臉微笑的付雪尋施了一禮:”付少俠,在下又獻丑了!”付雪尋聞言笑了一聲說道:“高大哥劍法高超,在下是愧不能及啊!”高離聞聽急忙搖手:“僥幸而已。在下的劍法不過是學(xué)了一點皮毛而已。登不得大雅之堂!”二人正在相互客氣之時凌化風(fēng)的聲音再次在高臺之上響起:“不知還有那位江湖朋友想上擂挑戰(zhàn)啊?!痹捯魟偮涓堆ぞ鸵妼γ孀魏竺娴囊粋€年輕男子走了出來,臉上帶著笑意的走到了凌化風(fēng)身旁說道:“凌閣主,在下天刀盟歐陽槐。”凌化風(fēng)聞聽后轉(zhuǎn)過身形打量了一下說話的男子后笑道:“原來是西麓山天刀盟的歐陽少俠。不知少俠可是想登擂臺比試一番?”那名叫歐陽槐的男子聞聽后笑了一下說道:“在下學(xué)藝尚淺本不該當(dāng)著眾多前輩高手獻丑,但剛剛見到落劍宮的高少俠出手不禁有些技癢。又加上在下和一字正派的夏少俠曾有舊約。所以今日想上臺和夏少俠切磋一番?!绷杌L(fēng)聞聽后楞了一下,轉(zhuǎn)而一笑的看了一眼自己座位對面站立的人說道:“原來歐陽少俠是和一字正派的夏少俠有約定。但不知夏少俠……”歐陽槐在聽到凌化風(fēng)的話語后一笑,轉(zhuǎn)而向著高臺另一角落之中的座椅處走去,近的身前后先是向著座椅之上端著的老者施了一禮:“晚輩天刀盟歐陽槐見過郭掌門。”那端坐在椅子上的老者抬頭看了一眼躬身施禮的歐陽槐點了點頭,用手捋著胡須轉(zhuǎn)頭說道:“坤虎,歐陽賢侄想跟你切磋一番,你意下如何???”話語剛畢其身后走出一個身穿黑衫的男子對其施了一禮說道:“師父,弟子身為一字正派的大弟子自無退縮之理,何況徒兒與歐陽少俠還曾有舊約!”老者聞聽后點了點頭說道:“好。既然如此那你就和歐陽賢侄切磋一番吧。”夏坤虎聞言點了點頭,目光看向了身前站立的歐陽槐說道:“歐陽少俠,請吧!”歐陽槐聞聽后嘴角一笑看著夏坤虎說道:“夏兄請!”夏坤虎聞聽后從座椅之后取出了一個長條形的黑布口袋背在了身上。而歐陽槐也回身從自己師父座椅之后取出了一個木制長盒。而后二人并肩走到了六丈九的擂臺之下后相對站立,夏坤虎將背后的黑色長袋打開從中取出了一把銀色折疊長槍,將長槍組裝好后立于身前看著歐陽槐說道:“歐陽兄,請了!”歐陽槐聞聽后先是一笑,將木質(zhì)錦盒放于地上打開,從中取出一把龍吞寶刀。之所以叫龍吞寶刀是因為這把寶刀的握柄處是一條金龍造型,龍口上顎更是一直延伸到刀背中心。整個寶刀給人一種睥睨天下的霸氣。將龍吞寶刀握在手中后歐陽槐看了一眼夏坤虎,向前助跑兩步身形直直拔起了一丈左右,在搭起擂臺的木樁之上借了兩次力后身形一個翻轉(zhuǎn)落在了六丈九的擂臺之上。身形剛在擂臺之上站穩(wěn)就聽見擂臺之下不斷響起叫好之聲。擂臺上已經(jīng)就坐的凌化風(fēng)歪頭對著玄嗔小聲說道:“玄嗔大師,你看這歐陽槐的身法如何?”玄嗔聞言右手持禮的說道:“歐陽少俠身法靈動,輕功出色!”凌化風(fēng)聞言笑著點了點頭:“是啊,如今江湖年輕一輩中能單靠兩次借力就登上六丈九高臺之人怕是不多啊?!毙谅勓钥谥许灹艘宦暦鹛柣卮鸬溃骸爸鴮嵅欢?!”說完后眼神有意無意的看了一眼馮若寒身后站立的付雪尋……而一旁站立的柳飛在聽到凌化風(fēng)的話語后眼神一轉(zhuǎn),隨即露出了一絲狡詐的微笑。
擂臺下夏坤虎見歐陽槐已經(jīng)上了六丈九的擂臺,右手銀槍一戳地面整個身形同樣騰起一丈有余,在空中兩次腳踏木樁也飛上了擂臺。待其身形穩(wěn)落后,臺下同樣是一股叫好之聲。手持銀槍的向著歐陽槐抱拳說道:“歐陽兄,今日我等就好好切磋一番!”歐陽槐見狀點了點頭,同樣抱拳回禮說道:“好!今日你我二人就戰(zhàn)個痛快!”二人說完后便開始各自后退,一邊拉開距離二人眼神也掃了一眼整個擂臺的布局,此間六丈九的擂臺是一個六邊形。二人各自走到一個角落后站立。歐陽槐身形微微側(cè)轉(zhuǎn)手中吞龍寶刀斜于右手緊盯著夏坤虎。夏坤虎見狀手中銀槍在身前一個翻轉(zhuǎn)背于身后槍尖直指擂臺地面。場下看著二人的付雪尋輕聲的向高離問道:“高大哥,這二人好像是認(rèn)識???”高離聞言一笑看著臺上的二人說道:“這高臺之上的人彼此之間基本都認(rèn)識,只不過這二人之間比較特殊而已!”付雪尋聞言好奇的問道:“哦?不知有何特殊?。俊币慌哉玖⒌鸟T筱筱也湊到付雪尋身邊看著高離說道:“對啊,對啊!這二人有何特殊???”高離見狀笑了一聲說道:“那個手拿龍吞刀的是西麓山天刀盟掌門馬鉞的大弟子。一手霸天刀深得馬鉞真?zhèn)?!而那個手拿銀槍身穿黑袍的男子則是南樂山一字正派掌門郭齋炎的大弟子。一套一字游龍槍挫敗了不少江湖俠客。一次偶然的機會這二人行走江湖時因為攤邊的一個茶蛋起了爭執(zhí)。初行江湖的二人自然是誰也不會退讓,一言不合這二人便動起了手。本來二人都以為自己跟隨師父修行已經(jīng)很難在同輩之中遇到對手,沒想到二人交手后發(fā)現(xiàn)都無法輕易取勝。無奈罷手之后才知道了對方的身份。也就是從那時候開始這二人只要在江湖中的盛會之上見到都會邀請對方比試一番。但這么多年下來也是一直不分勝負!”馮筱筱聽完后瞪著大眼睛看著擂臺之上的二人說道:“兩個大男人為一個茶蛋大打出手,而且還一打打了這么多年。他們住的地方是有多窮啊,連茶蛋都吃不上!早知道這樣還不如跟我一同回落劍宮呢我頓頓讓他們吃茶蛋。”付雪尋和高離聞聽后吭哧一笑,要不是場合所限恐怕二人會忍不住的捧腹大笑。坐在椅子上的馮若寒聞聽后回過頭也是笑著瞪了一眼馮筱筱:“不可亂說!”馮筱筱聞聽后再次低下了頭小聲地嘟囔道:“本來就是嘛!”付雪尋和高離將笑意強行憋回去之后臉色通紅的看向了擂臺之上,只見擂臺上的二人此時終于是開始行動,歐陽槐一提手中吞龍刀腳下生風(fēng)的向著夏坤虎沖來。夏坤虎見狀嘴角一笑,握緊手中銀槍同樣沖向了歐陽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