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付雪尋和柳潞山在擂臺之上交談之時,高臺之上的凌江卻是心中一緊,一股危險不安的感覺從心底蔓延開來。就在凌江因為這種感覺愣神的一瞬間,一道暗器破空之聲傳進了凌江耳中。而就在凌江皺眉注視空中暗器的同時,一旁的柳潞海和柳潞江二人也全神戒備的向空中注視著。臺上眾人在意識到有暗器的時候那暗器已經(jīng)到了凌江身前,皺著眉頭的凌江周身內(nèi)力迸發(fā)。身下就坐的椅子被其內(nèi)力震碎四散飛揚,一旁的柳潞海和柳潞江在凌江內(nèi)力迸發(fā)一瞬間閃避跳躍開來。凌江見自身迸發(fā)的內(nèi)力并沒有震飛破空而來的暗器,身形急忙向后跳躍。在跳躍的同時將內(nèi)力運于右掌。身在空中對著直擊自己面門的暗器一掌拍出。在場眾人被眼前突變的情況驚到來不及反應(yīng),只見那一團白色的暗器在凌江掌前不斷地旋轉(zhuǎn)發(fā)出“嘶嘶”之聲。凌江在空中注視著面前飛來的暗器竟然在和自己僵持,眉頭一皺后右掌之上內(nèi)力陡增一把將暗器住抓在手中一個翻身重新落在了高臺之上。臺上就坐的眾人見凌江重新站立在高臺之上后不約而同的全部起身站立。凌化風更是一個翻身落到了高臺正中,雙目圓睜表情嚴肅的喊道:“保護老閣主!”隨著凌化風的話語落下,高臺兩旁出現(xiàn)了身穿黑白兩色長衫手持寶劍的護衛(wèi)沖上臺來站在了凌化風的兩側(cè)。凌化風雙目緊盯臺下不停地掃視說道:“何人敢在我尚月閣搗亂?還請現(xiàn)身!”在場眾人全部站立在原地環(huán)顧四周。想在第一時間發(fā)現(xiàn)回話之人,但整個會場除了凌化風剛剛的話語外變得寂靜無聲。站在原地凌江將飛來的暗器握在手中觀看,發(fā)現(xiàn)這暗器竟是被一張白紙包裹。隱約可見白紙之上有墨筆字跡,將白紙打開后只見里面是一個殘缺的佛珠。在看到那佛珠的一剎那凌江身軀一震,眼中的驚駭一閃而過。不留痕跡的看了一眼身邊不遠處站立柳潞海和柳潞江后小心翼翼的將破損的佛珠放進懷中,而后打開包裹佛珠的白紙觀瞧,只見上面用墨筆寫著:“舊時恩怨已該了。佛珠墜地之處恭候大駕!”凌江看完紙上之字后將白紙揉捏成團緊握在手中,向前走了兩步后聲音沉悶的說道:“風兒,退下吧!”凌化風聞言后回身看著凌江說道:“父親,江湖之上乘人不備用暗器偷襲乃是小人所為。我這就命人封山不準任何人離開?!绷杞勓詳[手說道:“不必了,來人并非是用暗器偷襲于我,而是前來送信!”在場眾人聞聽后不停地小聲議論,柳潞海和柳潞江也走到了凌江身旁詢問道:“凌兄,可需要我等可將剛剛偷襲之人找出來!”凌江聞聽后搖了搖頭:“來人武功之高除了我怕是沒有人能攔的下。何況他來此也并非是想取我性命,只不過是送個口信罷了?!绷杌L走到凌江身前皺著眉頭說道:“父親,此間江湖英雄都在,憑我們大家之力一定可以將偷襲之人找出來的!”凌江聞言后輕笑了一聲:“風兒啊,沒那么簡單。還是先讓閣內(nèi)護衛(wèi)退下吧!”凌化風聞言還想說些什么,身后卻突然傳來了一個男子的聲音:“凌兄啊,你還是聽從凌老閣主的話吧,來人武功之高深不可測。還是不要徒增傷亡為好。”凌化風聽此言后先是一愣,隨后回過頭看向了擂臺一側(cè)站立的男子,只見那男子一身藍色衣衫,臉色通紅手中拿著一個酒壺,身形不停的左右搖晃。看見凌化風注視著自己后喝了一口酒步履蹣跚搖晃的走到了擂臺之上。凌化風見來人到了自己身旁后雙手一抱拳的說道:“宇文兄與人動手了?”那一臉醉意的男子聞聽后醉笑了一聲說道:“是啊,與人動手了。二十七路醉劍全力施展連那人的衣衫都未曾割破!”凌化風聞言一愣有些驚訝的說到:“宇文兄你說什么?你飲酒施展二十七路醉劍竟然連對方衣衫都未碰到?”那醉酒男子聞聽后又喝了一口酒后點了點頭:“所以我說凌兄還是不要徒增傷亡為好!”擂臺之上站立的人見這個醉鬼上臺后都心中疑惑他是何人,馮筱筱更是小聲的向馮若寒問道:“爹爹,那個醉鬼是誰啊?怎么看上去好像和凌化風關(guān)系匪淺?。俊瘪T若寒聞言后雙目緊緊盯著那個一身藍衣的身形搖晃的醉鬼說道:“醉俠宇文彬!”聞聽馮若寒話語的馮筱筱一臉疑惑:“什么醉俠?怎么沒聽說過啊!”一旁站立的高離在聽到馮若寒的話后則上前一步一臉震驚的說道:“師父,你是說那個人就是醉俠宇文彬?”馮若寒聞聽后點了點頭:“本來我也不是很確定他的身份,但剛剛聽聞他說二十七路醉劍。我相信應(yīng)該就是他了!”高離聞聽后一臉震驚的看著那個身穿藍衣手持酒壺的人。馮筱筱則看著一臉崇拜加震驚的高離輕輕拽了一下他小聲的問道:“大師兄,那個人到底是誰啊?”高離聞聽后眼神依舊注視著藍衣男子,頭也不轉(zhuǎn)的說道:“醉俠宇文彬,一個嗜酒如命的人。在江湖上神龍見首不見尾的存在,不單是個劍法高超的劍客更是一個身懷功名的文人墨客?!瘪T筱筱聞聽后一臉的疑惑:“大師兄,你在說什么???就那個醉鬼居然還是個劍客?”高離聞聽后一臉嚴肅的轉(zhuǎn)過頭看著馮筱筱說道:“師妹,他不單單是個劍客,而且還是江湖上傳聞的第一劍客。凡是江湖上已劍成名的俠客,無一不想和這位醉俠一較高下。我修煉劍術(shù)這么多年,就是為了有朝一日能和他交手!”馮筱筱看著一臉嚴肅的高離有些不知所措,自己從來沒有見過高離會如此的嚴肅,一時之間竟然不知該怎么和他說話。而一旁的馮若寒也是盯著宇文彬的身影說道:“離兒,以你現(xiàn)在的劍法絕對勝不了他,就連我與其動手怕也是會很快落??!醉俠宇文斌的二十七路醉劍可不是江湖中人吹出來的!”高離聞聽后點了點頭:“師父,弟子知道!”就在馮筱筱三人討論宇文彬之時,臺上的凌江面色嚴肅的看著宇文彬說道:“宇文少俠可曾見過那人的樣貌?”宇文彬聞言后笑著搖了搖頭:“黑巾蒙頭只看得到雙眼,身法奇快功力極高。我全力攔截之下他依舊能脫身離開,我也是追著他的身形才來到此地的!”凌江聞聽后點了點頭,向前走了兩步向著九丈九的高臺之上一抱拳:“潞山兄,我有要事需和你弟兄三人相商,還請下來吧!”聲音伴隨著內(nèi)力傳到了擂臺之上。柳潞山和付雪尋剛剛本已打算離開擂臺,但突然的變故讓二人選擇在擂臺之上觀瞧。此間擂臺居高臨下占據(jù)地利,但二人在擂臺之上觀瞧時卻始終沒發(fā)現(xiàn)偷襲凌江之人。而今聽得凌江的話語。柳潞山不再遲疑,一個翻身從擂臺之上躍下直接飄到了高臺之上。而就在柳潞山離開后付雪尋卻是雙眼微合表情嚴肅的看向了擂臺左側(cè)的那一片樹林。沉思了良久之后付雪尋也是一個翻身從擂臺之上躍下,走上了高臺之后來到玄嗔身前使了一個眼色。玄嗔見付雪尋的眼色后不露痕跡的輕輕點了點頭。此時的凌江已經(jīng)和柳潞山三兄弟離開了高臺。凌化風環(huán)顧了一下四周就打算找人代替自己主持大會,正要吩咐柳飛上前的時候一旁的宇文彬小聲說道:“凌兄?。±^續(xù)吧。我想老閣主已經(jīng)心中有數(shù)了。你就算前去詢問怕是也不會有結(jié)果。如今江湖各路豪杰都在,不可丟了尚月閣的待客之道??!”凌化風聞言轉(zhuǎn)過頭看了一眼宇文彬,見其一臉醉態(tài)的微笑后低下頭思索了一番。再次抬頭看著宇文彬時一臉嚴肅的點了點頭。宇文彬見狀拿起酒壺又喝一口后走到了凌化風的座位一屁股癱坐下來,看著椅子后面站立的凌懷夢一笑說道:“小懷夢,你好啊!能不能來一杯你珍藏的好茶給解解酒啊?”凌懷夢看了一眼癱坐在椅子上的宇文彬隨后目視前方的說道:“沒有!”宇文彬聞聽后一笑,滿臉醉意的用手指了一下凌懷夢說道:“真小氣!”說完身形在椅子之上不斷扭動調(diào)整姿勢,眼神在掃過玄嗔和付雪尋的時候笑了一下,扶著椅子艱難的站起了身形后三晃兩晃的走到了二人身前。將手中的酒壺遞到玄嗔身前說道:“赤霞山的高僧,都是好人!行俠仗義渡世解怨。江湖中人無一不敬佩萬分。來!大師!咱們倆喝一杯!”玄嗔聞言有些哭笑不得,右手施禮口頌佛號的說道:“施主,貧僧乃是出家之人,豈能破戒飲酒呢?”宇文彬聽聞后搖晃著身形笑道:“對啊,大師是出家之人不能飲酒。我忘記了!那我們就喝茶吧,大師我跟你說,就那個長得十分漂亮的小姑娘,她那里有上好的茶葉,我之前喝過。我們可以找她要!”玄嗔看著宇文彬用手指著不遠處的凌懷夢一笑:“施主喝醉了,還是請先歇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