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49:恐怖的先登死士
拒鹿角?
拒鹿角大部分用來防騎兵以及劍兵突進攪亂陣線的,搭配后方弓兵輸出還是可以的。
但眼前的拒鹿角在先登死士一方看來簡直就是笑話!
更可笑的是對方居然和先登死士對射!
找死!
先登死士射出了火箭,射殺木制箭樓上的士兵,點燃了箭樓,甚至里遠處的民屋。
沒多久,先頭先登死士部隊近五十人已經(jīng)突入到了前方,隨著幾名什長一聲令下,他們把鉤爪朝著塢堡的垛口上扔了過去。
他們雖不知這高高的塢堡到底是什么鬼東西,但心里頭清楚,弓手,特別是先登死士,只要占領制高點,那么這天下就是他們的了。
末日塢堡,張牧恐怕怎么都想不到此刻做了他人的嫁衣!
一個個踏著墻壁往上爬去,對先登死士而言,才幾米高,這非常的簡單。
末日塢堡一共有二十米高,每四米就有一層,每層之上都有垛口。
在發(fā)現(xiàn)狀況不對時,夜里警戒著的呂翔早早命令民兵們用石塊堵住下方兩層的垛口。
“千萬不能讓他們進來!”身為北方人,先登死士的名聲呂翔也是如雷貫耳,他心里頭清楚,若是被他們占領了末日塢堡,后果不堪設想。
眼看又有一批先登死士踏著油盾進入到這里,呂翔對著身后列隊完畢的五十名劍兵道:“小子們,隨我來!”
“是,呂將軍!”
今夜,注定是一個不眠夜。
論近戰(zhàn),先登死士也不怕,看著那突出來的五十名劍兵,那佰長哈哈大笑了起來。
古怪的山羊面具下在想什么沒人知道,不過從眼神中可以讀出一條信息,他壓根沒把呂翔以及這些劍兵放在眼里。
“殺!”隨著一聲令下,先登死士們握弓的右手一抖,瞬間的利弓之上出現(xiàn)了弧狀刀刃,左手握油盾右手握弓刀!
弓刀拍著油盾砰砰直響,配上那一臉的羊頭面具,極為惡煞。
而且,這模樣分別像是在戲耍劍兵們,像極了貓逗老鼠。
初見先登死士如此惡狀,手下的劍兵有點膽怯。
“別太看不起人了!”
呂翔毫無預兆便沖了上去,一劍便刺死一名先登死士后,呂翔大吼道:“小子們,看到了沒,他們也是人,不是什么牛鬼蛇神,給我殺!”
“吼吼,吼吼!殺?。?!”
“有點頑強嘛!”先登死士佰長快速張弓搭箭,三根利箭先后射出并射殺三名劍兵后,右手一抖,握住弓刀就朝著呂翔切了過去。
好鋒利的弓刀!呂翔連連后退,只覺胸口一疼,伸手摸去,這才發(fā)現(xiàn)自己被敵人切了一道口子,鮮血正淌下。
不過那家伙也沒好到哪里,就剛才那一擊,呂翔快速初劍也刺中了他的腹部。
“這家伙,還是人嗎!”看著那名不畏生死在劍兵中廝殺的佰長,呂翔一愣,自己手下的劍兵已然被對方殺了個干干凈凈。
而對方僅僅只是付出了幾個人的代價,這就是先登死士,實力的差距嗎!
“小心!”
就一個恍惚之際,幾根利劍朝著呂翔處射了過來。
“傻了??!”
“鐺鐺鐺”的,呂曠把利箭劈落在地,一把推過呂翔道:“出息,你這德行也只配當?shù)艿埽 ?p> “你才是弟弟!”呂翔朝著呂曠腰部方向刺了過去,一名正想偷襲呂曠的先登死士嗚呼一聲便倒在了地上。
呂曠已經(jīng)率領百名民兵趕了過來,據(jù)其所言,此刻正北正東正西三個方向都遭遇了敵人。
而且,不知有多少敵人!
新來的百名民兵更是笑話,大部分居然手持木制武器。
“兄弟,小心了!”
“你也是!我可不想明年給你點香?!?p> “哎呦,搞的好像我想似的!”
呂曠與呂翔背對著背,手持利劍著攻擊并防御著。也只有在此刻,這兄弟倆終于不鬧了。
“嗎的,真會挑時間!”聽著各方匯報,張牧看著蔣干道:“消息發(fā)出去了沒?”
蔣干的身子有點哆嗦,盡力撫平自己的情緒,可話卻已然不利索,一個勁的嘮叨道:“散,散……”
無需再烽火明意,這領地四周由先登死士燃起的火焰已經(jīng)夠甘寧注意了。
原來,甘寧率領著的靜塞軍正在東方的草原處訓練著,據(jù)往日情況來看,他們看到并趕回領地需兩個時辰之久。
“通知下去”張牧騎在一穿山甲坐騎上,看著四周,深思了會,看向了一旁的一名民兵道:“速速通知錦帆賊投入戰(zhàn)斗!”
“是,主公!”
海賊當民兵用,這也是沒辦法的辦法了。
不過,這也讓麴義一方歪打正著,北方兵力虛弱了起來。
東西方向就交給郝萌了!希望那跪人能頂?shù)米。?p> 想著如是,張牧對著眼前幾名佰長下令道:“給我殺!”
張牧心里頭清楚,正北處的末日塢堡絕對不能丟失!
一陣狂風襲來,卷著絲絲星火打在了自己臉上,同時映入眼簾的還有百姓們驚慌的臉蛋。
張牧一抹臉上星火,深深呼吸了一口,一勒穿山甲坐騎的鞍,舉起龍淵劍,道:“上!”
身后二十幾名穿山甲騎兵順著張牧的目光投向了不遠處早已挖好了的洞穴處。
奇襲敵人后方,這招屢試不爽!
可之前奇襲的都是黃巾部隊,面對麴義,張牧說實話,心里沒底。
“記住了,隨機應變!”
“是,主公!”
熟悉的黑暗熟悉的通道,以及,不熟悉的柴火!
穿山甲坐騎即將破洞而出時,張牧等人被前方的柴火給阻礙了去路。
一張又一張古怪的山羊臉隱約出現(xiàn)在了柴火空隙之中,他們是不是在嘲笑,張牧并不得知,但張牧心里頭清楚,先登死士一方居然早已發(fā)現(xiàn)了這些通道!
那為何他們不利用通道殺進來!
“麴義,你好歹毒!”張牧驚慌失色,立馬大喊道:“撤,快撤!”
火把扔了下來,頓時,通道口一片火光,不僅與如此,張牧發(fā)現(xiàn)己方后頭的通道居然塌陷了。
地面之上,麴義看著那地表燃起的火光,冷冷的笑著。
身為冀州著名將領,麴義有著豐富的作戰(zhàn)經(jīng)驗。
可是,麴義一直想不通一件事情,當年廣宗一戰(zhàn),高升是怎么偷襲名將盧植,部分黃巾軍余孽又是怎么從廣宗城溜走的。
為此,麴義孤身一人在那座鬼城待了整整三個月,直到有一天,他發(fā)現(xiàn)了大量地下通道。
于是乎,麴義養(yǎng)成了一個攻城習慣,每次攻城前都會命令部下勘查附近地表情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