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在另外一邊,姬蕩帶著自己精挑細(xì)選的五十個士兵跨過長江之后,在江邊的大山上休息了一晚,第二天傍晚,姬蕩便帶著這五十個人悄悄地靠近了王峰所駐扎的軍營。遠(yuǎn)遠(yuǎn)望去,天下宗的士兵們井然有序,沒有絲毫大意,時時警惕著江上的動靜。姬蕩看到這種情況,于是對著自己的士兵們說道:“看來,他們并沒有大意,時時都在防備著我們,看來,我們還是小看了他們了!”
“那現(xiàn)在怎么辦呢?門主?”
“既然已經(jīng)過來了,那么就不可能空手而回,不然的話,就對不起我們昨晚的冒險了!”
“嗯,對!門主,你有什么好主意?”
“很簡單,我們?nèi)⑺麄兊纳诒傻?,換上他們的衣服,其余的人,跟我偷偷的溜進(jìn)去,然后我負(fù)責(zé)去找到他們的糧草,一旦你們見到我將糧草燒燃之后,他們都去救火之時,你們就將這個軍營都給我燒起來,明白了嗎?”
“明白了!”
趁著夜色,眾人輕輕地靠近了王峰的軍營,,即使眾人已經(jīng)竭力的將自己的步伐放的很輕,不讓自己發(fā)出聲響,但是還是讓哨兵有了察覺,于是兩個哨兵之間有了這樣的談話,其中一個哨兵說道:“你聽到什么聲音沒有?”
另一個哨兵說道:“沒有!不過就算是有聲音又怎么樣?不過是些野貓野狗的聲響罷了,你怕什么呢?放心吧,南極門的人過不來,除非他們是飛過來的!”
“也對!”說完,兩人便哈哈大笑起來。就在他兩談話之時,姬蕩悄悄的溜到了他們的身后,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將二人打暈,然后扒下他們的衣服,讓自己的兩個士兵穿上,并對他二人布置了自己的任務(wù)。然后就混了進(jìn)去!他們小心翼翼的進(jìn)入,然后將天下宗的士兵一個一個的打暈,換上了他們的衣服,姬蕩便讓自己的士兵們各司其職,自己則到處尋找糧草。姬蕩換上了衣服之后,倒是也沒什么阻礙,只是尋到了糧草之處,有大批的士兵在把守,自己很難混進(jìn)去,就算是混進(jìn)去了,點燃了糧草,自己也就會被發(fā)現(xiàn),那么出來的話也就很麻煩了。雖然自己的星火神功可以點燃糧草,但如果燒不打的話,那么就會更加引起他們的警覺,自己的計劃就更難開展了。想到這里,他一時也不知道該怎么辦才好。就在他鬼鬼祟祟,猶豫不決的時候,旁邊的一個士兵說道:“干什么呢?還不快去拿糧食,待會他們等不及了,挨罵可就慘了!”姬蕩聽到這句話,頓時計上心頭,跟著他一起,就混入了糧草庫里!
二人進(jìn)入了糧草庫,里邊一片漆黑,姬蕩于是就拿著個火把,這士兵對著姬蕩說道:“你可要小心點,別點著這草料了!”
姬蕩應(yīng)允道。他趁著這人不注意,就一拳將他打暈,然后將火把點在草料上,然后四周都點上了,他立馬出來,扶著這個人,門樓的守衛(wèi)看著他,又看著里面火光沖天,他們立馬問道姬蕩:“里面是發(fā)生了什么?”
姬蕩騙到:“里面有個南極門的人,剛剛打傷了他,我一過去,就看到他用火把把糧草點燃了。但是一轉(zhuǎn)眼他就跑出來了,你們沒有看見他嗎?”
“沒有!沒有人從這里出來???”
“那也別管那么多了!快叫人救火??!這可是我們的糧食?。 ?p> 眾人這才反應(yīng)過來,正當(dāng)他們想要跑出去叫人救火之時,姬蕩立馬將他們打倒在地。天下宗的士兵們看到糧草庫火光通天,于是立即料到糧草被燒,立馬出來救火,姬蕩于是便到處叫嚷著:“快救火啊,糧草著火了!”越來越多的士兵們都朝著糧草庫奔去,其他的人見到機(jī)會來了,于是就將自己身邊的帳篷和營寨點燃,剎那間,火光通天,于是,姬蕩和這些精心挑選出來的士兵們趁亂就逃了出來。而江岸對面的劉博早就已經(jīng)準(zhǔn)備好了,看到王峰的軍營里火光滔天,便知道了姬蕩已經(jīng)成功,于是便帶領(lǐng)著大軍,火速的朝著對岸駛?cè)?!這些天下宗的士兵一時都在救火,但是到處燃燒的火焰讓他們無能為力,只能眼睜睜的看著被燒。王峰看著這一幕幕,心如刀絞,于是便問道:“你們這些看守糧草的,究竟是怎么回事?”
這幾人被打暈之后,來救火的士兵將他們救了出來,這幾人才把剛才的事情給王峰說了一遍,王峰大罵道:“一群蠢貨,他就是那個放火的人!不過,他們干嘛要放火呢?再說了,他們是誰,如果真是南極門的人,他們根本不可能過得了長江?。 ?p> 就在王峰追責(zé)之時,突然傳來聲音,大呼道:“不好了,南極門攻過來了!”
眾人朝著江面一看,幾十艘大船出現(xiàn)在了江面上,王峰一時震驚,不知如何是好,便對著士兵們說道:“諸位聽令,拿起武器,跟他們抗?fàn)幍降?!?p> 但是此時的士兵哪有什么心思與南極門的人大戰(zhàn),個個垂頭喪氣,丟盔棄甲,王峰見到這樣的情況,也知道局勢不可挽回,而在猶豫的這刻,劉博已經(jīng)率領(lǐng)大軍已經(jīng)登到岸上,一些天下宗的士兵在倉皇之中與劉博他們大戰(zhàn),但是哪里是劉博大軍的對手,于是便連連敗退。王峰見到這般戰(zhàn)績,于是便下達(dá)了撤退的命令,士兵們倉皇的出逃,使得劉博和姬蕩不費吹灰之力就贏得了這場戰(zhàn)斗!姬蕩到處尋找王峰的影子,但是一無所獲,本想著報上次的仇,但是找不到王峰,也無可奈何了!等將這里攻下來之后,劉博與姬蕩匯合。劉博對著姬蕩說道:“你到哪里去了?找了你半天都找不見!”
“哦,我去找王峰,結(jié)果卻找不到他!估計是丟棄這些士兵全跑了吧!”
“嗯,也只能如此了,像他這樣的人,除了武功高,當(dāng)真找不到他的優(yōu)勢所在了!”
“先不談他了,這次勝利簡直就是不費吹灰之力啊,這一切都得歸功于你啊!”
“其實這件事吧,全是天意。如果我當(dāng)時在江中沒有那顆大石頭的話,我根本就不可能成功!”
“你也不必謙虛了!我想這一次之后,你姬蕩的名字,將會徹底的響徹整個江湖。”
“這些都不重要了。重要的是我們現(xiàn)在已經(jīng)是卒子過河,無路可退了。聽消息說,周浪也打敗了陳良。所以,依我之見,我們明天就揮師北上,與周浪一起分兵夾擊天下宗。一來可以分散他們的兵力,二來則是我們現(xiàn)在正在士氣高漲,而天下宗士氣低落,此時進(jìn)攻的話,則有居高臨下之勢,你覺得如何?”
“嗯,我也正是這么打算的。趁如今耿彪還未回來,能多消耗就多消耗吧!到時候,就算他回來了,也讓他無力回天!”
“耿彪回來?你的意思是說,耿彪還會被啟用嗎?”
“對,應(yīng)該很快就會回來了,所以,我們現(xiàn)在要加快速度推進(jìn)?!?p> “你為什么那么肯定他還會被啟用?”
“很簡單,以前天下宗的那些大臣們之所以不敢任用耿彪,就是怕耿彪的實力太強(qiáng),功高震主。所以,不到萬不得已,是絕對不會輕易使用耿彪的。現(xiàn)在,隨著陳良的大敗和王峰的消失,天下宗已經(jīng)沒任何選擇和退步的余地了。天下宗內(nèi),也只有耿彪能夠力挽狂瀾了!”
“也對,那如果此時耿彪復(fù)出,我們是勝還是?。俊?p> “此時如果復(fù)出的話,我們沒有絕對的把握說耿彪就一定會贏,也不敢說我們就一定會輸!五五開吧!”
“此話怎講?”
“現(xiàn)如今陳良被周浪打敗,幾乎是毀滅性的打擊,這無疑是給了天下宗一個大的打擊,對他們來說,是一個巨大的損失。傷了他們的元氣,也動了他們的筋骨。他們的實力與以前相比,肯定是有所損失的。至少單獨的滅掉我們南極門或者單獨滅掉燕邊城,都不是問題。但是,若還是無能者掌兵,只會一敗再??;但如果是耿彪這樣的天才,加上蔣益那般的鬼才,那么他們對我們來說,并不見得我們就會輸,但是他們也未必一定能贏!而在這個時候,勝負(fù)就在于爾虞我詐,明爭暗斗和動靜的掌握以及時機(jī)的運用了?!?p> “好吧,我是不太懂這些,因為對我來說,實在是難以捉摸,我還是喜歡直接沖鋒陷陣吧!”
“行呢,明天就出發(fā)了,小文也過來了,你就去陪陪他吧!”
無論是燕邊城還是南極門,都給了天下宗一個巨大的打擊,這也使得天下宗內(nèi)部的矛盾越來越嚴(yán)重。現(xiàn)如今,潘成的地位受到了挑戰(zhàn),因為他計策的失敗,使得宗主對他的信任越來越少。他無力控制這個局面,只好聽天由命了。而在這樣的情況之下,天下宗對戰(zhàn)事也劃分為兩派,一派為樂觀派,一派為悲觀派。客觀派認(rèn)為,這兩場戰(zhàn)斗雖然失敗,但并沒有大礙,天下宗仍然有實力滅掉任何一個反賊,所以不必慌張;悲觀派則認(rèn)為,雖然兩場戰(zhàn)斗已經(jīng)傷及元氣,也造成了很大的損失,這無疑是衰敗的開始。防微杜漸,必須得嚴(yán)肅對待!兩派吵的是不可開交,樂觀派罵悲觀派是杞人憂天,悲觀派罵樂觀派盲目自信和不清局勢。盡管兩派的意見不同,彼此誰也不愿意承認(rèn)誰,但是最后都打成了一個共識:讓耿彪重新掛帥!
蔣益和耿彪此時正在河邊釣魚,蔣益對著耿飚說到:“我想,就在這幾天,宗主一定會派人叫你回去的!”
“若真是如此,那么我該怎么辦呢?現(xiàn)在,我只聽你的了!”
“嗯。若來了,你千萬不要立馬就答應(yīng),一定要繼續(xù)裝病,而且,裝的越像,越嚴(yán)重就越好。這是第一步。”
“那么這么做的目的是什么呢?”
“借此讓天下宗的人知道你的價值,你是不可替代的,也不是他們可以呼之即來,揮之即去的玩偶,你必須有你的條件,而且這個條件是絕對利于你的。如果達(dá)不到這些條件,那么你就不要出山了,因為即使出山,也無力回天?!?p> “嗯,那我需要哪些條件呢?”
“你是領(lǐng)軍的,你當(dāng)然知道。”
“對啊,這方面我才是專家,那我提這幾個條件,你覺得他們會答應(yīng)嗎?”
“你說來聽聽!”
“第一,原來的五軍現(xiàn)在只剩下兩軍半了,而且那三軍除了我的黃鐵軍是我的人負(fù)責(zé)之外,其他的都是潘成他們的人,所以,第一個要求就是,必須所有的人都是我安排的!
第二‘將在外君命有所不受’,我要求他們對我下達(dá)的命令絕對不干預(yù);”
蔣益說道:“我想,只要你堅持,他們都會滿足你的。但是你卻忘了最重要的一點!”
“哦?那是什么?”
“你覺得現(xiàn)在天下宗的士兵最缺的是什么嗎?是士氣!接二連三的失敗使他們的士氣低落,無心再戰(zhàn),如果他們,就算你復(fù)出,我想也無濟(jì)于事,所以,必須讓他們找回喪失的士氣才行!”
“嗯,你說的有道理!但是這士氣怎么找回來呢?”
“必須殺掉馬才行!”
“殺馬?殺什么馬?”
“害群之馬!”
“你的意思是,潘成和楊明嗎?這萬萬不行,潘成那可是我的岳父啊,潘蕓會怎么看我?”
“我知道你很為難,但是事到如今也只有這個辦法了。你若不聽我的,那么你就算重新掛帥,也無濟(jì)于事了!言以至此,你就自己好好琢磨吧。我就先走了!”說完,蔣益便離開了河邊,耿彪想著蔣益剛才所說的話,,頓時陷入了一片混亂當(dāng)中,不知如何是好。整個人變得垂頭喪氣,潘蕓見到耿彪這般模樣,以為他是真的生病了,于是便叫來醫(yī)生,給他看病。恰好就在此時,宗主的特使過來,想要將耿彪邀到宗里去,看到耿彪的這個架勢,便過去詢問到:“耿大帥,您這是怎么了?”宗主的特使還將宗主讓他重新怪帥的消息告訴了耿彪。
耿彪知道老人他們來的目的,于是便干咳了幾下,從口里咳出了鮮血。把潘蕓都給嚇著了。耿彪說道:“恐怕,我難以勝任,你也見到了,如今得我已經(jīng)是疾病纏身,只是一個空殼。整日口吐鮮血,食不過一升,卻要夜入十廁。皆因當(dāng)年東征西討之時,勞累所致。加上憂國憂民,以至于勞苦成疾?,F(xiàn)如今雖有匡扶天下宗之志,但是已經(jīng)有心無力了!”說完,又干咳了幾下。
宗主的特使見到耿彪這般模樣,于是便回去將耿彪的情況如實上報。宗主和眾人聽到使者的回報,無不吃驚。但是大家都不愿意接受這個事實,于是便說道:“他也許是裝的也說不一定,再派一個人前去!看看有什么新的進(jìn)展!”
“那該派誰去呢?”宗主問道眾人。
“當(dāng)然是潘成潘大人了!耿彪可以騙任何一個人,但是絕對騙不了潘大人,而且潘大人是耿彪的岳父,潘大人出面,絕對是事半功倍啊!”
宗主一聽,覺得說動沒錯,也恰好貼合自己的心意,畢竟盡管潘成的計策失誤,但是在宗主的眼中,潘成都是自己最信任的人。
與此同時,蔣益知道耿彪也許下不了決心殺掉潘成,用潘成來祭旗,提整士氣,于是便暗地里傳播了這樣一個謠言:“耿彪的病是心病,只有將他的心病治好了,他才會真正的痊愈。而他的心病就是潘成,潘成讓他殺掉歸降自己的三萬降兵,三萬降兵沒日沒夜的折磨他,讓他心力憔悴。所以才會一病不起。而這些降兵也知道此事與耿彪無關(guān),他們要背后黑手抵命,背后黑手不死,他們絕不會放過耿彪!背后黑手死了,耿彪的病自然不藥而愈!”
這個傳言想風(fēng)一樣迅速的傳播在整個宗城之內(nèi),就連街邊要飯的乞丐都知道了。當(dāng)然,此事也被潘成父子和潘蕓知道了。潘蕓聽到這個消息,自然知道是謠言,但是看著耿彪整天悶悶不樂和極度痛苦的樣子,她倒是真的以為耿彪被那些惡魂所侵?jǐn)_了。便還給他找來了道士,給耿彪驅(qū)魔。蔣益當(dāng)然也來了。耿彪見到蔣益來了,于是便讓所有的人出去,自己和蔣益二人在房中。耿彪問道:“想必,謠言是你散播的吧!”
“嗯。我知道你狠不下心來,所以,這種事就讓我來做吧!”
“可是這樣還不是陷我于不義嗎?潘蕓現(xiàn)在整天都在吃齋念佛為我祈禱,你知道嗎?”
“嗯,我知道,我全都知道!如果你不想出山,那么我立馬將這條謠言收回來。你知道,我有我的辦法。但是如果你想出山,那么就必須殺掉潘成父子兩。你自己斟酌,二選一!”
“除此之外,就沒有其他的辦法了嗎?”
“除此之外,別無他法!”看著耿彪不再說話,蔣益也是一片沉默,然后他接著說道:“待會兒潘成會來看你,你最好裝的像一點,不然,被他察覺,你就真的沒有翻身的日子了!”
不一會兒,潘成父子兩前來看望耿彪,看到耿彪這幅虛弱的樣子,他們的心中也是極度的震驚,他們自然而然的知道他們所聽到的謠言,但是現(xiàn)在他們也知道,耿彪是天下宗唯一的一根救命稻草,耿彪一死,那么天下宗基本上也宣布死亡了。父子二人現(xiàn)在倒也不是在乎天下宗的存亡,而是在乎自己的存亡。這個謠言傳到了其他人的耳中,不排除有人會利用這個來嫁禍于潘成,若真是如此,那么潘成自己也就性命難保了。于是父子兩早就商量好了,如果耿彪真是病入膏肓,那么就先下手為強(qiáng),將耿彪殺死;如果耿彪是假裝的話,那么就勸誡耿彪立刻走馬上任,重新?lián)翁煜伦诘慕y(tǒng)帥。他們來到耿彪的家里,看到奄奄一息的耿彪,知道了耿彪即將命不久矣,于是。潘成假裝和耿彪套近乎,而潘超則在一旁,悄悄的將毒藥倒入了藥里。他們以為這樣就可以瞞天過海了,但是一切都被潘蕓和蔣益在外邊偷偷的看得一清二楚,潘超假裝給耿彪倒水喝,水里也被潘超放了毒藥。此時,蔣益走進(jìn)門來,對著潘成說道:“潘大人,道長說了,今天耿彪不能喝水!”
“什么?不能喝水,這是何故???”
“這種病,想必你也聽到傳言了,是鬼魂纏身,喝水可是犯了大忌??!”
“江湖術(shù)士之言,何必當(dāng)真呢?而且,那個謠言,你應(yīng)該不會信吧?那可是宗主的意思,可跟我一點關(guān)系也沒有啊!”
“嗯,我知道。彪哥怎么說也是您的女婿吧,您怎么可能讓他做那種不仁不義的事情呢?對不對?”
“嗯,當(dāng)然的了!既然如此,那就把藥喝了吧,病好了就重新掛帥,天下宗還需要他呢!”
蔣益立即將藥搶了過來,并用眼神對著耿彪說道藥有問題,耿彪也是心領(lǐng)神會。蔣益繼續(xù)說道:“寧可信其有,不可信其無。彪哥的病,你也看到了,醫(yī)生也治不好,就先聽聽道長的吧!”
就在二人爭執(zhí)不下的時候,潘蕓也進(jìn)來了,他扶起耿彪,對著三人說道:“你們都別吵了,出去吧,彪哥很累了,他需要休息!”
潘成父子兩見到計謀不成,只好出去。蔣益將他們二人送出去之后,返回了屋里。潘蕓早就將事情告訴了耿彪,耿彪頓時氣得不知所措。潘蕓也在流淚,哭哭啼啼,見到潘蕓這般,耿彪的心里頓時更難受。但是他不確定他們放的到底是不是毒藥,于是找來了幾只雞,將水灌給雞喝下去之后,只見雞不一會兒就倒在了地上。耿彪當(dāng)時氣得從床上跳了起來,大罵道:“太卑鄙,竟然要毒死我!”
潘蕓見到自己的弟弟和父親果然是下了毒,當(dāng)時更是心如死灰。耿彪也知道,潘蕓是徹底的傷透了心,便對著蔣益說道:“蔣益,你先出去吧,我有話跟你大嫂說!”
蔣益當(dāng)然明白,于是就轉(zhuǎn)身離開了屋子。耿彪安撫著潘蕓,潘蕓便依偎在耿彪的懷里,二人半晌都沒有說一句話。潘蕓將情緒緩過來之后,對著耿彪說道:“彪哥,你打算怎么辦?”
“我也很為難。我不想再掛帥了。我們走吧,我厭倦了這樣勾心斗角的日子了!”
“走?我們能走到哪里去呢?你殺了那三萬的降兵,已經(jīng)得罪天下人了,我們走不掉的?!?p> “可是。留在這兒,就算我不掛帥,我們也會被他們想辦法害死??!如果不是你,我早就殺了他們了!”
“我知道,我的父親對不起你。他一直都在利用你,但是我怎么也想不到,他居然到了要殺你的地步了。你現(xiàn)在,后悔娶我了嗎?”
“不后悔,永遠(yuǎn)不后悔!蕓兒,知道嗎,我這輩子最驕傲的事情,不是我當(dāng)上了天下宗的統(tǒng)帥,也不是打敗了姬蕩和周浪,更不是讓那些反賊聞風(fēng)喪膽,而是娶了你。并且,還給我生了兩個孩子。娶了你,是我今生最大的福氣!”
“可是,我的父親和弟弟要害死你??!”
“那也是他們的錯,不是你的錯!他們的心那么黑,那么狠,那么殘忍,但你,卻是那么的善良,那么的單純,你是我唯一想要繼續(xù)奮斗的動力,你知道嗎?”
潘蕓聽了這一席話,更是感動的痛哭流涕,她說道:“彪哥,我知道你有屬于你自己的榮耀,作為你的女人,我無條件的支持你。你就放手一搏,拿回屬于你的榮耀吧!”
“可是,那是你的爹??!”
“當(dāng)他向你投毒的時候,我的心就死了!你盡管去做你想做的事情吧。我答應(yīng)你,我永遠(yuǎn)不會怪你的!”
看著潘蕓堅定地眼神,耿彪的心里得到了極大地溫暖和鼓勵,他知道,這個女人是堅定的站在了自己的這一邊。他也堅定了,一定要殺掉潘成的決心!
曼陀教中,眾人見到中原大亂,早就已經(jīng)蠢蠢欲動,想要立馬揮師南下。但是鄭平一一予以否決,認(rèn)為時機(jī)還未到,還需等待!
教主問其故,眾人也都在想要聽他如何解釋,鄭平則說道:“如今中原大戰(zhàn),看似一片亂麻,實則不然。耿彪尚未出征,一切都還未有定論。若周浪調(diào)轉(zhuǎn)頭來,與我們死戰(zhàn),我們現(xiàn)在所有的努力都白費了!所以,我們還要再等等?!?p> “那得等到什么時候?”
“等到耿彪和姬蕩,周浪二人正式交鋒,纏斗的難分難解的時候!”
“穿言不是說耿彪已經(jīng)病入膏肓了嗎?”
“那不會是真的!那只是他的借口罷了,他真正的目的,恐怕是要完全接管天下宗吧!”
“此話怎講?”
“你們只需要靜靜的等待著便好,一切皆在我的盤算之內(nèi)?!?p> 周浪和姬蕩二人火速的將戰(zhàn)力推到前線,很快的消滅了天下宗的分支力量。許多反王也都跟著燕邊城和南極門,一起向天下宗打去。天下宗之內(nèi),早已人心惶惶,,但是無論他們這么請求耿彪,但是耿彪仍然不肯出山掛帥了。這一下,令天下宗更是心急如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