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膽,你這個狗奴才,你竟敢說本小姐不配,是誰給你的膽子?”白芷粒氣的臉色發(fā)紅,她在家中一向囂張慣了,從來沒有人敢這樣對她說話,也因此養(yǎng)成了她那樣囂張跋扈的性子。
“白小姐,恕我直言,您還是好生回去待著吧,說句不好聽的,白家的臉面就在您一人身上了。”管家看似恭敬的說道。
白芷粒頓時變得得意洋洋,她以為是因為自己即將要嫁入城主府所以給白家長了臉。
楚帆一行人憋著笑,這分明就是在警告白芷粒不要再出來作妖,否則城主府可不顧白家這種家族。難為她這樣的白癡,竟連這畫外音都聽不懂,還以為自己是多厲害的一個人。
“你笑什么笑?”正在自我陶醉的白芷??吹匠樕夏且荒ǔ爸S,感覺自己在她面前就像一個跳梁小丑。
楚帆自然不屑于跟這種人斤斤計較,便忍住笑意,道:“在下只是感覺這美景甚得心意而已。”
“真是沒見過世面的鄉(xiāng)巴佬。”白芷粒聽到楚帆竟然被這美景迷住,忍不住嘲諷起來。楚帆今日穿了一件白色紫邊的袍子,又用一根紫色的發(fā)帶束起了一頭秀發(fā),越發(fā)顯得英氣逼人??蛇@身裝扮在盛裝打扮的白芷粒小姐看來,實在是太過寡淡。
一句話說的幾人都皺起了眉頭。
“說誰鄉(xiāng)巴佬呢!我們小姐身上穿的可是千金難求的織錦,你見過嗎?”易水在一旁快言快語道,“我看你才是鄉(xiāng)巴佬吧?!?p> 經過易水一說,白芷粒雖然不知道什么是織錦,但也感覺楚帆身上的衣服并非凡品,只是易水最后一句,觸犯了她自以為是的高傲,手一揮便要打易水巴掌。
“你這個賤蹄子?!卑总屏E瓪鉀_沖的喊道,卻發(fā)現(xiàn)自己的手怎么也揮不下去,楚帆抬手將白芷粒攔下,白芷粒正要撒潑,抬眼便看見了楚帆快要吃人的眼神,瞬間氣勢便弱了。
“你再說一遍?!背溃曇羧绯?。
白芷粒心里有些發(fā)虛,然而他與生俱來的尊嚴不允許她再退一步:“你。。。你這個”
“啪”,一個巴掌揮到了她的左臉上。
“你你你你敢打我?”白芷粒捂著臉不可置信道?!拔铱墒且奕氤侵鞲娜?。”
“啪”又一個巴掌揮了過來,打在了她的右臉上,這次更狠,她的臉立刻便高腫了起來。
“我苦澀不家的秀吉?!卑总屏Q壑泻瑴I,說話都不清楚了。
“小姐,小姐,你的臉?”碧桃匆忙趕來,看到倆臉變形的白芷粒驚恐的說道。
“非我(廢物),都續(xù)集蹦因(都是這幫人),哭債務兆滴滴(快帶我找爹爹)?!卑总屏_B說帶比劃,總算讓碧桃明白了。
“好的,小姐,我們這就回去。”碧桃扶著她連忙回去了。
“讓您受驚了?!笨吹桨总屏=K于離開了,管家一臉惶恐說道。
“無妨,我們快走吧,程大人不是還等著我們嗎?”楚帆和司煜熠相視一眼,便進了城主府。
“楚小姐,司公子,你們可算來啦,我還擔心你們今天不來赴宴呢?!笨吹蕉饲皝恚叹捌煲活w心終于放到了肚子里。
“城主大人親自邀約,我等怎會不來呢?”司煜熠溫和的笑道。
程景旗贊嘆的看了一眼這個年輕人,雖說年歲不大,可如今的武功已經讓他看不出深淺了,不僅如此,待人接物方面也是進退自如。
“哎,都說了,不要叫什么城主,現(xiàn)在我只是你們的伯伯哈哈哈哈。”程景旗豪爽地笑道。
“好,那你也只管換我們的名字便可。”司煜熠道。
“如此甚好,如此甚好,哈哈哈。”程景旗心中高興,放聲大笑。
“蔣小姐,你來啦?!背淌亟荒樓酀淖呱锨皝?,跟蔣玉兒打了個招呼。畢竟自己已經被異性看光了,程守疆此刻的目光還是有些躲閃。
“看你如今中氣十足,恢復的不錯,這兩天有按時吃藥嗎?”蔣玉兒道。
“有的有的,每日未時都準時服藥?!背淌亟B忙說道。
“好,那藥極是苦澀,不過對你的身體卻是大有裨益?!笔Y玉兒叮囑了一句,語氣卻是公事公辦的樣子。
“是?!背淌亟吐曊f道。
“再過幾日便是第四個周期了,到時候你就會完全痊愈,再也不用受這疾病之苦啦?!笔Y玉兒心里高興,面上也顯露幾分。
“是啊,煜熠,說到此處,我這個做伯伯的還要求你一件事?!背叹捌炻犞@邊的說話,不由說道:“那個何文瑞本來是今年武斗冠軍的第一,我私心想著許以重金或許能求他助我兒一臂之力,可是這一者如今他被你重傷在床,一時半會兒確實爬不起來,二來楚帆受傷后我便派人去搜查了何家,可他們老謀深算,在這么短的時間里,居然沒有留下任何證據(jù),我現(xiàn)在得罪了他們,他們也不會。。?!背叹捌煨闹袊@息,拱手道:“所以老夫才厚著臉來求你?!?p> “伯伯,既然我叫您一聲伯伯,便是認定了您,那守疆也是我的弟弟,自家人幫自家人那用得著來求。”司煜熠趕忙扶起了他。
“不過據(jù)我所知,守疆這毒好像與何家也脫不了什么干系。”楚帆在一旁道。
“什么?”程景旗吃驚的看向楚帆。在座的人哪個不知道,楚帆掌管的麒麟閣乃是天下情報最集中的地方,她說的話,絕對是真的。
“無恥!何家!”程景旗一聲怒吼,這何家表面上與他稱兄道弟,若非楚帆告知他何家和私自販賣軍火有關系,他是絕對不會相信的。即便如此,他也沒有認為何家多么的狠毒,可如今!
“大人,賓客都已經來齊啦,現(xiàn)在可以過去了?!币粋€下人過來稟報道。
“好,知道了。”程景旗按捺心中的怒火,目光看向自己的兒子,發(fā)現(xiàn)他也是一臉悲戚,程景旗猛然想到,在很久很久以前,何文瑞和自己的兒子是多么要好的兄弟呀,可自從出了事,他卻從來沒有看過程守疆一眼。
“我們先入宴吧?!背聊季?,程景旗才慢慢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