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面要是拿這個事情來治罪,未免也太不能服了人心,要找,也是安個其他的罪名。
那小子讓他的腦袋都不靈光了,真是近墨者黑。
“為啥?!惫帕魇拞柕馈?p> “因為這個事情已經(jīng)過去了?!绷盒蘖业?。
“好吧.....”古流蕭嘆了口氣,這人真的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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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一個男孩子晚上回去不安全,今天就在我這里湊合一晚上了吧?!惫帕魇捖N起二郎腿,道。
“不用?!绷盒蘖艺酒鹕碜樱@是在看不起誰。
“沒關(guān)系嘛,你客氣啥。”古流蕭招了招手,不正經(jīng)的道。
這大半夜還要趕路怪可憐的,自己也不會送他。
“官位我已經(jīng)辭去,明天上午我親自來接你去練武?!绷盒蘖已a了一句。
“媽呀,你開個武館去吧?!惫帕魇捄笸藘刹剑@弟弟怎么整天就知道教人習武呢。
“那就先在你這里練習練習?!绷盒蘖野胍性趬Ρ谏希鏌o表情的看向她。
“別,別,我可不是一個好學生?!惫帕魇挀u著頭。
“我不是在和你商量?!绷盒蘖液V定道,現(xiàn)在事情都沒有了,他沒有理由再拒絕他,而且,公主那邊他已經(jīng)教訓過了,不會有那種情況了。
“不對,你干嘛辭職?!惫帕魇捇仡^抓住了重點。
“辭了就是辭了。”梁修烈并不覺得有什么,這個工作本來就不是他喜歡的,整日無所事事,不過是個掛名的統(tǒng)領(lǐng)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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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行,你辭職你拿什么賺錢養(yǎng)家,你這樣不可以的?!惫帕魇捄掼F不成鋼的道。
“不用你管。”梁修烈頭上是一個大大的問號,這小子的關(guān)注點有些奇怪,就算沒有這份工作他也不窮。
“哼,隨便你,你這樣賺不到錢沒有上進心,哪個女孩子愿意跟你?!惫帕魇挷逯?。
“你以為女孩子看你的臉就愿意嫁給你嗎?”
轉(zhuǎn)念一想:“好像真的可以,指不定哪天你真的靠臉....”
“古!流!蕭!”梁修烈表示不想討論這種。
他現(xiàn)在并沒有什么喜歡的女孩子,娶妻的事情還早得很,若是不喜歡,娶回家也是放著,是對女孩子的不負責。
“哎喲哎喲,好啦?!惫帕魇挼?。
“明早,記住。”梁修烈道。
“好吧。”古流蕭嘆了口氣,跟著梁修烈學習,或許可以擋掉一些上門的應酬。
“那我能不能先學輕功啊,這個我最感興趣?!?p> 既然逃不掉,就學自己喜歡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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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以?!币娝敢鈱W,梁修烈也松口,任何的功夫都有個基本功,而且練習的方向都差不多,先學輕功這個順序確實不太對,但也不是絕對,他想學他就先教他輕功。
梁修烈這么想著。
“哎!我們怎么都穿紫色衣服啊,你說是不是你看我穿這個顏色很帥,然后你也想穿一個?!惫帕魇挿路鹗前l(fā)現(xiàn)了新大陸一般,平時這家伙不是黑色就是深灰色,今日換了身不一樣的衣服,看著還挺神清氣爽的。
“.....”梁修烈表示并不想和他說話。
“好家伙,情侶裝啊這是?!惫帕魇捵呱锨?,拍拍他的肩膀,又看看自己的衣服,調(diào)侃道。
梁修烈撇過頭,誰和他是情侶了,惡心人。
“對了,姬陽煦好像也是穿的紫色衣服,我們可以組成一個小紫團隊!塑料兄弟情,哈哈哈?!惫帕魇挼馈?p> ???
梁修烈更不高興了,他們兩個人的事情,為啥要扯上別人。
“走了?!绷盒蘖掖蜷_門,朝外走去。
“明天見~”
古流蕭揮了揮手,也沒有挽留,她真的是有點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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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秋,我要洗澡。”古流蕭倒在軟榻上,剛剛來的時候顧不得這么多,按照她之前的習慣,穿著外衣是絕對不會躺床上的,實在沒辦法,也是躺在被子上,這就是她小小的潔癖吧。
“是?!彪弦?guī)矩的聲音從門外傳來。
“滕紫啊,不好意思,我有點不習慣,因為她剛剛離開?!惫帕魇挀碾隙嘞?,便坐起身子來解釋道。
“主子言重了,叫滕紫什么都可以。”滕紫道。
“.....”古流蕭抿了抿唇,這孩子也太較真了吧。
過了一會兒,熱騰騰的洗澡水就來了,她躺在軟塌上,心安理得的看著滕紫開始給她準備衣服、毛巾,然后把需要的東西往浴室放。
她是越來越懶了。
裹胸用的東西小秋都把它藏起來了,就藏在浴室的一個暗格里,除了小秋和她,別人都不知道,而這個秘密,古流蕭暫時也不打算告訴滕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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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子,好了?!彪险驹谠∈业拈T外,道。
“好~”古流蕭懶洋洋的起身,到了浴室的門外,她還特地看了看滕紫,只見滕紫并沒有想要進來的樣子。
“我有需要了再叫你,你先在外邊幫我守著吧?!惫帕魇挼?。
“是?!彪涎杆俅饝盟粕滤椿谝话?。
“頭發(fā)咋整好呢?!惫帕魇挻驖窳俗约旱念^發(fā),以往都是小秋幫著吹干,若是讓滕紫,她會不會看自己...果然,離開了熟悉的人就不行,很多事情都不方便了。
但滕紫好像不太喜歡關(guān)注別的事物,做好自己的事情就ok,讓她幫自己擦頭發(fā),應該是可以的吧。
話說,滕紫會不會和梁修烈說自己的事情啊。
古流蕭穿上衣服,包著頭發(fā)就往外走去,然后坐到了梳妝鏡前,滕紫自然的上前,她特地從鏡子看著她,只見她還是和白天幫她梳妝的時候一樣,看也不看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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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流蕭的視線赤果果的,滕紫又感覺到了不適應。
頭發(fā)干了之后,古流蕭就自己隨意的打了個結(jié),然后叫住了準備離開的滕紫:
“滕紫啊?!?p> “是?!彪项^也不抬,站在門口道。
“滕紫,我這里發(fā)生了什么事情,你會和梁修烈說嗎?”
古流蕭問道。
“滕紫只有一個主子?!彪媳砻髯约旱牧觥?p> “你的意思是?你現(xiàn)在完全是我的人了?”古流蕭的嘴角忽然揚起一抹意味深長的笑。
看到這笑容的滕紫背脊發(fā)涼,感覺入了狼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