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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來到訓練場,古流蕭就看到了劉洛洛低飛著,估摸著,也有個四五米高了,最讓她覺得驚喜的是,他特別的平緩,除了速度慢一些,壓根就不像初學者。
她跳了跳,驚喜的喊道:
“洛洛,你竟然可以飛這么高了!太厲害了吧!”
劉洛洛就像是自己家里的孩子,考了一百分,連帶著她也高興。
正專心飛著的劉洛洛被打斷,一個不穩(wěn),差點掉下來。
“媽呀,小心啊?!惫帕魇捈泵ε芟蚯?,道。
劉洛洛控制好自己的身子,緩慢降落下來:“蕭哥,我今天又可以高了一些?!?p> 即便差點被古流蕭的忽然喊聲嚇到快要摔傷,他也沒有半點不悅,反而是溫和的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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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的好棒棒?。∧闩虏皇莻€天才少年。”古流蕭毫不吝嗇的豎起大拇指夸獎著。
“我到現(xiàn)在還沒敢飛起來呢?!?p> “蕭哥,你試試看,我在下邊拖著你,不會摔的?!眲⒙迓逵行┎缓靡馑?,他也鼓勵這古流蕭。
“不了,我有點恐高。”古流蕭撓了撓頭,同時開始訓練,劉洛洛比自己年齡小,還練得這么快,自己之前偷偷試過了,剛剛起來她就快要跌倒,就像是在用水上噴射器,實在是太難控制了。
“蕭哥要大膽起來呀。”劉洛洛也不勉強。
訓練場上,劉洛洛已經(jīng)開始讓自己飛得更高,而古流蕭還是在訓練之前的內(nèi)容,這反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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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不試飛?”梁修烈直接把妄想跑步混過關的古流蕭給從訓練場上揪了下來。
“我害怕摔了,而且,馬車也挺方便的,風雨無阻..這么飛上頭,容易曬黑!”古流蕭尷尬的扣了扣手,她真的不敢飛那么高啊,一點安全感都沒有。
旁邊都沒什么人看著,劉洛洛也敢飛那么高,不怕摔的嗎?
果然被別人抱著飛的輕功,才是她想要的,所以,她缺的是一個會輕功的貼身保鏢。
若是其他人,梁修烈很可能直接抓到高樓往下丟,可對古流蕭,他有些不忍心。
“我看著,不會摔?!绷盒蘖叶ǘǖ牡?。
“不行,我怕你公報私仇,我在你家白吃白喝這么多天,一分錢也沒給你,萬一就是想摔我咋辦?!惫帕魇捚疵鼡u頭。
“......”梁修烈滿頭黑線。
他已經(jīng)放棄了對古流蕭的操練,奇怪的是,自從發(fā)生古流蕭那日叫自己的娘叫“娘”那件事情后,他總是會自動帶入他是個女孩子。
明明知道他不可能是個女孩子,他還會生出不讓他習武太多,因為自己也可以保護他的想法。
自己真的是....越來越奇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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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大清早,古流蕭就帶著翠花母女以及府邸的下人搬到了新家。
紅白相間的府門被重新刷漆,雕金的牌匾高高掛起,上面是皇帝親提“世子府”三個大字,鮮明的撞色讓府門顯得大氣而又奢華。
一進門,她就張開雙手,呼吸著早晨的空氣,精神滿滿的喊道:“哇,新家好漂亮啊~”
打開大門,是一片寬敞的花園,即已經(jīng)是初秋,這里也是佳木蘢蔥,除去一些秋季開放的花朵,更多的就是翠綠,道路兩旁是年份許久的木蘭樹,木蘭樹長出了密密麻麻的葉子,為道路撐開了一把巨大的傘,遮住了還有些炫目的太陽,落入地上的,只有玻璃一般的陽光碎片。
廊壁是雕花繡檻,往外看去,奇花閃灼,草樹呼應,白石為欄,一陣陣清風迎面撲來,原來是交錯的人工小溪,樓臺小軒,遍布府邸。
之前將軍府比較的清廉,錢都不是花在這上面,而現(xiàn)在,才是真正配得上一品大官的房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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翠花兩母女從頭到尾更是嘴巴都合不上了,這么好看的府邸,竟是她們以后住的地方。
安排好了住的地方,她們二人都歡天喜地的收拾去了。
“娘親,以后我們就住這里了嗎?這么大的房子!”之前一直住在梁修烈的家,她想布置自己的房間都不行,因為都會搬出來。
“是啊,翠花兒,以后你想買什么就買什么,買些好看的胭脂,衣服,多認識些權貴,成年了就可以嫁人了?!?p> 周氏畢竟清楚,靠哥哥不能靠一輩子,丈夫才是最主要的。
“娘,我還小,不急呢?!贝浠▼尚叩牡?。
“我想多孝敬孝敬哥哥,他一個月給我們五兩銀子呢,翠花從未見過這么多銀子?!?p> 她們搬了進來,古流蕭自然是要給一些生活費,這生活費,她也是往多了給,有了錢,對身邊人好一些怎么了。
“五兩銀子算什么,以后節(jié)日,你可要向你哥哥多討些禮物,你才是她唯一的親人,她不對你好對誰好。”
周氏這可不樂意了,五兩銀子是很多,但她的野心絕對不止每個月五兩銀子。
娘兩兒簡單的收拾了下房間后,就上街去了,還去庫房又拿了好些銀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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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奉天承運,皇帝詔曰,今派三皇子與世子護送太后寶物前往靈岳寺,三日后啟程,欽此。”
搬回自己府邸的第一天,這還沒坐熱板凳呢,古流蕭就雨里霧里的接下了這圣旨:“謝皇上。”
“我能護送個錘子啊?!惫吆?,古流蕭拿著這圣旨,唉聲嘆氣的。
還是和那什么三皇子,他們一點都不熟悉,一路上得多尷尬啊。
習慣了每個事情都去問問梁修烈,這次,她也叫了梁修烈來自己家吃晚飯。
“你知道嗎,他們說讓我和三皇子一起去靈岳寺,三天后就啟程了?!惫帕魇捰行┠枘璧陌侵?,她不想去啊。
梁修烈微微有些意外,靈岳寺,一來一回最少也要一個月,竟然讓他一個人去那么遠的地方。
“我不想去啊。”古流蕭噘著嘴,現(xiàn)代的旅行還好說,這里的環(huán)境哪里有那么好啊,到處都是荒郊野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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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皇上情愿,說不去。”梁修烈看向古流蕭,道。
他也覺得,路途中會有很多變數(shù),而且還是和三皇子,正直皇位的爭奪階段,趁著他離京,有心之人在路上不可能不動手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