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一十三章西門欲入錦衣衛(wèi)
看了一眼一旁的錦衣衛(wèi)黑旗護還在瑟瑟發(fā)抖,皇甫遙搖了搖頭,現(xiàn)在錦衣衛(wèi)里都是這樣的貨色,難怪現(xiàn)在錦衣衛(wèi)的形勢一天不如一天,無奈的搖了搖頭頭,讓對方去迎接門外的人進來。
不多會,一行黑色斗篷人就都來到了錦衣衛(wèi)的議事大廳。
皇甫遙早就嚴陣以待了,想必是故人無疑,只是不知道是哪家故人,也不知道來者意欲何為。
“故人臨門,有失遠迎啊,只是不知道閣下這幅裝扮,是哪家故人啊?!?p> 故人上門,總不能板著個臉,對于皇甫遙這樣的存在,變臉這樣的功夫早已經(jīng)爐火純青了,見到來人,早就不復之前的郁悶之色,看上去如春風滿面般的笑著迎上來。
“皇甫總指揮使,如今的您可是早已經(jīng)名噪天下了啊,老夫一直想登門拜訪,只是一直沒有機會,今天才終于有空來拜見閣下了?!?p> 其中一個黑衣人迎了上來。
“就是數(shù)十年不見,不知道皇甫總指揮使能否還記得在下這一個無名小卒啊”
說著,就見此人揭開黑色斗篷,只見此人是一個六旬的老者,初看之下,仿佛一個尋常老者一般,再看之下,卻發(fā)現(xiàn)這老者眼中內含精光,分明是內家修為到了極深境界,而更讓人矚目的是那一挺鷹鉤鼻,要多突出就有突出,平添了幾分陰險和狠辣。
“你是……”
皇甫遙看著眼前之人,眉宇之間頗有幾分熟悉,但是一時半會卻無從想起,直到看到老者那突兀的鷹鉤鼻,再聯(lián)想到那一塊牌子,這才想起這么一個人和眼前之人重合,但是一臉的不可置信。
“你是,你是,你是西門大官人?可是,這怎么不可能?你不是十年前就已經(jīng)走火入魔死了么?怎么可能還活著?”
當真是不可思議,錦衣衛(wèi)的消息渠道,這是皇甫遙向來引以為傲的事情,不管是朝廷還是江湖,不管是平民還是世家,都有錦衣衛(wèi)的暗探所在,只要是發(fā)生的事,都會在第一時間出現(xiàn)在皇甫遙的手中,這西門大官人當年走火入魔之時,皇甫遙最開始是不相信的,后來多方查證以后,才確定此人確實走火入魔,已經(jīng)身隕了,怎么會時隔十年又出現(xiàn)在了自己面前,無怪乎皇甫遙這么匪夷所思了。
不要誤會,西門大官人并不是說這人的外號或者稱呼,而是這人本來就叫西門大官人,或者說,這人一開始有別的名字,只是人們都不叫,后來連他自己也忘了,他本是西門家上一代中的老大,行走江湖之時人們都稱呼他為西門大郎,而不稱呼他的名字,他覺得大郎沒有大官人好聽,就自稱西門大官人,也隨著他在江湖之中的名氣越來越大,整個江湖都只知道西門大官人了,于是他干脆就改名了,甚至連族譜上的名字也更改了。
“皇甫大人當真是好記性啊,想不到一晃幾十年過去了,大人還能記住在下,當真是榮幸之至啊?!?p> 西門大官人對于皇甫遙能認出自己還是比較驚訝的,畢竟時隔已經(jīng)數(shù)十年,再加上自己當年走火入魔險些身隕,已經(jīng)銷聲匿跡十年余,想不到皇甫遙居然能第一時間就認出自己這個“死人”。
不僅是西門大官人驚訝,所有的黑衣人都忍不住驚訝,因為這西門大官人當初出現(xiàn)之時,他們作為本家之人,都沒有認出此人是誰,若不是老祖說明,他們都不敢相信此人是“死了十年之久”的西門大官人,果然,術業(yè)有專攻啊,情報特務頭子就是情報特務頭子。
“果然是大官人,可是你不是死了么?”得到對方的肯定,皇甫遙更驚訝了。
“呵呵,皇甫大人看來是希望老朽早日歸土啊”西門大官人避重就輕,只是對著皇甫遙打哈哈。
“哪有哪有,說來,閣下還是在下的救命恩人,當年若不是大官人和幾位恩人出手相助,哪能有今天的皇甫遙?!?p> 皇甫遙施了施禮,義正言辭的說道,這確實是真的,皇甫遙這人雖然心狠手辣,但是愛憎分明,有仇必報,同樣有恩必還,所以對于這個突然冒出來的西門大官人,皇甫遙是打心底的重視。
“皇甫大人言重了,當年之事,我等也不過是順手而為,實際上并沒有幫到大人什么,一切都是大人吉人天相,相信當年沒有我等幾人,大人也必然能逢兇化吉,大人不必多言,倒是老夫,當年確實是死了,但是或許是因為命不該絕,還沒見大人一面,故而機緣巧合居然又茍延殘喘至今?!?p> 西門大官人對于皇甫遙的好奇,還是出于禮貌的進行了說明,畢竟此來是帶著任務的,必須要和這皇甫遙打好關系。
見對方能解釋,皇甫遙也是人精知道對方是在照顧自己的面子,但是不詳說,必然是有不能說的理由,自然也不再強求,只是好奇對方此行的目的。
“大官人大度,是皇甫我唐突了,只是不知道大官人此來為何?”
“皇甫大人既然如此干脆,那老朽也不再藏藏掖掖的了,那我就開門見山,我等此行來,有兩件事,其一,想必閣下應該已經(jīng)收到了消息,錦衣衛(wèi)江南區(qū)域的千戶大人宇文絕已命喪黃泉?!?p> 西門大官人不緊不慢的說道。
什么?宇文絕死了?為什么自己不知道?
然而,此刻的皇甫遙心底卻是掀起了滔天巨浪,錦衣衛(wèi)是干什么營生的,就是靠探索隱私,搜集情報,但是現(xiàn)在,自己人死了居然都不知道,還要外人告訴自己,對于死的是什么人,皇甫遙一點都不在乎,不管對方是宇文絕還是東郭絕還是南宮絕,皇甫遙一點都不在乎,他只在乎,為什么自己不知道,在乎的下面那群酒囊飯袋都在干什么。
但是哪怕皇甫遙的內心已經(jīng)掀起了滔天狂潮,但是多年身居高位,已經(jīng)讓他養(yǎng)成了泰山崩于前而面不改色的本事,臉上依舊是春風拂面,一副波瀾不驚的樣子。
“第二件事就是,我西門世家想加入錦衣衛(wèi),或者說,和錦衣衛(wèi)合作”西門大官人依舊慢條斯理的說出第二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