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臨想說是因為你,話到嘴邊,就變成了:“這里的酒很好喝?!?p> 正好有男侍者從旁邊經(jīng)過,白簇在他端的托盤上拿了兩杯酒,遞了一杯給他。
蘇臨接過,見她抿了一口,看著她紅潤的唇,又情不自禁地想到了那個吻。
她分明知道是自己的,可是她什么都沒有說。
這樣比什么都不知道,更讓蘇臨難受。
蘇臨坐在她的身邊喝了七八杯酒,喝到第八杯的時候,不知道是不是喝得有點急了,蘇臨猛地咳嗽了幾聲。
白簇偏過頭看他,就見他的臉頰紅紅的,一雙眼睛蒙起了一層水霧,濕漉漉的。
她順勢伸出手在他背后拍了拍,蘇臨整個人像是觸電一般。
才拍兩下,白簇就感覺對方身體好像開始往她這邊歪了。
他微垂著睫毛,濃密卷翹的睫毛遮住了他的眸子,手上的酒杯也捏不太穩(wěn)了,在杯中剩下的酒快要流出來之前,白簇截過他的杯子,放在了桌上。
這樣一個簡簡單單的動作,卻成功地另蘇臨的頭枕在自己的肩上了。
他的臉離自己近,呼出來的溫熱氣息就在脖頸處,還帶著酒的味道。
現(xiàn)場有人看到這一幕,都忘記了自己要做什么了。
白簇以為蘇臨喝醉了,伸手想要帶著他起來,手指觸碰到蘇臨的肩膀的時候,就感覺到蘇臨的身體僵了一下。
也就那么一瞬間而已。
白簇若無其事地把他扶起來,威森爾夫人觀察到了這邊的狀況,過來友好地詢問白簇。
白簇頗為為難地說:“我想我需要一個休息的地方?!?p> 威森爾夫人的眼神頓時變了,帶著幾分曖昧,她吩咐了下管家,之后對白簇說:“別墅里客房很多,你們可以待上一整晚?!?p> 說完,就讓管家?guī)е麄兩先チ恕?p> 葉渝時時刻刻注意著這邊的情況,見白簇帶著蘇臨上樓,他下意識地站起身來,也要跟著上樓。
結果才到樓梯口就被人攔住了:“這位先生,沒有夫人的允許,您不能擅自上樓?!?p> 葉渝差點爆了粗口。
威森爾夫人也不見人影了,看來今晚是說不上話了,葉渝氣急敗壞地往外面走。
今晚一切都搞砸了。
他走了,錢桑自然也沒理由留在這里。
錢桑遺憾的是,今晚什么都沒有發(fā)生,因為葉渝的注意力全都在白簇的身上。
她都沒有跟那些個貴族夫人小姐聊聊天,都是白簇。
白簇把蘇臨扶到床邊,松開手,蘇臨的身體就自然而然地躺在了床上了。
剛要離開,手就被蘇臨握住了。
蘇臨的眼睛還有一些迷蒙,他扣著她手腕的手心滾燙一片。
白簇站在床邊,低頭問他:“想說什么?”
蘇臨咬了下唇角,很難受的模樣:“我喝醉了。”
白簇頷首:“接著說。”
酒妃心想,人家都喝醉了,宿主還指望一個喝醉的人接著說什么,又不是清醒狀態(tài)下,哪里有邏輯。
誰知蘇臨居然還真的接話了:“所以你不要走好不好?”
他拉著白簇的手,靠近自己的臉頰,之后,臉頰在白簇的手心蹭了兩下。
折樹梨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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