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臨的手還抓著她的手,白簇反握住他的手。
手心帶著薄汗,而且還是冷汗。
白簇引著他到床邊,摸了下他的頭:“乖,你真的醉了?!?p> 之前還口口聲聲說他沒醉的人,這會兒居然說這么違心的話。
蘇臨剛要說話,白簇的手指就壓在了他的唇瓣上:“現(xiàn)在我不打算跟你談什么獻(xiàn)身的事情,要談,之后你再來找我,現(xiàn)在,睡覺,我也很累?!?p> 她這話并不是假話。
這段時間她一直都是睡得比較早的,今晚來參加晚宴本身就打破了她的生物鐘,之后又做了這么多令人疲憊的事情,確實是有些困了。
如果不是蘇臨在這里,這樣的宴會,她是沒興趣的。
蘇臨見她明顯的倦意,抿了抿唇,終于沒再說話了。
他緩緩躺在床上,手還沒有松開白簇的手。
白簇掙開他的手,在蘇臨仿佛要吃掉自己的眼神中,搬了個椅子到床邊,手往前面一遞,自己主動塞到了蘇臨的手中。
“你要是不嫌這樣的姿勢難受,就隨意?!?p> 她說完,后背往椅背上一靠,閉上眼睛睡覺了。
蘇臨握著她的手,心里甜甜的。
他今晚喝了很多酒,但是沒喝醉,這會兒酒意上涌,也撐不住了。
酒妃在外面逛了一圈,又親眼目睹了錢桑跟葉渝吵架。
兩人吵得不可開交,她在半空中看戲,看得可爽了。
等兩人開車離開,她又覺得無聊,重新回到房間門口,聽到里面沒動靜,才試探性地飛進(jìn)去。
進(jìn)去后,她就看到蘇臨睡在床上,而自家宿主靠在椅子上,兩人的手還牽在一起。
她以為白簇睡著了,飛到了白簇的身邊,剛想離她近一點,白簇忽然睜開了眼睛。
她看了眼兩人相握的手,指了指沙發(fā)那邊,示意酒妃去休息。
酒妃有些吃醋,不太樂意。
白簇便拍了拍自己的腿,然后張開自己空著的那只手,無奈地對酒妃笑了笑。
酒妃這才開心起來,飛到白簇的膝上,蜷縮成一團(tuán)睡了。
看著一大一小的兩個,白簇揉了揉眉心,嘆了口氣。
白簇曾經(jīng)在很多地方睡過,席地而眠也是常有的事。
條件的艱苦并不能讓她覺得多難受,至少還能坐著。
這一覺她睡得還算安穩(wěn),醒來的時候,正巧看到了面前的蘇臨。
蘇臨彎著腰,手已經(jīng)伸出來了,似乎正準(zhǔn)備抱她。
見她醒了,蘇臨的手就顯得有些尷尬了。
白簇開口化解了這個尷尬:“我們該走了,不然一會兒女主人就要來趕人了?!?p> 他知道她這話是在開玩笑,不過確實讓氣氛便好了一些。
兩人在威森爾夫人的家吃了早餐,告別的時候,威森爾夫人看著兩人的目光還有些曖昧。
這樣的目光令蘇臨很開心,他從來沒想過,自己會成為那種希望全世界的人都知道自己跟某個人有關(guān)系的那種人。
白簇上了車,搖下車窗對蘇臨說:“不走?”
蘇臨靠近車窗,問她:“去哪兒?”
白簇嘖了一聲,說:“宴會結(jié)束了,班還是要上的,蘇總?!?p> 調(diào)侃的意味都要溢出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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