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一人一狗就在這片寸之地,打的那叫一個驚天動地,誰也不能傷誰分毫,同樣也分不出高下。
正揪著黑狗尾巴的傅暖暖沒有注意到,黑狗此時看著她的眼神里,竟然有了一絲人性化的意外,就連不遠處正在飲酒的兩人,也紛紛放下酒杯,看向了這里,在看到一女子與二黑在打架時,下巴差點掉在地上。
同樣,這里的動靜也吸引了二黑的主人,遠處的閣樓里,一墨色頎長身影,正倚窗看著此處,眼眸中劃過一絲興味,這京城中,什么時候有了這般有趣的女子。
此時的傅暖暖可沒空注意周遭,她正全神貫注地盯著二黑的動作,看它一直在地上用前爪刨土,警惕心更是隨著它的動作不斷上升。
全然不顧身上遍布的黑土,以及一些不明的物質(zhì),傅暖暖的戰(zhàn)意被激發(fā),此時只想要跟這黑狗好好打一架,這讓她重新找回之前打喪尸的痛快感。
她并沒有選擇用異能,傅暖暖的習(xí)慣一向是喜歡先用自己的弱項去對抗對方的強項,這樣才能在最短的時間內(nèi)找到自己的不足之處,而現(xiàn)在,她最大的不足就是這具身體。
其實此時她的體力已經(jīng)到達極限了,再打下去肯定會受傷,不過,這樣她并不在意,人生嘛,總要有些挑戰(zhàn)才行。
從重生到現(xiàn)在,還從沒消耗過這么大體力的傅暖暖,只覺得這一架大的讓她渾身舒坦不已,果然她就是這種受虐體質(zhì),就喜歡這種不得安生的日子。
二黑也發(fā)現(xiàn)了,這丫頭看起來柔弱不堪的,卻意外地能打,它背上的毛可不是一般人能夠揪下來的,偏偏這丫頭一點修為都沒有,卻能夠赤手揪掉,不得不說,今天她刷新了它為數(shù)不多的認知。
忽然,傅暖暖注意到,黑狗蔫蔫地趴在地上,一臉不想打的表情,這是干嘛?休戰(zhàn)?
“喂!繼續(xù)起來打??!”
二黑不屑地瞄了她一眼,卻一動不動。
傅暖暖傻眼了,這狗真的成精了!
“不是,黑子,咱說好的,要打個盡興的,你不能這樣中途罷工?。 ?p> 誰是黑子??!它叫二黑好不!還有,什么時候說好的,別以為它現(xiàn)在是只狗,就當(dāng)它好忽悠!
傅暖暖直接躺在地上,累的要死,卻怎么也不說出認輸?shù)脑挕?p> “黑子啊,要不咱這樣,咱倆約定好,以后每天都打一場怎么樣?”
不好!
“既然你不說話,我就當(dāng)你是默認了!就這么說好了!”
誰跟你說好了!汪!
傅暖暖聽到二黑叫了一聲,緊跟著點了點頭,說道:“好!那明天見!”
說完,翻身離開,只不過,助跑了近十米,二黑看她這么迅猛地跑過來,差點以為她又有什么奇招了,剛剛升起戒備,就看到她直接一個縱身扒在墻頭,站穩(wěn)后,跟它搖了搖手,就消失在圍墻上了。
傅暖暖翻過圍墻后,直接整個人癱在了地上,累死個姥姥了,而且這身上的骨頭都在抗議了,不過還真是盡興,忍不住笑了笑,隨后拍了拍身上的浮塵,轉(zhuǎn)身離開。
至于身上那些黑色的污漬,全然被她給忽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