數(shù)錢數(shù)到手抽筋,一般過去式。
一個手機搞定各種支付,頂多再加上一張卡。
誰沒事去銀行取現(xiàn)數(shù)錢玩?
睡覺睡到自然醒,現(xiàn)在進行時。
高大山終于擺脫了天天上早自習(xí)的噩夢,等一覺醒來,發(fā)現(xiàn)老媽早就上班走了,本來想搭個便車。
沒辦法,打開車庫看看還有什么車,自己也好久沒開車了,拉出去練練。
×!偌大的車庫里面只有一輛單車?
哦,上回有一輛寶馬760Li被自己報廢了!
車框上裝飾著的蝴蝶圖案閃閃發(fā)光,酷炫!
單車就單車吧,正好鍛煉一下身體。
銀貿(mào)大廈,高大山朝著目的地進發(fā)了。
穿界過巷,一陣好騎,大廈已經(jīng)在望。
主干道,十字路口的紅燈時間真長!
高大山騎坐在單車上,一只腳點地,等待著紅燈。
咦?指揮交通的制服小姐姐好漂漂的說!
什么樣的女人最美?
周星馳在《唐伯虎點秋香》中給出了答案:原來帶著善意笑容的女子最美!
綠燈亮起,高大山慢悠悠地在人形橫道上騎行,依舊偏著腦袋欣賞著那個制服小姐姐。
那笑容,美麗動人!
那手勢,英姿颯爽!
“Duang——”
高大山和單車被撞得一個趔趄,差點兒摔倒。
回頭看去,一輛藍(lán)色的瑪拉沙蒂跟自己的單車來了個親密接觸。
幸好右轉(zhuǎn)彎的車速并不快!
漂亮的制服小姐姐看到這里出了事故,急忙往這邊趕。
“小子,沒長眼睛么?怎么騎車的?看到老子的車不知道躲遠(yuǎn)點兒?碰壞了老子的車子,你賠得起么?”
一個脖子上戴著金鏈子,身穿花襯衫的男子鉆出車門罵罵咧咧著。
“小伙子,開車了不起呀,這里是人行道,機動車讓行人和非機動車,知道不?”
有年紀(jì)大的行人,幫弱勢者說話。
高大山也有些懵,看一下美女怎么就出車禍了?
抬頭一看,幸好是在人行道上,且是綠燈!
老子怕你個球!
“土包子,不知死活!一輛瑪拉莎蒂Levante而已,市場價頂多百十萬元,在人行道上,全責(zé)撞了人家蝴蝶Trek Madone單車。
你該問問自己,為什么你看到他的單車不躲遠(yuǎn)點兒?他的單車你配得起么?”
一個身穿白襯衫的年輕男子從瑪拉莎蒂旁邊的蘭博基尼上走了下來。
“比瑪拉莎蒂還貴的單車?”圍觀群眾懵逼了。
“朋友,你開玩笑的?”
那個金鏈子看到白衣襯衫開的是蘭博基尼,沒敢罵人,不得不收斂了一下。
而高大山這個當(dāng)事人,也變成了看熱鬧似的。
“不錯,這輛碳纖維自行車,是由藝術(shù)家戴米恩?赫斯特設(shè)計。
車框上裝飾的閃閃發(fā)光的,是貨真價實的蝴蝶翅膀透明涂層,全球只有這么一輛!
二零一零年環(huán)法自行車賽結(jié)束后,七連冠冠軍阿姆斯特朗在為期二十一天的比賽,最后的階段騎過香榭麗大道。
當(dāng)時在蘇富比拍賣行的價格是五十萬美元,合人民幣三百二十多萬元。
十年快過去了,現(xiàn)在的價格讓人不敢想象!
他要愿意,這輛單車換我那輛兩千來萬的蘭博基尼,我現(xiàn)在就換!”
那人言之鑿鑿。
“換一輛兩千多萬的蘭博基尼?”
眾人愣住了!
有好事車立即將自行車拍照,用手機發(fā)到網(wǎng)上比對。
“哇!還真是!”
“阿姆斯特朗最后騎的果然是這輛!”
金鏈子脖頸上的汗珠,順著鏈子淌了下來。
有人已經(jīng)將車禍現(xiàn)場的圖片發(fā)到了朋友圈。
“單車撞了瑪拉莎蒂,瑪拉莎蒂車主卻哭了!”
“天啊擼!1輛單車=1輛蘭博基尼!”
漂亮小姐姐來了,旁邊幾名警察來了。
高大山將單車停好,寫了一個電話號碼遞給那個漂亮小姐姐道:“漂亮姐姐,這是我的電話,我還有些事情要忙,車禍?zhǔn)乱颂幚砗昧私形?!?p> 說完,高大山邁出就準(zhǔn)備離開。
白襯衫心道:這個逼裝的,我給滿分!
白襯衫緊走兩步跟上高大山,伸出手道:“兄弟,認(rèn)識一下,我叫莊亦諧!你這是要去哪兒?我送你一程!”
“你好,高大山!準(zhǔn)備去前面的銀貿(mào)大廈!”高大山伸出手來跟他握了一下。
“正好,順路!”莊亦諧笑道。
“好,多謝!”高大山報以微笑。
莊亦諧發(fā)動了車子,沖副駕駛位置上的高大山一笑:“高兄,你這是要泡那位漂亮小姐姐?這是下了血本??!”
高大山笑笑:“巧合巧合!”
高大山說得越是簡單,莊亦諧就越覺得這貨深不可測。
一貫裝逼擺酷的莊亦諧感覺,今天終于見到了高人!
簡直是像是蒼蠅碰見了臭狗屎!
哦不,英雄見英雄,惺惺相惜,怎能不結(jié)識一番?
人家為了一個小姐姐,千萬級別的單車都敢撞!
事實上,高大山現(xiàn)在還在懵逼之中呢。
怎么老媽車庫里,隨隨便便一輛單車就值這么多錢?
巴特,剛才怎么沒把單車撞壞呢?
否則,一次性會增加多少身體屬性點呀!
莊亦諧將車子停在銀貿(mào)大廈樓下,高大山鉆出車子,向電梯間走去,他也跟了進來。
高大山按下65層的電梯按鈕,沖莊亦諧笑道:“莊兄,你去幾樓?”
莊亦諧一笑:“高兄,你按過了!”
高層樓的電梯上行速度非???,搞得高大山的耳膜鼓鼓得一陣難受。
出得電梯,一個漂亮的前臺小姐笑容可掬地問道:“兩位先生,請問你們找誰?”
“我找徐國良徐叔!”高大山道。
“我也找徐叔!”莊亦諧道。
兩人穿著不凡,稱呼自己的老板為“徐叔”,雖然后面一個略有一些討厭,但前臺小姐怎么會怠慢?
不過,并沒有完。
莊亦諧伸出右手,那前天姑娘也不得不伸出手來禮節(jié)性地握了一下。
莊亦諧抓住她的手不放,接著問道:“美女貴姓?中午一起吃個飯,認(rèn)識一下?”
“次奧!莊兄,剛才文質(zhì)彬彬的樣子,一見到美女就露出色狼本性來了!”
高大山笑道。
“哈哈!與高兄相比差遠(yuǎn)了!本色,本色而已!”莊亦諧也大笑起來。
剛才兩人還是相敬如賓的樣子,莊亦諧這個動作之后,兩人忽然產(chǎn)生了相見恨晚的感覺。
同道中狼的感覺!
“姓林!”那姑娘抽出自己的手,打了一個內(nèi)線電話進去。
“大山兄弟,辦好事后,一起找個地方喝幾杯?”莊亦諧率先發(fā)出了邀約。
“亦諧兄弟,沒問題!”高大山隨口答應(yīng)。
“哈哈!”
“哈哈!”
兩只狼嚎一樣的笑聲同時發(fā)出!
“大山、亦諧,你倆認(rèn)識?什么事情這么開心?”徐國良迎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