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晴盯住高大山那張年輕的帥臉,有點兒想“啪啪”狂虐一頓的感覺。
老娘巴巴地跑來幫你宣傳電影,你這么個態(tài)度?
但是,高大山的下一句話,差點聽得她跪了。
“張導(dǎo),要么,咱們也開設(shè)一家報社?”
張紀東望望高大山,又看了看許晴,輕聲道:“大少,記者對我們的前期宣傳有很作用。
之前咱們就是請,也請不來他們。現(xiàn)在有人幫咱們宣傳,好事!至于報社?等咱們拍完電影,騰出手來再說,怎么樣?”
咱們這大少,愛好還挺多。
“好吧!許記者,你要感謝我們給了你這么好的新聞素材!此外,我還有一條個人新聞素材,一經(jīng)報道,絕對能夠成為頭條!”
高大山嘴角上挑,臉上掛著一絲微笑。
“高先生,你很拽呀!我對你個人的事情沒有興趣!”
許晴直接給頂了回去。
別拿實習(xí)記者不當(dāng)記者!
高大山搖搖頭,準備跟南宮羽一道再四處逛逛。
但是,作為一名記者,許晴保持著職業(yè)的敏感性,發(fā)現(xiàn)線索哪有不睬的道理?
“高先生,說說看吧!”
許晴忍著心中的憤怒,現(xiàn)在的富二代,真的是一代不如一代。
“許記者,事關(guān)重大,請靠近一些!”
“你——”
許晴走近兩步,鄙夷地道:“可以說了吧!”
“許記者,其實,我是今年高考全國卷的狀元!當(dāng)高考狀元跟電影結(jié)合在一起的時候,是不是一篇吸引人的娛樂新聞?”
高大山神秘地道。
“你?一個高考狀元在這里胡鬧拍電影?誰信!我知道,今年的高考狀元名叫高未然,媒體卻從來沒有報道過他的專訪,但絕對不是你!”
許晴嗤之以鼻。
一個比較會作的富二代而已!
“好吧!我本將心向明月,奈何明月照溝渠!既然你不信,那就算了!將來如果再來采訪本人這個高考狀元的話,莫怪我給你臉色看!”
沒專題報道?
那還不是哥在橫店忙著敗家!
哦,不,忙事業(yè),沒有時間去接受采訪!
“哼,不知所謂!”
“哈,浪費感情!”
高大山轉(zhuǎn)過頭來,走近南宮羽道:“南宮兄,今天挺風(fēng)和日麗的,我?guī)愎涔錂M店影視城?”
這個南宮羽怎么比自己還虎?
隨隨便便就搞5億資金過來,不考場、不討價。
必須得套套他的底細才行。
兩人一邊走著,南宮羽一邊唏噓不已。
“南宮兄,我看你身材魁梧、肌肉堅實,之前從事過什么工作?”
“高兄,你這人帥氣倒是帥氣,就是身子看上去太弱!我這身體,是被家長強迫著入伍,在部隊生活枯燥,整天健身,鍛煉出來的!”
南宮羽聽到有人贊他的身材,還是非常高興的。
“有人強迫你入伍?”
“可不是嘛!自打我爺爺那輩兒開始,就在部隊了。所以,我爸總想讓我在軍中有些出息,真是太不了解我了!幸好我媽是經(jīng)商的,哎!”
南宮羽嘆了一口氣。
“南宮兄跟我差不多,我媽也在經(jīng)商!”
“那你爸?”
“不過,我爸是教師!”
“哈哈!”
“哈哈!”
兩個媽寶級的有為青年,再次找到了共同點。
兩個媽寶敗家子!
提到母親,高大山撥通了老媽的電話。
“媽,在忙不?不忙是吧,那好,我告訴你一個好消息,你千萬得挺住哈!”
高大山頓了一下,接著道:“媽,今年高考,我是全國卷狀元!什么,你已經(jīng)知道了?
那,是不是應(yīng)該獎勵點兒什么?我最近在橫店拍電影,手頭不寬裕呀!好,明白!媽,您真是我的親媽!”
高大山開心地掛斷了電話,沖南宮羽一笑。
另外一個媽寶級的人物,頓時了然。
劉敏掛斷電話,一陣欣慰。
自己這個兒子,真是太爭氣了!
簽了一份土地承包合同,竟然有礦!
參加一次高考,竟然考了個狀元回來!
最近幾天見到市里領(lǐng)導(dǎo),他們總是在夸自己教子有方。
確實對于教子嘛,自己還是比較有體會的,那就是一切為了孩子,為了孩子的一切!
只要是孩子要求的,必須滿足!
不管是人,還是錢!
另外,就是給予他充分的自由!
比如,拍個電影,也算是一項愛好。
成了好,不成也沒什么。
如果劉敏這個觀點放在主流媒體上,其他家長就要哭天搶地了。
每個晚上和周末,自己的孩子都被逼著去參加各種輔導(dǎo)班上課。
天朗氣清、惠風(fēng)和暢的廣場、公園里,可有學(xué)齡后的孩子在奔跑?
苦??!
再窮不能窮教育!
要苦只有苦孩子!
現(xiàn)在兩個不苦的孩子,同是媽寶的殿堂級人物,正在橫店優(yōu)哉游哉地逛著街。
事實上,他們并非真正意義上的媽寶。
他們是媽媽的寶貝,媽寶是有定義的。
媽寶是指什么都聽媽媽的,什么都以媽媽是對的,什么都以媽媽為中心的人。
“小白臉、南宮羽,你兩個混蛋這么快就如膠似漆地好上了?”
南宮翎從側(cè)面一條街道中,沖了出來,用手指點著高大山和南宮羽,口中大聲喊著。
“翎兒,我可是你哥哥!”
“剛才已經(jīng)不是了!哼,竟然去幫一個外人!你們兩個,沒有一個是好東西!”
高大山微笑著望向南宮翎,這個小辣妹,可怕!
“翎兒妹妹是吧,其實,你不罵人的時候,還是有那么幾分漂亮的。
一罵人就變成了河?xùn)|獅吼,與大街上潑婦一般無二。
白瞎了南宮兄這么個玉樹臨風(fēng)的哥哥,怎么攤上了這么個妹妹?
悲哀,哀莫大于心死,死不足惜,惜翎兒這個母夜叉,叉——”
“?你個頭!”
南宮翎直接打斷高大山詞語接龍的話,像一輛暴力摩托一樣沖了過來。
摩托也是車!
不容小覷!
高大山憑借著速度優(yōu)勢,“哧溜”一個轉(zhuǎn)身,躲開南宮翎的沖撞。
“小白臉,你竟然敢躲?”
南宮翎急忙拿樁站穩(wěn),出聲呵斥。
“了勒個去,打架還有不能躲避的規(guī)定?”
高大山差點笑破肚皮。
南宮羽也是尷尬地笑笑,不過,對于高大山敏捷的身法,倒是一陣驚奇。
“翎妹妹,別生氣!你來打我好了,我不躲!”
跟在南宮翎后面的青鉆勇敢地站了出來。
霧草!
舔狗年年有,今年特別多!
怪不得打架不準別人躲避呢?就是因為這種舔狗太多的緣故!
高大山本著同情和愛護舔狗人人有責(zé)的精神,朝青鉆點了點頭,準備大踏步離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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