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霸收回資料后,就叫眾人去操場集合了,畢竟是是要訓(xùn)練超越人類極限,在屋子里可做不到什么高強度的訓(xùn)練。
分部的操場并沒有完全建成,只是建好了一部分,剩下的要在一個月后才能完全建好,不過,現(xiàn)在有一些基礎(chǔ)設(shè)施,姑且可以進行基礎(chǔ)訓(xùn)練。
不止是王霸帶的班,其他也有很多班都在了,看來以后經(jīng)常會在操場訓(xùn)練,值得慶幸的是,王哥不和刁閔一班。他受過訓(xùn)練,和其他受過訓(xùn)練的分在了一個班,而刁閔則是在沒有受過訓(xùn)練的班級里。
領(lǐng)著這群人訓(xùn)練的人都是特聘干員,只有兩個班級的是人類守護者現(xiàn)成員,被負責(zé)帶受過訓(xùn)練的人,分成了一班和二班,被稱為T1班和T2班。
雖然特聘干員是曾經(jīng)的人類守護者負傷退休了,現(xiàn)在邀請回來訓(xùn)練眾人,但是,和那兩個現(xiàn)成員比起來,帶新人還是次了不少,所以,其他人也就被分成了A到G個區(qū)班,每個區(qū)班又分成十個班,一共一百零二個班,刁閔在A5班。
那T1,T2兩個班都開始熱身了,其他區(qū)班還在排隊呢,與其說是排隊,倒不如說是站好??墒?,縱然是他們快把嗓子吼啞了,這群野孩子也沒幾個聽的。
“開始訓(xùn)練了!都給我乖乖站好!”王霸推了一車子的紙箱子緩緩走來,對著自己班上的人喊道,A區(qū)班的其他特聘干員看到后有一種如釋重負的感覺。
“小的們!五班的教官已經(jīng)拿來了對你們訓(xùn)練有幫助的東西了!快站好隊,我們?nèi)デ魄?!?p> “好!”
A區(qū)班的其他九個班級終于是站好了隊,浩浩蕩蕩的走向王霸。
“你們可真夠絕的啊,這么重的玩意讓我一個人推,你們也不怕老子的斷腿再斷一次?!蓖醢员г怪聪蚱渌慕坦伲@些教官身上多多少少都有點傷,長相也比王霸青澀很多,一個個嬉笑的看向王霸。
“那可不,好久不見之前的教官,現(xiàn)在好不容易見面,不得送個見面禮啊?!?p> “行行行,你們厲害,先說好,倒時訓(xùn)練完,你們帶出來的毛娃子不如我們五班的,我可得好好教訓(xùn)一下你們啊?!?p> “肯定比教官強!”
“那可不一定?!?p> 王霸笑著打開打開了箱子,其中幾個箱子裝著背包,另外幾個箱子裝著鐵塊。
“現(xiàn)在!一人一個包,都裝上鐵塊,最低負重二十斤,以后在分部訓(xùn)練都得這樣,一年時間,你們都得給我負重最低一千斤!所有人,快!記住,要裝就給我裝最多!”
王霸說完,這群毛孩子都開始瘋搶了,為了證明自己有多強,拼命的裝。但是,有的裝完鼓鼓的一包后,又悻悻的掏出了自己背包的鐵塊,最終,一個人平均裝了三四十斤,面紅耳赤的硬撐著,把這群教官都逗樂了。
刁閔就比較尷尬了,此時身上的盔甲就已經(jīng)是他的極限負重量了,再讓他背上個幾十斤還真是挺難,他背著二十斤的包都感覺有些吃力,雖然他因為會調(diào)動天地靈氣導(dǎo)致表面上沒什么反應(yīng),但是他的骨頭已經(jīng)開始“咯咯”作響了。
“兄弟,你負重多少啊?”
刁閔旁邊的一個負重五十斤的人,臉都發(fā)紅了,依舊咬著牙問刁閔的負重是多少。
“這……”刁閔有些不好意思回答,他是實在沒辦法再去負重了,二十真的是極限了,現(xiàn)在的他,真的是想走都走不動了。
“二十?不會吧兄弟,你這二十有點尷尬?。 ?p> 刁閔背后的人如此喊道,刁閔就愣了,他們怎么知道是二十的按理說他不說沒人知道才對啊。結(jié)果,刁閔看向自己前面的人才明白,包的后面都有一個計重器,顯示著每個人的負重量。
還有些人本來不信的,不過,在他們靠過去看完刁閔的背包后,頓時都笑了,本來以為自己背三十斤都有點丟人,誰知,還有背二十斤的,這是剛剛能背最底線吧。
“我看誰敢笑!”孫二蛋轉(zhuǎn)頭猛地一吼,敢笑他的閔哥,這群人簡直是不要命了,他孫二蛋都能背六十斤,刁閔怎么說也不可能只背二十斤,這肯定是另有隱情。
“笑怎么了?才背二十斤,就不能笑話他一下嗎?”
“怎么?你要和我練練?”
眼看著孫二蛋就要和這個人打起來,刁閔上前拍了拍他的肩膀。
“算了,都是戰(zhàn)友了,不能這么小孩子氣,我背二十斤確實丟人,但是,這又有啥,到最后還不知道誰強呢。”
說完,刁閔艱難的走開了,實在是太重了,他走路現(xiàn)在真的是一走一個坑了。孫二蛋看刁閔走了,也沒有說什么,一甩手,快步跟著刁閔回到了五班的隊伍。
“你真的只能背二十斤?”刁閔經(jīng)過王霸身邊時,王霸低頭問道。
“你猜啊?!钡箝h這么說道,露出一絲微笑,然后一步一個坑的走到隊伍中。
看到刁閔留下的淺坑,王霸頓時覺得事情真的不簡單,刁閔身上可能已經(jīng)有負重了,而且,遠超眾人,不然,怎么踩得出坑啊。
刁閔那叫一個郁悶啊,他身上本來就有一千五百斤的極限負重了,又加了二十斤,讓他十分的苦惱,本來剛剛適應(yīng)這個重量。誰知,盔甲又加重了,和著一直會一直保持自己的極限負重啊。但是,你這盔甲能不能有點腦子啊,自己身上還有個二十斤呢!
無奈,盔甲沒有腦子,刁閔只感覺這會子身上越來越重,只能不斷的吸收天地靈氣來補充自己的體力。
“閔哥,你沒問題吧?!睂O二蛋看著刁閔有些扭曲的臉,以為刁閔真的連二十斤都撐不到,故此有些擔(dān)憂。
“沒事沒事?!钡箝h趕忙擺擺手,這都是什么事啊,自己明明背了一千多斤的重量,現(xiàn)在反倒背當(dāng)成背二十斤都背不動,郁悶,十分郁悶。
“下面!各位都圍著操場跑圈吧!你們是第一次訓(xùn)練,就先跑五圈吧!”
“啊!五圈!”
王霸剛這么說完,眾人都驚了,這操場五圈可不是鬧著玩的,現(xiàn)在的操場比之前大了至少十倍,更何況,他們還有負重,五圈,還真得出人命!
“啊什么?。區(qū)的其他班都跑了,你們也趕緊給我跑,都不許偷懶!我會跟著你們的!”一群毛娃子開始艱難的跑了起來,中途也看到了其他區(qū)班的人,也是在跑圈。
刁閔就受罪了,這一腳下去就是千斤重,地都出個坑,刁閔的鞋子都壞掉了,那叫一個心疼啊。
無奈之下,刁閔開始赤腳跑步,雖然他跑不快,但是也得跑啊,不跑可不行。玩意人家問你為啥不跑,自己來一句,我已經(jīng)背了一千斤了跑不動了,然后,別人再一看包,才二十斤,這不是找打嗎?
刁閔也不想把自己身上穿著薄甲的事告訴別人,畢竟也不好解釋這薄甲的來歷。
周圍的很多人也開始把自己的鞋子扔到一邊了,背著這么重的東西跑步,著實傷鞋子。然而,剛下腳,就開始嗷嗷叫了,他們還真是受不了這擱腳地面。很快就把鞋子穿了回去,毀鞋就毀鞋把,總比扎破腳強。
而刁閔就不怕了,他的身體強度經(jīng)過穆塵的鍛煉,已經(jīng)算是半個鋼筋鐵骨了,這點小石子根本不足以傷到他,一腳下去就成齏粉了。
隨著時間的推移,刁閔已經(jīng)漸漸適應(yīng)了這種極限狀態(tài),速度快了一點,表面上雖然他只是背了二十斤,實際上,他背的重量已經(jīng)達到一千六百斤了,而且還在不斷地曾多重量。
就在刁閔集中精力去邊跑步,邊抗重的時候,腳下突然傳來一聲哀嚎。
刁閔猛地停住,疑惑的看著身后。
只見一個人抱著自己的小腿,呲牙咧嘴的。
剛剛這個少年本來在跑著,正巧見到刁閔跑來,直接就認出刁閔就是那個背著二十斤的人。頓時相對刁閔進行一下惡作劇,他看著刁閔心不在焉的樣子,于是想要把刁閔絆倒。
他快步超過刁閔,把腿放到刁閔的必經(jīng)之路上,很多人都看到了,都在暗暗竊喜,很多人都喜歡看別人出糗。
結(jié)果,讓這個少年沒想到的是,刁閔根本沒有被他絆倒,就這么徑直的緩緩的走過去了。這個少年,卻感覺自己的腿被車撞了一般,十分的疼痛。
“你是什么怪物!疼死老子了!”
刁閔皺眉,心想,難道自己剛剛不小心踩到他了,一千多斤的一腳要是踩到人,確實不輕啊,刁閔有些擔(dān)心自己把這個少年踩傷了。
“我說,兄弟,你這碰瓷的技術(shù)有點丟人啊。”旁邊一個人笑著對這個人說,他剛剛看見是這個人想要絆倒刁閔的,現(xiàn)在自己在這里喊疼,確實有點讓人感覺好笑。
“我特么是真的疼!這小子剛剛踢我!”這個倒在地上的人憤怒的吼道。
“你沒事吧,我剛剛沒想踢你,只是正常跑步啊。”刁閔走過來,關(guān)切的問道,這都是什么事啊,跑步還能踩傷別人。
“少來了!你剛剛那一下給牛踢的似的,哎呦,我這腿肯定斷了?!敝車娜嗽骄墼蕉啵€真沒幾個人相信這個倒在地上的少年,哪有人踢一下就斷了,這是在吹牛吧,碰瓷技術(shù)太差了。
“我看看!”一名教官鉆進人群,拿起那個少年的腿左看右看,隨即對他腦門就是一巴掌。
“斷個屁!就是有點淤青,疼一點就喊斷了,等真的戰(zhàn)斗,斷胳膊斷腿,你喊去吧!散了吧!散了吧!都繼續(xù)訓(xùn)練!”周圍的人都散開了,這么看來,還真的成了一個碰瓷的了。
只有刁閔這個肇事者知道,那一下可能真的不輕,他是扛著一千多斤抬得腳,一腳過去,也得有幾百斤力。不過,好在真的沒什么事,不然刁閔真不好脫身。
“唉……怎么老是有人想要作死啊?!钡箝h輕嘆一聲,不敢再完全的集中精神去抵抗薄甲的重量,他還要分出一部分精力看路,以防止,再有人送到自己腳下。
罪伴
感謝觀看到這了啊,希望能吐點槽,給我一些創(chuàng)造靈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