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終于想開了,知道這世界上不只有瑟瑟一個女人了?!标讼4蛉さ?。
難得看見易疏這么直白地拒絕唐瑟瑟。
“嗯?!币资椟c點頭。
晁??粗资?,也點點頭,故意說道:“太好了,這么多年,我終于可以光明正大地追瑟瑟了?!?p> “這里有份資料,快馬加鞭地幫我整理完?!币资柚苯舆f給晁希一大摞資料。
晁??粗矍俺啥训馁Y料,一看就是什么重要的資料,他只好撇撇嘴說道:“算了算了,瑟瑟還是不太對我的胃口?!?p> “嗯,眼光不錯?!币资枳陉讼5膶γ?,淡定地點點頭。
“服了你了,我?guī)湍阃克??!标讼O氲绞裁?,提議道。
易疏點點頭,趴在沙發(fā)上,任由晁希將他的背心撩上去,開始感受著一雙粗心的手在背上涂抹。
“等等,我的隱形眼鏡掉了,你別動,就在背上。”晁希一邊將臉湊近易疏的背,一邊在易疏背上摸摸索索。
“你們……”慕水清一進門便看見如此景象,驚訝地說不出話。
“你門沒關(guān)?。俊标讼?粗剿澹戳税匆资璧募绨?。
易疏看向慕水清,也是一臉驚訝,點了點頭。
剛剛唐瑟瑟突然闖進來,也讓他嚇了一跳,又發(fā)生了后面的事情,便一時忘記關(guān)門了。
晁??粗颐μ与x的慕水清,囧著臉說道:“這丫頭最近在看魔道祖師,已經(jīng)是個腐女了,我們是跳進黃河也洗不清了。”
“怪不得,她最近也在看?!币资枞粲兴嫉卣f道。
……
慕水清跑出來,滿臉驚嚇地走到唐瑟瑟面前,點點頭說道:“你說的果然沒錯?!?p> “信息量太大了?!碧粕荒樸碌卣f道。
沒想到讓易疏突然變心的不是別人,而是和易疏一起長大的晁希。
她甘拜下風。
“算了,暫時不管他們了,聽說你在調(diào)查那個女孩的事情,有什么需要幫忙的嗎?”慕水清想到什么,趕緊說道。
“現(xiàn)在比較棘手的也就是監(jiān)控視頻在曼婷身上,而當天知情的保安也被調(diào)離了,好像被道上的人控制了,找不到那些人,估計過了風頭才會出來。這事情比較麻煩,你別管了,不過還是謝謝你?!碧粕忉尩馈?p> “道上?尋找保安的事交給我,我一定能給你辦成?!蹦剿灞WC道。
唐瑟瑟一臉驚訝地看著慕水清,“清清,你莫不是在說胡話?!?p> “我做了這么多年模特,也有一些人脈,你放心交給我好了。”慕水清一臉自信地說道。
唐瑟瑟不想打擊慕水清的自信心,“盡力就行,我這邊沒事的?!?p> 慕水清點點頭,“你去哪里,我送你?!?p> “你什么時候買車了?”唐瑟瑟驚訝地說道。
這車雖然長得比較低調(diào),但是能看出來這車價值不菲。
慕水清怕唐瑟瑟看出什么,趕緊解釋道:“我租的,你說我現(xiàn)在也是一個演女三號的人了,不能總是開經(jīng)紀人的車吧”
唐瑟瑟點點頭,便沒有懷疑什么,“去云深咖啡廳,然后你就去對劇本吧,這段時間是曼婷把關(guān),你和我走的那兒近,應(yīng)該沒少改你的戲份吧?”。
慕水清被唐瑟瑟猜中了心思,她看著唐瑟瑟一臉愧疚,擺擺手說道:“這算什么,我以前做模特的時候,遇到的比她刁鉆多了。”
唐瑟瑟點點頭,暗下決心,一定要快點找到這次的罪魁禍首。
半晌過后……
唐瑟瑟從慕水清的車上下來,目送慕水清的車走遠后,便走進咖啡廳,一對夫妻已經(jīng)在座位上等待著她。
她已經(jīng)猜到這兩個人的來意。
“唐小姐,你來了,你想喝點什么?”許夫人先開口,諂媚地說道。
唐瑟瑟看著兩人打扮不俗,應(yīng)該在外面是個有頭有臉的人物,卻要為了子女在這里點頭哈腰的。
可憐天下父母心。
只是,法不容情,這個道理他們不懂。
“不用了,叔叔阿姨的來意是?”唐瑟瑟開門見山地說道。
“我們希望警察來找你做筆錄時,能告訴他們我的女兒當時是完全失去理智的,你放心,該陪你們的錢我們一個都不會少?!痹S先生同樣開門見山的說道。
果然……
在他們眼里沒有錢辦不了的事,甚至一句歉意都未曾提過。
“當時您女兒是帶著目標朝我沖過來,每一個動作都透著堅定,我已經(jīng)有了解過您們女兒的病情,她是輕微精神不好,實則是做事過激,就是覺得天塌下來,也會有您們替她擋著?!碧粕駴Q道。
“可你也沒事啊,已經(jīng)有冤大頭替你代過了不是嗎?聽說那人是傷在臂膀上,這也沒什么影響?!痹S夫人冷哼道。
“你先看看這個數(shù)字,再說話。”許先生遞過去一個支票說道。
唐瑟瑟并未理會桌上的支票,不容置喙地說道:“這些錢你們拿回去吧,我會把我看到的都告訴警察?!?p> “你這個沒良心的丫頭,怎么一點兒同情心都沒有?!痹S夫人直接將滿滿的一杯水潑到唐瑟瑟的臉上。
唐瑟瑟人忍不住笑出聲來。
同情心這種東西,對面的人沒有資格提出來。
其實,如果她能聽到她想聽的那些話,便不打算追究下去。
想到這里,唐瑟瑟擦了擦臉,一字一句地說道:“沒有人應(yīng)該找理由去推卸自己的責任?!?,說完,便直接拎包走了。
數(shù)年前,有精神病上街捅死了花季少女,誰又來為這個無辜的女子申訴?
既然這些人不愿意狠下心教育自己的子女,那她替她們來教。
唐瑟瑟堅定地往后去,一個堅硬的東西砸到身上,后面還有謾罵聲。
她不敢想象如果這次她原諒了這個女孩,下次倒霉的又該是誰,甚至還有可能有下下個。
唐瑟瑟出了門,拿起手機,接通了電話,“查到了,前幾天看見她要銷毀什么東西,后來又猶豫了,將它帶回了房里,所以你要的東西應(yīng)該還在她手上。”
“好,我知道了,錢已經(jīng)給你打過去了?!碧粕c頭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