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追光徘徊在付清以往住過的病房前,微微愣住……
付清已經(jīng)有大半年沒有來了,當初還說什么追他。
想到這里,魏追光無耐地搖搖頭,便轉(zhuǎn)身走了。
“咚咚咚……”
“進來?!蔽鹤饭饽坎晦D(zhuǎn)睛地盯著手里的資料,并未在意來的人。
“這一個月的資料已經(jīng)整理好了,您看看?!?p> 魏追光聽到聲音,想到什么,便立刻抬起頭來,驚訝地問道:“是你?”
付清晃了晃脖子上掛著的牌子,笑著說道:“你以為我放棄了?”
魏追光視線落在付清的工作證上,眼中閃過一絲驚喜,隨即故作鎮(zhèn)定地說道:“你以前都是管別人的,現(xiàn)在能受得了別人管你?別鬧了?!?p> “你不是不知道怎么才能入職這里,甚至成為你的助理吧?”付清湊過去,撇撇嘴問道。
魏追光看過去,正好對上付清的臉,手握著資料的力度加重了一些,緊張地說道:“我知道……別離那么近……”
在這里工作的人必須要經(jīng)歷半年甚至是更長時間的志愿工作,若是得的病人好評的多了,便志愿時間短一些。
看來付清這段時間做的不錯,半年便得了足以轉(zhuǎn)正的好評。
“你臉怎么紅了?”付清笑著問道。
魏追光看著付清一臉腹黑的樣子,將付清的臉推到一邊,才覺得舒服多了。
“你放心好了,公是公,私是私,我會成為你的好助手的。”付清說完,便往外走去。
“我剛剛看到付清去找魏醫(yī)生了,據(jù)說他們是老相識,怪不得這么快便正式入職了?!?p> “你是剛來不久吧,付清在這里治療過,后來好像看上我們魏醫(yī)生了,便每天窮追不舍,后來見魏醫(yī)生不理會,便硬是要當他的助理。”
“不會吧,魏醫(yī)生那么優(yōu)秀,還未娶妻,那個付清不僅結過婚,還生過孩子,一個二婚的女人也敢去追魏醫(yī)生?!?p> “……”
付清聽到外面人的話,腳步頓住,沉思了一會,便直接走出去,恰好碰上兩個年輕女孩。
“付……付姐……”其中一個與付清同期的女孩尷尬地喊道,另一個女孩看到房門口的牌子,緊張地臉色十分難看,小聲地說道:“你不是說這是二樓嗎?這可是……”
“既然你叫我一聲付姐,那我就善意地提醒你一句,對待自己的同性理性一些,你這樣做,其實是在降低女人的身價,甚至是在變相地輕賤自己,不論什么年紀,什么狀態(tài)的女人,都可以有自己的選擇?!备肚逍χf道。
兩個女孩被說的十分羞愧,朝付清點了點頭,便立刻溜了。
付清看著兩個女孩的背影,長舒一口氣,抬頭挺胸地往前走著。
她從未覺得自己有什么可自卑的。
魏追光看了付清離開的方向很久,久久不能忘懷付清身上那股與生俱來的自信和無堅不摧的硬氣。
……
“付董已經(jīng)將自己手上的股份賣掉,新的接替人今天會過來,大家打起精神迎接一下?!币资鑼χ纠锏娜苏f道。
大家見易疏回到辦公室,便立刻竊竊私語地討論起來。
“付董竟然把股份賣了?她手上可有不少股份,她怎么能放心賣出去呢?這不是她的心血嗎?”
“這個人應該是付董十分信任的人吧,這個人一回來,陸總的地位便會越來越低了,還有這唯一能與易總抗衡的來了,這公司又要變天了?!?p> “易總這么多年可不是白在公司待的,原本他在公司的決策權都是屬于付董的,愣是花了半年的時間做到與付總股份持平,這新來的能斗過易總嗎?”
“……”
“來了來了!快來了!”有人突然打斷道,所有人立刻聚集在樓下站成一排,等著新來的總經(jīng)理還是董事長的車。
半晌過后,一輛勞斯萊斯停在公司門口,所有人都屏息以待,等著人從上面下來。
“這不是易總的好朋友晁希嗎?他怎么來了,難道他就是那個股東?”
“兩個人明明是好朋友,現(xiàn)在倒是變成競爭對手了。”
“……”
晁希下了車便朝著易疏本來,捶了易疏一拳說道:“聽說今天有重要人物來,我來撐個場子。”
晁希不等易疏回答,便轉(zhuǎn)向說閑話的那個人:“誰說新來的這位一定要和易總鷸蚌相爭的,也可以是神雕俠侶,攜手共進,共創(chuàng)輝煌嘛!”
“你知道今天有人要來?”易疏皺著眉頭問道。
晁希聽了易疏的話,趕緊轉(zhuǎn)移視線,摸了摸鼻子,小聲地嘀咕著:“早知道不那么激動了,差點兒說漏嘴了,現(xiàn)在圓都圓不回來了?!?p> “是誰?”易疏一步步逼近。
他總覺得這事情不對勁。
他本來只是略微好奇,現(xiàn)在晁希到來,讓他更加好奇了。
到底是什么人既讓晁希這么激動又讓付清這么信任。
想到這里,易疏抬起頭,看到了一輛大眾車停在門口。
“不會吧,開大眾來的?這也……”有人悄悄地說道。
“應該不是,有可能是送快遞的,或者來談生意的,哎呀,越猜越不對了……原來是來看望老朋友的……瑟瑟……”許波一邊猜著一邊看著大眾車上下來的人,驚喜地喊道。
唐瑟瑟看向喊她的人,余光又掃到易疏的臉,腳步突然頓住……
她本來你為自己什么都準備好了,卻依舊很緊張,很害怕。
該面對的還是要面對的。
唐瑟瑟整理好心情,一步步地朝著所有人走來,不由自主地走到易疏的面前,伸出手說道:“我……”
晁希突然木納的兩人,趕緊把易疏的手遞過去,握在了上面。
“歡迎唐總?!币资枵f完,便立刻松開了手,表情并未表現(xiàn)出驚喜,反而有些黑臉。
唐瑟瑟收回手,點了點頭,便跟著易疏走,只是易疏在前面走的很快,后面的人追的很辛苦。
“你干什么?你看清后面的人是誰了嗎?”晁希在旁邊提醒道。
“看清了?!币资璧ǖ卣f道。
“看清了你就沒有什么話想跟她說嗎?”晁希驚訝地問道。
“有,要說的話在會議室再說說?!币资钂吡艘谎凵砗蟮奶粕f道。
“除了這些呢?”晁希焦急地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