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凌天聳聳肩:“我大哥的東西,當然要取回來。”
“你大哥的東西?”莊重哈哈大笑:“我見過狂的,倒還從來沒有見過像你這么狂的,殺了人不但不想著逃跑,竟然還口出狂言說那價值十數(shù)億的項鏈是你大哥的東西?我說小子,你莫不是從精神病院跑出來的吧?”
莊重顯然已經(jīng)失去了耐性,眉頭一挑,惱怒道:“一會兒何鳳嬌小姐就會進場了,我不想讓她看到有個瘋子在這里聒噪,既然你不識相,那就我們親自動手!”
莊重說著,沖著自己身后幾個保安喝道:“還愣著干什么,立刻把這個瘋子抓起來,如果他敢反抗,給我往死里打!”
那幾個保安答應(yīng)一聲,拿出橡膠棍,一個個咧嘴獰笑,仿佛惡狼撲向小綿羊般朝著葉凌天沖了過去。
葉凌天不由嘆息一聲:“看來時間真的太久了,我說的話竟然已經(jīng)沒有人相信了?!?p> 緩緩抬起手來,然后一揮。
一道黑煙從葉凌天的手中翻滾而出。
呼!
那幾個氣勢洶洶沖上來的保安頓時仿佛被一股恐怖的力量給拍飛了一般,全部倒飛了出去。
人群中,再次發(fā)出一聲驚呼。
莊重更是目瞪口呆:“你,你究竟是什么人?”
周胭脂眼眸中也閃過一道驚懼的光芒。
如果說之前葉凌天摔死洛千秋是僥幸的話,那現(xiàn)在,輕松擊退了四五個保安,讓他們沒有半點兒還手之力,難不成,這個家伙手段這么恐怖?
一時間,莊重有些吃不準了。
葉凌天完全沒有將那些人的吃驚與詫異放在心上,而是上前拍了拍莊重的肩膀:“我這個人自來是講道理的,五年之前,這串項鏈是從我大哥林羽手上落在了何鳳嬌的手里,你說,如今我替大哥取回,有問題嗎?”
咕咚!
莊重使勁咽了一口唾沫,尤其是被葉凌天拍了這一下,更感覺自己脊背生寒,半邊胳膊竟然麻木了一般,根本動彈不得。
嘴角微微抽搐,聽到葉凌天這句話,莊重似乎想到了什么,忽得抬起頭來:“你,你是當初林家的那個野種,葉凌天?”
此話一出,莊重頓時感覺周圍的空氣也冷了幾分。
野種,這個詞可不是什么敬語。
尤其是現(xiàn)在自己在葉凌天的手里,如果對方想弄死自己,恐怕不過是一個念頭的事。
“不不不,葉少,我,我說錯了,我說錯了。”莊重趕緊認錯。
正所謂好漢不吃眼前虧,一會兒等何鳳嬌他們來了,這個葉凌天自然沒有好下場。
不過,葉凌天這個名字一出,還是引起一陣軒然大波。
周圍的人更是一陣驚異。
“葉凌天?林家那個野種?”
“他不是死了嗎?怎么還敢回來?”
“不僅如此,他回來就殺了洛千秋少爺,這是想破罐子破摔嗎?”
葉凌天沒有理會眾人的議論,而是攬著莊重的肩膀,來到了項鏈面前。
莊重感覺渾身僵硬:“葉,葉少,你現(xiàn)在后悔還來得及,一會兒等何鳳嬌小姐來了,你就算是插翅也難飛了?!?p> 葉凌天指了指那罩住項鏈的玻璃罩:“你既然是這里的經(jīng)理,應(yīng)該有打開玻璃罩的鑰匙吧?”
“你,你想干什么?”
“當然是取回我大哥的東西嘍?!比~凌天笑笑。
莊重沒有動,反而繼續(xù)蠱惑葉凌天:“葉少,苦海無邊,回頭是岸,何鳳嬌小姐寬宏大量,只要你認錯,求何小姐原諒,她或許會替你想辦法的。”
葉凌天啞然。
如今這個何鳳嬌在他們心中,倒是形象高大,而自己,卻成了那囂張跋扈不知天高地厚的主兒了。
“有些話,我不想重復(fù)!”葉凌天不想解釋,也懶得解釋,語氣陡然間壓低了幾分:“既然你不想打開,那沒有關(guān)系?!?p> 說完,忽然間抓起莊重,朝著玻璃罩摔去。
砰!
咔嚓!
在葉凌天強大的沖擊力面前,玻璃罩當即破裂。
那莊重的身體也仿佛面條一般快速軟了下去,他疼得呲牙咧嘴,不過片刻之后,已經(jīng)暈死了過去。
圍觀之人,一個個驚得捂住了嘴。
“太狂了!”
“這個家伙,簡直什么都不放在眼里啊!”
“這種人,怎么能活在這個世界上!”
人群,直接炸鍋。
周胭脂更是眼眸中閃過道道異彩。
這個葉凌天太霸氣了。
無論他有什么底氣,似乎有種天不怕地不怕的感覺。
尤其是今天這種重要的場合,不但殺人,還要搶寶。
這,這不僅僅是打何家臉的問題了,而是將何家往死里得罪啊。
好!
簡直太好了!
周胭脂在葉凌天面前失了面子,現(xiàn)在自然有何鳳嬌替自己收拾他。
不覺心中暢快無比。
葉凌天已然成了整個會場的焦點。
沒有人再敢輕舉妄動。
葉凌天將碎玻璃中的星辰之戀拿在了手里,只把玩了兩下,外面已經(jīng)傳來了嘈雜的腳步聲。
緊接著,就聽有人喊了一嗓子:“何鳳嬌小姐來啦!”
呼啦!
人群一下子散開兩邊。
一身盛裝的何鳳嬌踩著高跟鞋,快步而來。
何鳳嬌面色冷峻,長相妖冶,氣質(zhì)脫俗,宛如一個高高在上的女王,很多人看到她的模樣,忍不住驚嘆連連。
“整個楚州,也許再無人能有鳳嬌小姐這等風采了。”
“是啊,誰要是娶了鳳嬌小姐,絕對是八輩子修來的福呢。”
在眾人的議論聲中,何鳳嬌已經(jīng)來到了葉凌天不遠處。
她只是掃了一眼洛千秋的尸體,目光便再也沒有停留半分,而是死死盯著正在把玩那顆星辰之戀的葉凌天。
一陣靜默之后,何鳳嬌深吸一口氣,終于開口:“葉凌天,竟然真的是你?”
葉凌天抬起頭來,面無表情地盯著這個蛇蝎女子:“何鳳嬌,我還活著,讓你失望了?”
“放肆,你算什么東西,也配跟鳳嬌這般說話!”何鳳嬌的身后,站出一個三十歲左右的青年。
只見對方身穿黑色筆挺的西裝,頭發(fā)梳得锃光瓦亮。
他正是這一次與何鳳嬌訂親的對象,張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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