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發(fā)走秀花,青竹笑嘻嘻的對張麟問道:“少爺,真的對秀花不心動?秀花現(xiàn)在看著確實不太美,不過等把她收進房中,好好養(yǎng)好幾年,雖說依舊比不上那妙玲兒,但做小妾已經(jīng)很不錯了?!?p> 張麟白了她一眼,他又不是到了饑不擇食的地步,哪有見一個收一個的?現(xiàn)在就一個妙玲兒就夠他操心的了。
青竹好像沒有見到張麟的白眼似的,自顧自的說給張麟聽,“少爺,你可是對秀花她家有救命之恩,秀花以身相許自然是應該的,要…”
“你今天準備一下,我打算把你給收了!”張麟一臉怪異笑容的打斷了青竹的話。
“哎呀!少爺,我不說了!”青竹一張臉瞬間漲的通紅,輕輕跺腳快速說出這句話來。
“小樣!和我斗!”張麟心中暗自說了一句,揮手放過青竹了。
青竹生怕張麟今天真的要收了她,趕緊找了一個借口溜了。身為張家買回來的丫鬟,青竹又是張麟的貼身丫頭,青竹倒是很清楚自己的命運,有一天身子總歸會被張麟占有的,不過現(xiàn)在她沒做好準備。
青竹溜走了,院子里又清凈下來,可不久之后,院子里又來了一人。
看到站在跟前的程虎,張麟都感覺今天他這院子里有些熱鬧了,不過對于程虎的過來,張麟?yún)s是另外一種心境。
這人出現(xiàn)在他面前,基本上只有兩種情況,一個是他要出去,德爺爺安排他跟著出去,另一種是他犯錯了,老爺子把他喊過來,讓程虎把他給押過去。
而他根本沒有要出去的意思,所以…
“小虎子,你干什么來了?”
對于張麟對他的稱呼,程虎沒有什么表情,或者說有表情,也只是在心里,臉上不表露出來而已?!吧贍?,我聽說剛才秀花回來了,而且她哥已經(jīng)醒來了?”
“對??!秀花剛走?!睆堶牖卮鹆艘痪洌缓笥悬c奇怪的問道:“你不是老爺子或者我爹喊過來的?”
程虎搖了搖頭,張麟一下子就有點感覺不對勁起來,難道這家伙喜歡秀花?不然他這么關(guān)系秀花的事情干什么?
“怎么?喜歡秀花?”張麟眼角都帶著笑意的問道。
程虎依舊是那張面無表情的臉,不過張麟?yún)s發(fā)現(xiàn)這家伙的耳朵有點微微發(fā)紅。
“沒事!都是大老爺們,喜歡一個人不是很正常嗎?”張麟繼續(xù)往下說著,他倒是想看看程虎局促的樣子,想知道在程虎這種面癱臉上,出現(xiàn)害羞或者不好意思的神色,到底是什么樣子的。
“少爺,不要再亂說了,傳出去對秀花的名節(jié)不好!我和秀花沒有任何關(guān)系,我也不喜歡她!”程虎突然一臉正色,且語氣十分嚴肅的說著。
張麟被程虎這么一說,臉上的神色也有點僵到了臉上,看程虎這個樣子,搞不好真的是對秀花沒有什么感覺,而且在這個時代,女子的名節(jié),對于女子來說,無疑是一件天大的事情,名節(jié)被人給毀了,就算不以死自證清白,以后的日子也不會好過的,至于今后嫁人,都是一個難事了。
“無趣!”被程虎這么一說,張麟也只能說出這兩個字來了,感覺這個時代的人,連開個玩笑都開不了。
既然不是為了秀花的事情而來,也不是家中老爺子或者他那便宜父親叫他過來的,張麟就有些搞不懂程虎為何會來找他了。他還沒有自戀到,生出程虎見他救了一個人,突然對他心生無限感慨,立馬就過來效忠的想法來。
“那你過來找我干什么?”
“少爺,我想知道是不是真的按照你那種方法能夠救人?”程虎終于說明了來意。
張麟上下打量了他一下,難道程虎打算學著這方法去行醫(yī)?不過看程虎那身材,張麟否定了腦海中的這個念頭,就程虎的賣相,他要是背個藥箱,拿塊幡子,估計誰都不會找他看病的,反倒是覺得他像踩盤子的響馬!
“你不是也知道了嗎?秀花她哥就是最好的例子!”
“拿陳年老酒那般澆到傷口上,真的有用?”程虎等張麟一說完,立刻追問道,好像一個求學若渴的讀書人。
“當…”張麟本想說‘當然’的,不過今天的程虎有點反常,他口中的那個‘然’字,被他給吞了,然后換成另外一句話,說道:“你想知道嗎?求我?。 ?p> 程虎沒有半分猶豫,直接單膝跪地,大聲道:“程虎替邊關(guān)三十萬將士求少爺恩賜答案!”
作為從邊軍回來的程虎,自然明白這件事的重要性,秀花她哥傷成什么樣子,他自是有目共睹的,可以說秀花她哥那種傷勢,到沙場上,也是屬于重傷,而沙場上凡是有這種傷勢,或者稍微輕一點的傷勢,只有一個處理方法。
軍中的軍醫(yī)給你胡亂的把血止住,然后扔到傷兵營中,是死是活,就看你自己的命硬不硬了!
凡是進了傷兵營的,能夠從里頭活著走出來的,不到兩成!
他們對于傷兵營有一個打心底厭惡的別稱,那就是閻羅殿!進去了,基本上就出不來了!而且里頭的哀嚎聲,從來就沒有斷過!
什么袍澤都受不了那種痛苦,只要有人過去,他們都會扯著你的衣襟,讓你給他來上一刀,讓他徹底解脫!
眾多在沙場上悍不畏死的士卒,哪怕面對必死之局,握刀的手,都不曾抖過,可一進入傷兵營,眼睛必紅,嘴唇都是抖的!
真狠的下心的人,親手讓袍澤給解脫的,無非就一種結(jié)局,不是下場戰(zhàn)爭死,就是下下場戰(zhàn)爭死!
程虎便是親自感受過最照顧他的一個老卒死在傷兵營的場景,老卒臉色蒼白的樣子,他一輩子都不會忘記,也正是因為他答應照顧老卒的家人,所以才從邊軍中回來了!
程虎也沒有多大的慈悲之心,也沒想著積累多少陰德,但見過張麟能夠?qū)⒁呀?jīng)一只腳踏進閻王殿的人給拉回來,他就想著不再讓傷兵營的悲劇再繼續(xù)下去,哪怕只是多救幾個人,也是極好的!
張麟聽到程虎的話,心神俱震,他本是想著讓程虎在他面前服個軟,讓他稍微找回點面子,卻沒想到程虎竟然是為了大義!
“起來!跪著好看嗎?男子漢大丈夫,自當頂天立地,何時這般軟骨頭了?”
“不!只要少爺能夠真正的讓邊軍的弟兄多幾個活下來的,我程虎就算跪斷雙腿都可以!”程虎一臉認真的沉聲說道,正如他所言,只要能夠讓邊軍那些兄弟能夠少死幾個,他跪斷雙腿又有何懼呢?
“草!”張麟罵了一聲,上前去扶起程虎,他要真讓程虎繼續(xù)跪下去,他自己心中也會不安的。
張麟的手拉著程虎的胳膊,程虎抬頭看了他一眼,張麟哼了一聲,道:“你特么的要是不起來,那你就跪著吧!老子還不說了!”
聽到這句話,程虎那張面無表情的臉上,突然綻放出一個大大的笑容來,同時身子也順著張麟扶起的力道站了起來。
張麟給了他一個白眼,說道:“你這張破臉掛著個笑容,比哭還難看!”
對于張麟的話,程虎一點都沒有往心中去,反倒是臉上的笑容更加濃厚起來!此刻心中終于對張麟有了另眼相看的意思。
“我的那個方法確實能夠提高受傷之人的存活率,不過也不是能夠保證每個人都能活下來!酒水的作用,能夠消毒,但是給秀花她哥用的酒水,還是差了些,你要是想讓上沙場的士卒好好活下來,酒水這東西得進一步加工!”
說到這里,張麟突然對程虎問道:“咱家手底下有酒坊嗎?”
保安員
有點晚了,現(xiàn)實中太多糟心事,讓人無奈!不把負面情緒傳給你們了,我寫書,你們看,關(guān)系純粹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