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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制作人

第38-39章 狗肉火鍋

我是制作人 坐看南風(fēng)吹 2018 2019-07-04 22:14:10

  其實(shí)胡萊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就像二狗剛說的那句話,在網(wǎng)上根本沒有流行,甚至都沒有。

  因?yàn)槌鎏幨窃谒@里,但你要說是他自己腦洞大開吧,也不是。

  最近他的睡眠質(zhì)量不是很好,經(jīng)常做夢,等醒了吧,卻不記得夢中到底經(jīng)歷了什么。

  不過一些只字片言,還有一些亂七八糟的毫無脈絡(luò)的畫面會突然冒出。

  就想剛才的這句[你個糟老頭子壞的很],還有前面的【記你太美】都是這般來歷。

  可能是這幾句過于洗腦,才讓他記憶如此深刻。

  胡萊為此還網(wǎng)上搜索過這些詞語,絕大多數(shù)沒有任何的線索。

  他自己都在疑惑的事情,自然不想也不敢與別人交流。

  不過,他也有所懷疑,難道是狗幣系統(tǒng)的原因?

  似乎事情發(fā)生變化,就是從它出現(xiàn)以后開始的。

  狗幣系統(tǒng),你到底是個什么玩意。

  如果真的是條狗就好了....老子想吃狗肉火鍋好多年了。

  ………

  二狗問道:“其實(shí),對你來說,這點(diǎn)酬勞應(yīng)該看不到眼里去吧,畢竟你說過,這座山都是你家的?!?p>  “大哥,你的智商有硬傷吧,難道你聽不出來我是在吹牛么?”

  “........”無語的二狗回憶起今天下午胡萊說話時的表情,一絲違和感都沒有。

  連臉上那一絲恰到好處的鄙夷與不屑都是那么的真實(shí)。

  完美的詮釋了那句:[我不是針對某個人,我是說在坐的諸位,都是垃圾]。

  說實(shí)話,二狗真的相信胡萊是個大地主老財(cái)主,誰想人家主動承認(rèn)自己在吹牛。

  這是對自己智商的侮辱。

  不愿意相信自己智商不行的二狗疑問道,“不是嗎?我看你說話真的很剛啊,現(xiàn)在這世道裝幣吹牛也有門檻了?”

  “這事吧,那就是小孩沒娘說起來話長,你可以這么理解,這片山確實(shí)是我家老爺子的,但我們沒有管理權(quán),也沒有做主權(quán),就掛個名而已?!?p>  “哦,明白,你們就是臨時工唄,就是那種享福我來,背鍋你去?”

  “你要是非要這么理解的話,那我只能說你說的對?!焙R回到。

  似乎還真是這么個情況,這么大的一片山,一年得有多少收益啊。

  別說這整個風(fēng)景區(qū),單說那座[清心觀],那都是純利上百萬的營生。

  結(jié)果他們爺倆連個錘子都分不到,在胡萊能賺錢以前,他們的入賬只有老爺子退休的一月兩千的退休金。

  有道是窮養(yǎng)兒子富養(yǎng)女兒。

  別家孩子還可以問問自己長輩:‘是不是咱家家底豐厚,或者在繁華都市里面有塊地等著自己繼承,只是怕自己成為紈绔子弟才故意考驗(yàn)自己的?!?p>  而胡萊呢,他連問都不用問,他胡家大門朝哪開都不知道。

  別說快地,能有快遞就算命好,就怕還是到付件。

  不管是小賤貨還是大賤貨都挺讓人頭疼的。

  老爺子家里到是有塊地,但還不如有快遞呢。

  算了,不能想,再想就要哭出聲來了。

  看著胡萊吃癟的樣子,不用想都知道事情的真相有多慘。

  人啊,內(nèi)心深處可能都有一種幸災(zāi)樂禍的情緒,至少現(xiàn)在的二狗就是如此。

  即便此時的他不恨胡萊,但是吧,看著胡萊這么慘,這心里啊,還有點(diǎn)小確幸呢。

  這嘴角的笑怎么也遮掩不住,離開長凳的他走到胡萊的面前,直接蹲下問話。

  “塊地不快遞的咱們就不說了,說說你怎么搞定白葉淺那姑娘的唄?我就是口花花一下,就差點(diǎn)被她弄死。

  而你個狗玩意的,這小火車開的就差拉著她去小樹林來一哆嗦了,她怎么還那么向著你。

  你說要是日久生情吧,你們也才認(rèn)識兩日,能有幾日的功夫,哥幾個非常好奇,你到底給她灌了什么迷魂湯,還是她口味重,就喜歡你這樣的黑款。

  我說哥哥,你要是做了她的入幕之賓,千萬別忘記提攜兄弟啊?!?p>  越說越興奮的二狗忍不住的拍著胡萊的大腿。

  力氣之大啊,拍的胡萊的腿就跟急診室里享受電擊療法的病人一般,一起一落,一起一落。

  這是肉體與心靈上同時受到雙重打擊。

  讓胡萊只能連連苦笑,雖然二狗的意思是說自己可以靠臉吃飯,但這心情怎么這么不是個滋味呢。

  心疼兼肉疼的胡萊一腳就把二狗給踹了出去。

  而跌倒在地的李二狗卻在那不怒反喜,就這么坐在地上哈哈大笑著。

  笑的就像是個含量遠(yuǎn)超100%的純粹沙雕。

  難聽的笑聲讓胡萊想要當(dāng)場踹死他,伸了伸腿,夠不著,又懶得起身,也就罷了。

  半仰著的胡萊仰望的天空,這滿天繁星與星河也無法照亮他心中的沮喪之意。

  他沒有文憑,但并不代表沒有文化,閑暇無事的時候,老爺子也教胡萊些雜七雜八的東西。

  以往的他相當(dāng)?shù)淖载?fù),他在附近的村莊以及清心觀里都是受到特殊照顧的。

  這也可以看作是對胡萊的縱容,是他們把他當(dāng)成一個任性的孩子。

  而胡萊竟然沒有真切的認(rèn)知到這一點(diǎn),他還在為自己的能言善辯而沾沾自得。

  而今天見識的人心魍魎讓他徹底的醒悟。

  外面世界的人不曾受過趙策的恩惠,自然不會對他有所照顧。

  他是一定要走出去的,可自己如此直的性格真的真的適合外界么。

  想想自己今天可是短短時間就把這群人都給得罪了個遍。

  這要是在外面的話,那被人打死的也不過是早晚的事情。

  難道,真的要靠吃軟飯為生么?

  那到底....

  “這可真是個犟驢的性子。”

  胡萊還沒想出個五五六六,就被人打斷了,尤其是他還被罵了,這讓他相當(dāng)?shù)膼阑稹?p>  抬起頭來就開罵。

  “你吖的,還敢...”

  話沒說完,就察覺到不對,這是個娘們的聲音啊。

  拍了拍額頭的胡萊只能感嘆這雪碧的后勁實(shí)在太大了,這腦瓜子都不好使了。

  而二狗的表現(xiàn)就更說明了情況很危險(xiǎn),一直坐在地上的他臉色都變了,手腳并用的向后爬去。

  估計(jì)母老虎也就這個威勢了吧。

  “李二狗,你可真是好狗膽,還敢編排姑奶奶的不是,來來來,你敢動一個試試?!?p>  聲音再次響起,幽幽的,就像是寒冬臘月的冷風(fēng)一般沁入心脾。

  這是白葉淺的聲音,果然是個母老虎,不..比母老虎還要可怕...一萬倍。

  “不敢動,不敢動?!崩疃防侠蠈?shí)實(shí)的坐在地上,連連擺手。

  “姐姐誒,有本事咱們出來說唄,躲樹影里嚇唬人算什么本事?!?p>  “出不去,有人不要臉?!?p>  “嘿,我這暴脾氣還不信有人敢惹您老人家,來來來,讓我看看是誰這么年少輕狂沒點(diǎn)幣數(shù)?!?p>  “我穿裙子?!卑兹~淺似是而非的說了一句。

  “穿裙子怕個鳥啊...”話說一半的胡萊才察覺到不對。

  好像穿裙子的還真的怕。

  自己在這躺著倒是挺舒服的,但要是碰上穿裙子的人吧,那就太不禮貌了,不是正能量青年該做的事情。

  借著雙腿的力量,胡萊就盤腿坐在地上,嘿嘿笑道:“你穿裙子你不早點(diǎn)說,哥們可是正人君子啊?!?p>  吱呀吱呀吱呀的聲音響起,邁著輕盈步伐的白葉淺走了過來,讓胡萊放棄了最后一絲僥幸。

  一身素色及膝長裙,算是相當(dāng)保守的裝扮。真不知道白葉淺如此謹(jǐn)慎是在防備誰,真是太小瞧人了,嚴(yán)重挫傷了胡萊的自尊心。

  胡萊還在這里胡思亂想,沒防備下就被白葉淺踹了一腳:“給我站起來,你這個痞賴性子什么時候才能改改,小心找不到找媳婦?!?p>  “嘿,你丫的喝河水長大的吧。”

  “什么意思?”皺著眉頭的白葉淺問道,她沒聽懂胡萊的話。

  “他說你管的寬?!币慌缘睦疃纷咭膊皇橇粢膊皇牵謱擂?。

  恰好胡萊說的話他聽懂了,得了機(jī)會的他連忙解釋,然后發(fā)現(xiàn)好像說錯話了。

  尤其是這一男一女那一副要玩社會主義正義鐵拳的樣子,嚇的二狗捂著嘴一言不發(fā),就像個冬天里的鵪鶉。

  因二狗多嘴,腦瓜子挨了一巴掌的胡萊只覺得耳朵嗡嗡作響。

  狠狠的瞪了二狗一眼胡萊不再理會對方,拍了拍屁gu上的塵土就站了起來,抽出長凳來就坐了下來。

  依舊是癱軟的趴在桌子上,毫無形象可言。

  這個角度正好可以看著身邊的將胳膊肘杵在桌面上,單手托腮的白葉淺那一臉憂郁的樣子。

  別說...她還真的挺好看的。

  呃......踢人也挺疼的。

  “你實(shí)在太沖動了,如果我是你,會用更加溫和的解決辦法?!?p>  咧嘴一笑的胡萊道:“嘿,你也說了,那是你,不是我。哥們就這么個性子,老話說得好,江山易改本性難移?!?p>  伸出手指點(diǎn)了下胡萊額頭的白葉淺道:“別給自己找借口了,你就是個混不吝性子。

  聽我一句勸,明天早上去找張導(dǎo)說幾句軟話,也不用道歉,至少讓雙方面子過的去。”

  打量著白葉淺,胡萊突然發(fā)現(xiàn)有點(diǎn)看不透所有人,所謂的人心隔肚皮果然是有道理。

  嘴角輕翹的胡萊嗤笑道:“哦?那我應(yīng)該說什么?恭恭敬敬兼低聲下氣的接受導(dǎo)演的邀請?真心感謝他對我這個凡夫俗子的施舍?

  跟其他人一樣吹捧他的權(quán)勢?下賤的說著連我自己都聽不下去的諂媚?

  還是虛心接受對方的指點(diǎn)?然后再擺出一副晚輩受教的謙虛模樣?

  抱歉。我做不到,我還要臉呢!”

  “連這點(diǎn)委屈都受不了的話,那你怎么在外界立足,聽姐姐一句吧,姐姐不會害你的。

  我跟張導(dǎo)說好了,讓你繼續(xù)跟組,而且不會有任何人針對你,你應(yīng)該知道這對于你是多么寶貴的一次機(jī)會!

  我承認(rèn)你挺花言巧語的,你也挺有本事,可是你要知道,你現(xiàn)在身處的山村。你所擅長的捕魚捉雞的本事,對你走出這里根本沒有任何的助力?!?p>  “天大的道理也大不過一個我不喜歡。”搖了搖頭的胡萊雙手疊在后腦勺上,笑道:“我可是男人?!?p>  “這就是你的堅(jiān)持?不后悔?你應(yīng)該知道,我的提議才是最符合你的利益的一條路,而且,我是真心實(shí)意的對你好。”白葉淺對胡萊如此的犟驢脾氣也有點(diǎn)沒招。

  聽到這里的胡萊也越來越覺得煩躁,他是真的不想在為這個問題爭論下去了,因?yàn)闆]有必要。

  路是他選的,他可以承擔(dān)一切因?yàn)檫@個抉擇帶來的后果。

  他不知道自己的選擇是對還是錯,但他知道只有堅(jiān)持走下去,才會知道對錯。

  他相信只要自己走到底,即便是錯的,他也有能力撥亂反正。

  白葉淺替他做的決定很正確,但那是她的答卷,而不是他的。

  胡萊感謝,但不需要。

  深吸一口氣,斟酌片刻的胡萊決定說出心中的全部感受,拳頭握緊捶著胸口。

  胡萊說道:“我知道姐姐確實(shí)挺照顧我這個無名小卒的,但有句話,我是真的不說不快。

  不同的人面對同一件事情,每個人的感受與決斷都是不同的,你自以為的對別人好,真的很有可能是只是自以為,別人可能并不需要這種幫助。

  有的人要錢,有的人要權(quán),有的人要勢,而我只是要尊嚴(yán),就這么難么?

  “.........”

  無語的白葉淺看著眼前這個其貌不揚(yáng),但臉上滿是堅(jiān)毅的胡萊,一瞬間讓她有了一絲恍惚。

  嗯...更討厭。

  這就是她曾經(jīng)以及現(xiàn)在一直討厭的,毫無根據(jù)的大男子主義的最真切的表現(xiàn)。

  自以為是的男人,以為自己可以無懼規(guī)則,繼而掀翻整個世界。

  在她的眼中,這種人很傻,超級傻,傻到爆炸。

  按照她以往的脾氣,絕對會一個大耳刮子扇在胡萊的臉上,然后揚(yáng)長而去。

  現(xiàn)在的她確實(shí)很是羞怒,但到不了當(dāng)場翻臉的地步,甚至她竟然還覺得胡萊的表現(xiàn)只是小孩子的胡鬧。

  這一刻的她似乎找到了自己對胡萊青睞的原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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