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受到腰間傳來的痛感,又聽見夏染那有些傲嬌的話,黎御風著實被夏染的舉動驚了一下,第一次見到夏染如此霸道的一面,但反應過來的黎御風更是抑制不住自己,笑的更加歡快肆意。
“叫你別笑了,你還笑?!毕娜究匆娎栌L不但沒收斂反倒愈加放肆的笑臉,甚至有點想伸手捂住他臉的沖動,但考慮到是在戶外,又有這么多人看著,還是按耐住了蠢蠢欲動的小手。
而黎御風看著此時炸毛的夏染,眼睛里都是驚奇,這還是他第一次見到這樣的夏染呢,奶兇奶兇的,別提多可愛了。讓人想抱在懷里不撒手,這么想著,黎御風便也這么做了,一把抱住炸毛的夏染,低頭吻了吻夏染的額頭。
“好好好,不笑了不笑了,你最大,聽你的?!崩栌L性感好聽的聲音在耳邊響起,夏染甚至還能感覺的到黎御封說話時呼出的熱氣,瞬間不爭氣的紅了臉,心跳也快了幾拍。嘴里還在小聲喃喃“就你最會說了?!?p> 夏染靠在黎御風的胸口,明顯的感覺到,聽見這話的黎御風一準又在笑了,雖然他嘴上不承認,自己想抬頭看也被他又壓了回去看不到,但是那不斷起伏的胸膛和胸腔里發(fā)出的悶笑聲出賣了他。
其實夏染也沒有真生氣,女孩子談戀愛的時候哪個不喜歡沖男朋友撒個嬌,無理取鬧一下,被男朋友哄一下呢?夏染當然也是這樣,此時的夏染乖乖巧巧的窩在黎御風的懷里,翹起了嘴角。
相比于夏染和黎御風的好心情,南笙和蘇白顯然沒有那么愉快了。南笙從餐廳離開后并沒有回住的地方也沒有回醫(yī)院,而是去了一家比較安靜的酒吧,蘇白自然不會自己一個人離開,跟著南笙一道去了酒吧。
蘇白眼見著南笙一杯接著一杯的喝,仿佛擺在他面前的不是酒而是普通的飲料,蘇白想勸南笙不要喝了,但又不知該怎么勸才好,畢竟自己也體驗過求而不得知道其中苦痛不是么?在蘇白沉默的間隙,南笙又叫來服務生要了一打啤酒,蘇白終是看不下去,奪了南笙手中的酒瓶。
“南笙,別喝了,你看看你現在像什么樣子?不就是一個女人嗎,天下女人多的是,何必在那一棵樹上吊死呢?”
南笙抬頭看了看蘇白,又重新低下了頭,將視線放在了酒瓶上,但沒有拿起來。沉默了一會,開口說道。
“你不懂,你沒有愛過人,也沒有喜歡上誰,更沒有失去過,這種感覺你不懂。”南笙的聲音和平時相比,低沉嘶啞了許多,可能是喝了太多酒的緣故,也可能是傷心過度的原因。“
但這些話的重量卻并未因聲音的低沉而有半分減少,一字一句落在蘇白的心上,像一柄柄鋒利的劍,痛的蘇白想要掉眼淚蘇白很想告訴南笙她懂,她明白那種喜歡上卻得不到,求不得的痛苦,甚至她比他更痛,因為她喜歡的那個人就坐在她的對面,但他不知道自己喜歡他,不知道這個坐在他對面的姑娘喜歡他,他的痛可以對她講,可是她的痛,她能對誰講呢?她只能把這些痛留給黑夜里的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