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里很吵的,她不注意的”。其實就算不吵,女兒也不會像其他孩子一樣,龍香的大女兒很特別的一個孩子,除了自己的事對周圍的一切事情都不關(guān)心。說完這句龍香就安心的和女兒一起購物,買完娘倆打車回家。
到了家里龍香先回自己房間,打開手機看到曾凱文說的“你呀”。從這句話里都能感覺到他當(dāng)時的無奈。
“到家了,今天一筆一墨來找我,說我是綠茶婊,哎!我都不知道我的腦回路怎么長得,怎么就給自己弄了個情敵呢?”是的,上午龍香直播的時候,一筆一墨來過直播間,龍香當(dāng)時只顧得上彬彬,沒怎么搭理一筆一墨,倒是一筆一墨說了龍香很多話。還說了龍香是“綠茶婊”。龍香又問曾凱文“我有這么厲害?還綠茶婊,她應(yīng)該說我是白蓮花吧”。
“你們啊,我也剛到昆明”。曾凱文說道。
我們?龍香心想“什么時候在曾凱文心里,我和一筆一墨可以放在一起稱呼了?”不得不說,龍香是個敏感的人。但是龍香沒有就這個問題問曾凱文,而是說:“這么快?不用回復(fù)我了,你忙吧,不要光看手機了,看著路”。
“沒事,剛到,還沒出站
綠茶婊,哈哈”。曾凱文好笑的說道。
“我這么心機么?”龍香問曾凱文。
“你何必在乎呢?”曾凱文問道。
“沒在乎啊”龍香真的不在乎那個小女孩,又問曾凱文“她怎么看出來的”。自己還有綠茶婊的本事?
“這個我怎么知道?出站了,做車回家”曾凱文說道。
嗯,什么情況,龍香有點搞不明白“剛到就回家?”。
“不回家我能去哪?”曾凱文問道。
“你家在昆明?不是在你工作的地方嗎?”龍香問道。
“工作的地方算是家吧”
龍香更納悶兒了,什么叫算是呢?雖然疑惑,但是沒問,一直認為他想的對我說我就聽,不想對自己說要么是自己不需要知道,要么是他有難言之隱。
龍香打算跳一會兒舞:“哦哦,我繼續(xù)修煉,以后爭取讓女人們叫我狐貍精”。
“你還想當(dāng)狐貍精?”曾凱文問道。
“嗯,引無數(shù)男人競折腰”。
“勾引誰?。俊?p> “是男的就行”龍香繼續(xù)搞笑。
“艾瑪啊”。曾凱文好笑的說。
“像男的也行”龍香感覺自己好困:“還是困,都不夠睡”。
“我看不是狐貍精而是潴精還差不多”曾凱文好笑的說。
“嗯”。
“睡吧”。
“不睡了,做一下臉,然后練習(xí)跳舞”。自己一定要優(yōu)秀。
“跳的如何?”
“接著梳洗打扮,繼續(xù)騙男人去,還行”。龍香說完就去洗臉了。
跳了一個多小時,龍香累了,坐在那里休息的時候,翻看自己和曾凱文的微信對話,這是龍香想曾凱文時常做的事,不能沒完沒了的發(fā)消息,他也有自己的事要做,只能這樣回味兩個人之間的點滴。看到之前發(fā)的視頻:里面女兒拿起一款酸奶,用眼神詢問自己,自己當(dāng)時正在拍視頻,隨口說了一句隨便。所以曾凱文才問自己,有那么隨便。哈哈,自己當(dāng)時還不明白。翻到最后,龍香意猶未盡的返回??吹搅肆盅缶拖氲缴衔缱约簡柋虮虻氖?。
發(fā)消息給林洋:“林洋,你情商這么高,要不要去試試銷售這一行啊?”。
“怎么你有的介紹啦?”林洋問龍香。
“要學(xué)歷”龍香說。
“學(xué)歷多少才行?”
“我沒問啊,你有什么學(xué)歷?大專?”龍香想起以前林洋和自己說過很早就打工了,又問“你16歲就工作有什么學(xué)歷啊?”。
“初中”
“滾”?,F(xiàn)在人家企業(yè)招人至少都要求大專好不好??!龍香在心里咆哮。
“你叫我往哪里滾,是叫我往你家方向滾嗎[捂臉]”林洋還有心思開玩笑。
龍香繼續(xù)正經(jīng)的說:“初中不行,我問我朋友了,一聽學(xué)歷就知道不行,但是我想你生活的地方應(yīng)該有不要學(xué)歷的,嘴會說就行;銷售做好了很賺錢的;你可以嘗試一下,換個方向,不要老是從事體力勞動”。龍香試圖勸說林洋換換工作行業(yè)。
“哦哦,謝謝”。
“跟我說謝”。
“怎么,不需要么?”
“當(dāng)然”。
“那我以后跟你去掉謝謝了[捂臉]”。
“當(dāng)然”。
“這樣有點不好,這樣是會養(yǎng)成習(xí)慣的”。
“隨你吧”龍香說完這句就沒有繼續(xù)和林洋聊。
龍香把前一天老公給她轉(zhuǎn)賬的截圖發(fā)在朋友圈,并配文“老媽說這個世上,除了轉(zhuǎn)賬和娶你,其他的想你,愛你都是浮云,也不知道一個老太太哪里學(xué)來的網(wǎng)絡(luò)流行語”。發(fā)完之后又怕曾凱文會誤會,馬上給他發(fā)微信“我在朋友圈發(fā)的你別信”。
“我知道,傻樣”。曾凱文笑著說道。
龍香看他這樣說就不再擔(dān)心,安心的去化妝了。白天的時候龍香買了一張紋身貼紙,化好妝后龍香把貼紙粘在右胸上面肩膀下面的地方,為了能看到那個貼紙,龍香特意穿了之前被曾凱文吐糟過得那件紅黑撞色的體恤,龍香只有這一件一邊的肩膀是可以漏出來的衣服。就考慮是不是應(yīng)該再買幾件這樣的衣服。
貼好后拍了一張照片發(fā)給曾凱文:“好像貼反了”。
“挺好的”。曾凱文說道。
“你家里是不是一直空著,能住么?”。龍香問出了自己的疑惑。
“我在我姐家住”。
“好的”。龍香心想,有人照顧就好。
“明天就要去醫(yī)院了”曾凱文擔(dān)憂的說。
“知道”。
曾凱文發(fā)了一個“哎!”的表情。
“星期一人很多,可能查不完”龍香也很擔(dān)心。
“已經(jīng)預(yù)約好了”。
“好吧,你總是把什么事都處理的很好”。
“明天只需要檢查就好”。
“然后敲定手術(shù)時間?”。
“是的”。
“我沒人陪你么”龍香想手術(shù)這樣的大事??傄腥伺阒?。
“一個人就好”。曾凱文平靜的說道。
龍香看到這句話眼淚就流出來了,害怕剛化好的妝花掉,小心翼翼的拿紙巾擦,可流不停。手上還打著字:“手術(shù)之后你不可能自己走出來的,應(yīng)該是全麻”。
“有醫(yī)生沒事的”。曾凱文說道。
“醫(yī)生都好冷漠的”。龍香說完覺得不對勁:“我好像在嚇唬你[尷尬]”。
“到時只能請一個臨時工照顧一下就好”。曾凱文不以為然的說道。
“好吧,哎!”。
“怎么?”。
“真難”龍香難過的說。
“不難”。
“什么都難不倒你”。龍香不得不承認,曾凱文真的很堅強。
“不然能怎么辦?”曾凱文問道。
“是啊”龍香難過的說:“我什么忙都幫不上,只會向你索取;若此時此刻我不能陪著你,是我此生唯一的遺憾;有時候我想我這樣真自私,還不如放你自去”。
“你并沒有向我索取什么”曾凱文說道。
“溫暖,寵愛”
“我做的微不足道”。曾凱文歉疚的說道。
“不,足以”龍香很滿足現(xiàn)在的狀態(tài),我們相愛,彼此的心在一起,雖然不能在一起,但能夠彼此溫暖,這就足夠了。
“還不夠”曾凱文說道。他是真的覺得自己為龍香做的太少了。
“那就多點”龍香笑著說。
“好的”。
“多寵愛”。這是龍香在妖寶寶平臺上跟其他女主播學(xué)的詞,以前也知道這個詞,但是龍香覺得不好意思說出口,而現(xiàn)在這樣毫無違和感的說出來,才知道不是不好意思說,而是以前你沒有遇到那個想讓你說這個詞的人。
“會的”。曾凱文承諾道。
“我們以后都不說不開心的事情,也不去想,想太多也是枉然,只說開心的,好不好,我們不是草木,我們雖身不由己,可心卻凝聚,于你,我心之所向,誰也不知道我們能走到哪一步,但每一步都應(yīng)該有歡樂”說完這句龍香又霸道的說“你這顆嫩草屬于我”。之后又想到明天他要去醫(yī)院的事,就又說“明天別害怕,我等消息,估計差不多”。
“我不害怕,最遠的你是我最近的愛”。曾凱文說道。
“同”龍香只發(fā)了這么一個字,她相信曾凱文懂。
“有你真好”。
“我也是”。
“雖然不能在一起能夠這樣一輩子也足矣”。
“嗯”。
時間到了,龍香不得不收起心情直播。
晚上直播的時候,林洋,扶蘇,之夏,還有沉默都來了,扶蘇送了幾朵花說了兩句話就走了。
龍香對房間里的人說:“我最近學(xué)了一支古典舞,周二我買的漢服應(yīng)該也能到,準(zhǔn)備表演給你們看,到時候你們一定要來啊”。
“好的”之夏回復(fù)道。
“好”。沉默說道。
只有林洋說:“你還會跳舞?別到時候嚇到我們”。
“你怎么就對我這么沒信心?”龍香問林洋“難道我看起來長的就嚇人”因為知道林洋是開玩笑,所以龍香也沒有真的生氣。
“我可沒說你長的嚇人,就是怕你的舞嚇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