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求婚了?被求婚什么是什么感覺?”譚方茹一臉興奮地道。
闞言橘皺起眉頭細想起打開冰箱看見滿冰箱是花時的心情,她現(xiàn)在回想起有些困惑了,她當時到底是被花迷了眼還是被人迷了才答應了?她將這個困惑說給譚方茹,譚方茹極盡無語,“你是傻了嗎?那個花再好你也不可能因為那個花把自己給送了吧?”
“可確實很因為那個花我才心動得很?!标R言橘仍舊迷糊。
譚方茹咬著牙,一副恨鐵不成鋼的樣子,然后做了一個深呼吸,“好!那我現(xiàn)在給你個問題好吧?”
“好?!标R言橘點點頭。
“這樣,如果你當時沒有看到花你還會不會答應他的求婚?”
“可能不會答應得那么快。”闞言橘實誠地說道。
“這不就解了嗎?”
“解了嗎?”闞言橘反問道。
譚方茹搖頭嘆氣,“想不到這梁直木能把你吃得死死的?!?p> 闞言橘反問道:“有么?”
“我倒是很想知道他是怎么把你吃得這么死的?還挺會浪漫的嘛?!弊T方茹酸溜溜地道。
闞言橘解釋道:“他也就浪漫了這么一回?!?p> “那平常里呢?你們還談著戀愛呢,總不能過成我這樣的吧?天天不是換尿不濕就是喂孩子?”
“那到不至于,只是平常里沒什么可浪漫的?!标R言橘維護著梁直木道。
“那你們平常都干些什么?一起看電影有吧?”
“看過一回?!标R言橘虛聲虛氣地道。
“一回?!”譚方茹不可置信地冷笑一聲,繼續(xù)問道:“一起出去旅游呢?”
“他、他忙。”闞言橘尷尬地低頭撥弄茶勺。
“感情你們這是過得比我們還老夫老妻了唄?!弊T方茹最后總結(jié)道。
“我可跟你說,趁還沒領(lǐng)證多去浪漫浪漫,要不然婚后就更不能有了?!弊T方茹拉著闞言橘的手苦口婆心地說著,“特別是有了孩子以后,兩人的注意力都放孩子身上了,就更別說了?!?p> “好、好、好,知道、知道?!标R言橘附和著,趕緊結(jié)束這個話題。
晚上,闞言橘看著躺在旁邊的梁直木,回想起白天譚方茹說的話,她輕聲喊道:“直木?睡了嗎?”
“嗯。”梁直木睡意朦朧地應答。
“周末我們出去玩吧?!?p> “好?!?p> “我們?nèi)ミ|寧博物館吧,趙佶的《瑞鶴圖》我一直想去看來著?!标R言橘興奮地說道。
“好,睡吧。”梁直木將闞言橘往懷里摟過,闞言橘慢悄悄地從他懷里脫出,拿起手機立即訂了機票和酒店,預訂完后嘴角含笑地閉緊了眼睛,她完全睡不著。
令闞言橘充滿期待的周末就要來了,她們周五晚上出發(fā),這樣就不用早起趕飛機。
闞言橘回到家時梁直木還沒回來,她就先將兩人的行李都收拾好,只等梁直木回來就能一起走了。
闞言橘欣喜地等著梁直木下班回來一起去機場,卻在約好的最遲出發(fā)時間前一個小時收到了梁直木的信息,“臨時有個手術(shù),要加班,不用等?!?p> 闞言橘看到這條信息后頓時就想皮球一樣泄了氣,她呆呆地沙發(fā)上蔫了好一會兒,然后毅然決然地拉著自己的行李箱出發(fā)!
一路上她都在寬慰著自己,梁直木是在救人呢,救人重要、救人重要。雖然這么想了,卻還是會有點小生氣。
飛機落地,闞言橘再次看了一眼手機,除了工作群發(fā)來信息就沒有收到其他的信息了,到了酒店她還巴巴地望著梁直木的信息來。
闞言橘等著信息等到睡著了,沒來信息說明他還在加著班,闞言橘不敢打電話打擾,就在收到梁直木加班的信息后讓他下班后通知一聲。
直到半夜,闞言橘從睡夢中驚醒,第一件事就是找手機看信息,現(xiàn)在是凌晨五點多,梁直木發(fā)來信息的時間是凌晨三點多。
想起他要是趕飛機應該也快要起床了,闞言橘直接打電話給梁直木,電話在“嘟”兩聲后接通了,“喂?”說話的人聲音沙啞卻也不像沒睡醒。
“醒了?”闞言橘問道。
“嗯,剛洗漱完。”
“要不你接著睡吧,我還是自己隨便逛逛好了?!绷褐蹦菊苫笾?,闞言橘繼續(xù)說著:“你看你昨晚加班到三點多,你才睡了兩個多小時,你還是繼續(xù)在家休息吧,我自己逛能行?!?p> “真的能行嗎?”梁直木認真地問道,“求婚戒指戴了嗎?”
闞言橘舉起手欣賞著手上的戒指,她得意洋洋地道:“戴著呢?!?p> “那好,我去休息了,玩得開心、休息安全,有事來電話?!闭f完梁直木就掛斷了電話。
闞言橘的心突然空落落了,她再次看著手上的戒指好像感受突然之間都不一樣了。
闞言橘沒有興致,倒頭繼續(xù)睡去,直到鬧鈴響起她起床刷牙洗臉,換好衣服收拾好東西然后出門。沒有了出來游玩的喜悅興奮,她的心情如同一灘死水,她甚至就想直接回去了,那她來這里的意義是什么?
去了博物館,看過了《瑞鶴圖》,也買了些小禮品。正當闞言橘準備就這樣回酒店了,梁直木打來電話,大概是他休息好了然后就過問一下自己怎么樣了吧。
“喂?現(xiàn)在在哪?”梁直木直接問道。
“在博物館呢,正要出去?!标R言橘答。
“看過《瑞鶴圖》了嗎?”
“看過了,很好看?!标R言橘敷衍地道。
“再去看一遍吧?!?p> 梁直木的話讓闞言橘摸不著頭腦,“為什么?”
“你去了就知道了,不要跑、慢慢地走?!?p> 闞言橘突然明白了什么,她掛了電話,一路小跑著往回,滿心歡喜。她再次來到《瑞鶴圖》展柜,遠遠看見了那身姿挺俊的身影面對著展柜站立,似乎在認真端詳著畫。闞言橘正準備要從背后抱住他,突然后衣領(lǐng)被人扯住不得前進。
“你干嘛!”梁直木的聲音怎么是在背后響起的?闞言橘心道。
闞言橘回頭去看扯她衣領(lǐng)的人,正是梁直木。他們的動靜引起了前面看畫人的注意,那人轉(zhuǎn)過臉來突然就不是梁直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