護(hù)國寺
寧昭昭咳了咳,她自認(rèn)為自己聲音已經(jīng)很大了,可面前人潮沒有絲毫分開的跡象,依舊自顧的說著話,根本就是無視了她,這場面有一些尷尬,寧昭昭覺得這不是個事,清了清喉嚨大聲說道:“這護(hù)國寺今日分明是對外開放的,這侍衛(wèi)大哥將諸位前來求姻緣的姑娘給攔在外頭不妥吧?!?p> 她聲音幾乎是吼出來的,而眾人總算能聽見她說話了,這話音剛落大家一起安靜了一秒后,便仿佛附和起來,寧昭昭在一片混亂中擠到了前頭,和他們認(rèn)真的講起了道理,“再說了,這護(hù)國寺中的桃花是遠(yuǎn)近聞名的好,總不能讓慕名而來的人敗興而歸吧?!?p> 說著還晃了晃手里的玉佩,寧昭昭想著,自己起碼也是丞相府的小姐,這玉佩天天戴著應(yīng)該是象征身份的,那些侍衛(wèi)再怎么囂張也不能對自己不敬。
只是令她沒想到的是,這玉佩威力這么大,那些侍衛(wèi)一看見后臉色就變的惶恐,下一秒就紛紛跪地恭恭敬敬得對她說道:“這些都是小姐的命令,屬下也不好不從?!?p> 寧昭昭看著面前的陣仗,一排人齊刷刷的跪在她的面前,動作整齊劃一,一下子倒把她給唬住了,晃著玉佩的手一頓,差點落在地上,還好一邊的阿碧眼疾手快的接著了。
“小姐,小姐?!币妼幷颜堰t遲沒有緩過神來,阿碧在一旁輕輕扯了扯她的衣角,這一下就讓她回了神。
“那我的命令大還是你們小姐的命令大?”寧昭昭咳了咳,看面前人對這玉佩的反應(yīng),很顯然自己身份比他們的小姐還要上上許多,但還是裝模作樣的兇巴巴的說著。
寧昭昭咳了咳,她自認(rèn)為自己聲音已經(jīng)很大了,可面前人潮沒有絲毫分開的跡象,依舊自顧的說著話,根本就是無視了她,這場面有一些尷尬,寧昭昭覺得這不是個事,清了清喉嚨大聲說道:“這護(hù)國寺今日分明是對外開放的,這侍衛(wèi)大哥將諸位前來求姻緣的姑娘給攔在外頭不妥吧?!?p> 她聲音幾乎是吼出來的,而眾人總算能聽見她說話了,這話音剛落大家一起安靜了一秒后,便仿佛附和起來,寧昭昭在一片混亂中擠到了前頭,和他們認(rèn)真的講起了道理,“再說了,這護(hù)國寺中的桃花是遠(yuǎn)近聞名的好,總不能讓慕名而來的人敗興而歸吧?!?p> 說著還晃了晃手里的玉佩,寧昭昭想著,自己起碼也是丞相府的小姐,這玉佩天天戴著應(yīng)該是象征身份的,那些侍衛(wèi)再怎么囂張也不能對自己不敬。
只是令她沒想到的是,這玉佩威力這么大,那些侍衛(wèi)一看見后臉色就變的惶恐,下一秒就紛紛跪地恭恭敬敬得對她說道:“這些都是小姐的命令,屬下也不好不從?!?p> 寧昭昭看著面前的陣仗,一排人齊刷刷的跪在她的面前,動作整齊劃一,一下子倒把她給唬住了,晃著玉佩的手一頓,差點落在地上,還好一邊的阿碧眼疾手快的接著了。
“小姐,小姐?!币妼幷颜堰t遲沒有緩過神來,阿碧在一旁輕輕扯了扯她的衣角,這一下就讓她回了神。
“那我的命令大還是你們小姐的命令大?”寧昭昭咳了咳,看面前人對這玉佩的反應(yīng),很顯然自己身份比他們的小姐還要上上許多,但還是裝模作樣的兇巴巴的說著。
那侍衛(wèi)明顯很為難,支支吾吾也說不出了所以然來,這左右都說不對,分明就是一道送命題,帶頭的侍衛(wèi)額頭都在不停的冒冷汗了。
寧昭昭見此也不打算為難他,畢竟大家都是要恰飯的嘛,何必互相傷害,手附在身后假裝沉思了一會后說了一個辦法,“我也不是存心要為難你們,那不如這樣,這一切都是我的主意,反正我進(jìn)去都進(jìn)去了,你也攔不住我,我不僅要自己進(jìn)去,我還要讓這些姑娘們都進(jìn)去。”
她說到這里還頓了一下,瞇著眼睛笑道:“你們根本攔不住我。”
侍衛(wèi)是個上道的侍衛(wèi),知道這是一個臺階給他下,他僅僅思考了一秒就讓開了一條道,寧昭昭從阿碧手里接過玉佩系在腰上,大搖大擺的就往護(hù)國寺里頭走。
“原來我們丞相府這么厲害的呀,連這些侍衛(wèi)都怕我們。”等走遠(yuǎn)了一點后,寧昭昭才湊到阿碧身旁低聲嘀咕了這句話。
阿碧扯了扯嘴角,可見這大條神經(jīng)的大小姐把這玉佩當(dāng)象征丞相府身份的了,若只是如此那些侍衛(wèi)才不會下跪呢,平日里雖然內(nèi)心百轉(zhuǎn)千回的吐槽,但阿碧還是小小聲的回道:“這是圣上當(dāng)年親自封賞的玉佩,象征皇室的,只是平日里小姐都不怎么示人,覺得這樣太過招搖了。”
寧昭昭聽了一驚,原來這玉佩還大有來頭的,原主不怎么愛用,這個要記小筆記,雖然失憶這個可以唬過許多人,但平日里的小動作可唬不了人,平常可能看不出來,若碰上對原主比較熟悉的就不好了,就比如那個八皇子。
她晃了晃腦袋,將胡思亂想晃出去后,一步一步爬上護(hù)國寺的階梯,這長階夠高的,古代沒電梯也挺不好受的,她一把老骨頭可受不了。
她一步一步走的龜速,看著身旁人都漸漸超過她就感覺心累,在家宅太久了,這體力活受不住。
越爬越累,終于登頂?shù)臅r候她都已經(jīng)氣喘吁吁了,阿碧拿出水壺給她喝了一會,歇了許久才緩過神來。
寧昭昭對求姻緣一事根本就不在意,四處晃了晃,這七繞八繞的還好死不死的就撞見了蕭之遠(yuǎn),和之前第一次見面不一樣,今日的他就他穿了一件素凈的白衣,墨發(fā)用白玉簪子定著,整個人素到?jīng)]精神,想來在寺廟中吃齋念佛的日子也挺苦的。
她瞧見對方都過得這么慘了,也失去了讓他不痛快的想法,本來只是想快步走開的,但蕭之遠(yuǎn)非要搞事情,臉上的表情一看見寧昭昭就冷了下來。
“寧大小姐倒是癡情,都追到護(hù)國寺了。”蕭之遠(yuǎn)的語氣很不屑,聽在寧昭昭耳朵里分外不舒服。
天地可鑒,她只是瞎晃悠才碰見蕭之遠(yuǎn)的,看見他寧昭昭也很不舒服,本來想來看桃花的心情都被折騰沒了,簡直晦氣。
阿碧在一旁氣得牙癢癢,但礙于身份不好替自家小姐討公道,也只能用眼神攻擊對方,雖然并沒有什么殺傷力就對了。
寧昭昭聽著對方不善的語氣,不怒反笑,“太子殿下說的是,我這么喜歡你,恨不得天天和殿下粘在一起,永遠(yuǎn)不分開的好。”
她邊說邊朝他的方向步步逼近,還牽起他的手,含情脈脈的瞧著他,論戲精還沒人能比得過她。
蕭之遠(yuǎn)看著對方步步緊逼,面子上有些掛不住,一步一步后退一直到退無可退,他的后背抵在柱子上,寧昭昭趁機(jī)靠在他的懷中,深情款款的說著土味情話,“沒有殿下的日子可畏是難熬的很,我就連在夢里都想著殿下呢?!?p> 蕭之遠(yuǎn)眉毛皺起,氣得不行卻還要保持他的君子風(fēng)度,也只能在嘴上逞逞威風(fēng),“身為大家閨秀一點都不懂得男女授受不親,真不知羞?!?p> 寧昭昭聽著他不痛不癢的話,想著也逗夠了,倒退了幾步準(zhǔn)備開口說些什么回懟他的時候,不知名路人跳了出來,還帶著長長的刺耳海豚音。
“啊啊??!你這個不知廉恥的壞女人,居然敢吃太子哥哥的豆腐!”
寧昭昭沒忍住就捂住了耳朵,這聲音太過于辣耳朵,她都懷疑自己耳膜是不是不太好了。
這一抬頭就看見快步走來的人,湖藍(lán)色的裙擺上繡了芙蕖,步搖隨著她的劇烈動作猛烈的晃動著,發(fā)出一連串的聲響,她的眼睛睜的大大的,包子臉氣鼓鼓的。
寧昭昭只一眼便下了結(jié)論。
段位低白蓮花上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