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一聽,慌忙搖頭,“不是,是謝浮沉?!?p> “你說謊?!卑浊鍤g再次道,“你想挑撥離間,讓謝盟主的大弟子與其兒子爭斗,打的一手好算盤?!?p> “回去告訴黃齊,讓他最好就此打住,否則后果他承擔不了?!卑浊鍤g云淡風輕的說著威脅的話。
這讓沈子卿心中微顫,什么時候,她變成這樣的。
胸有成竹,且會威脅人了。
那人一聽,屁滾尿流的跑了,就差后面放條狗咬他了。
“你怎么會知道?!鄙蜃忧鋯柕?。
白清歡嘆了口氣,“子卿,退出競選吧,那天殺我之人也是黃齊,他的目標是盟主之位,再這樣下去,他還會找方法對付你的?!?p> 沈子卿心中驚顫,“你都知道…”
“是,我知道,子卿你有更好的生活,不要卷在紛爭里?!卑浊鍤g耐心勸解道。
“那你呢。”沈子卿反問,讓她頓時一愣。
他的眼神有些悲傷,“歡兒,之前師父說,我不了解你,我不信。如今發(fā)現(xiàn),他說的是對的,我果真不了解你?!?p> “那便退出競選,請你退出?!卑浊鍤g見苦苦的勸解,他都不聽,忍不住有些微慍。
這是沈子卿第一次見她生氣,他默了一下,沒有說話。
白清歡看了他一眼,隨即起身,臨走前又叮囑了一句,“子卿,請你務(wù)必退出?!?p> 看著她離去的背影,沈子卿覺得陌生又熟悉。
他從那一刻起,默默發(fā)誓,如果你做著危險的事情,那我便一定要摻和其中,只為保護你。
翌日,當白清歡看到沈子卿再次站到擂臺之時,心里頓時心痛不已。
看來他已經(jīng)做了選擇。
沈子卿執(zhí)著一柄長劍,腰間別著長簫,遺世而獨立的站在臺上。
已經(jīng)沒有人敢再去挑戰(zhàn)。
黃齊的眸中閃過陰毒,計算著時間。
就在此時,風起云涌,一個穿著破破爛爛的人爬到了臺上。
他冷嗤一聲,有些不屑,“偌大的江湖,難道連這么一個毛頭小子都打不過嗎?”
武林中人仿佛羞臊一般,沒人吭聲。
很大一個程度上,那些武功超脫前輩,根本不屑武林盟主之位。
而沈子卿能力強,武功在小輩中是翹楚,眾人幾乎默認他為新任武林盟主。
突然跳出來這么一個人,眾人皆是一愣。
那人頭發(fā)很長,亂糟糟的遮住了臉,他手上執(zhí)著一把破刀,笑著道,“在下墨涵,請賜教?!?p> 話一出,看臺上像炸開了鍋一般。
江湖刀客墨涵,傳言此人練就江湖武林絕學,天下無人能敵。
只是在他武功即將進一步的時候,整個人走火入魔了,當時不少武林中人出面圍剿她,皆是失利。
“你一個走火入魔之人,憑什么參加競選?!庇腥碎_始質(zhì)疑,若讓這么一個人統(tǒng)治武林,恐怕又是一場腥風血雨。
墨涵哈哈一笑,整個人肆意又猖狂?!耙?guī)矩是你們定的,誰上臺都可以,可沒有標注我墨涵不能上臺?!?p> “難不成,我只是往這里一站,你們就怕了嗎?”墨涵越發(fā)猖狂。“自詡武林正派之人,原來都是慫包。”
白清歡皺著眉頭望著臺上這人,倒覺得他跟有趣味。
“我跟你打?!鄙蜃忧涞_口,驚了一眾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