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小姐,您這是怎么了??”等在大堂外面的春曉看見自家小姐紅著半邊臉出來也是嚇了一跳。
“沒事,是孟菲樂那個賤人搞的鬼?!爆F(xiàn)在只有春曉夏末在身邊,傅雪翎也就沒什么可隱瞞的了。
“小姐,您這是怎么了,大小姐一向?qū)ξ覀兌己芎冒?,府?nèi)上上下下都知道大小姐是個好人,您以前還常說要我們見到大小姐好生問候呢。”夏末不明白傅雪翎是什么意思。
孟菲樂這些年在府內(nèi),別說薄待下人,就連大小姐脾氣都沒耍過一回,而且孟菲樂很會經(jīng)營,一直以來所有人對她的印象就是一朵出淤泥而不染的白蓮花,善良溫柔,現(xiàn)在什么都不知道的夏末有此一問傅雪翎也并不意外,在眾人面前孟菲樂確實經(jīng)營的很好。
“是啊,我真是太傻了,居然如此信任這個惡毒的女人,我們先回去吧,改日再和你們細(xì)說,反正現(xiàn)在要記住,孟菲樂不是好人,是敵人,以后的事情只要和她有關(guān)的就多長個心眼知道了嗎?”傅雪翎是重生歸來的不假,可春曉夏末不是,那么現(xiàn)在就不好解釋,只有真的遇到事情了,她們會明白得更快。
傅雪翎用了父親送來的藥物抹臉之后就在春曉夏末的伺候下洗漱睡了。
清晨,深秋的早晨總有那么一絲寒意,就連鳥兒的嘰喳聲都少了不少,傅雪翎享受著這短暫的寧靜,縮在床上有些不愿意起來,春曉夏末服侍傅雪翎多年,也知道傅雪翎在這時候會有些惰性,兩人相視一笑,從對方的眼里讀出了無奈。
“小姐,您再睡會兒就來不及收拾了,侯爺再過會兒就要下朝了,您該準(zhǔn)備去請安的。”春曉像是哄小孩子一般哄著傅雪翎。
嶸侯府上只有老太君,可老太君向佛多年,早說過無大事不得叨擾她,自然就免了請安這一項,正室章明悅是傅雪翎的親生母親,自然舍不得傅雪翎連覺都睡不好就起來給她請安,側(cè)夫人許若蘭說到底只是個側(cè)室,傅雪翎是嫡親小姐,不需要請安,這么一來,整個府中只有作為父親的傅伯濤需要傅雪翎去請安了。
“嗯~~春曉~你怎么這么討厭,我臉都還沒好呢?!备笛崞鋵嵕褪遣幌肫饋?,待在自己的房間挺好的,而且?guī)啄昵伴_始,到了深秋,溫度下降的時候,傅雪翎都會比平常要困乏的多,自然會給自己找各種理由。
“我覺得還是算了吧,就今個兒一回,沒關(guān)系的?!毕哪┰谝慌?,也是一副懶洋洋的模樣,昨天的事她和春曉雖然不清楚,但是除了嶸侯也沒別人敢打自家小姐一巴掌的,既然作為父親的嶸侯知道女兒暫時不好見人,肯定不會怪罪的。
“你啊,也是這幅沒睡醒的樣子可怎么行?!贝簳陨斐鍪持篙p戳夏末的額頭。
“哼,明明你自己都是,看你的眼睛,嘻嘻?!毕哪┢沧?,眼珠子一轉(zhuǎn),調(diào)皮的將手指放在春曉眼皮上說著。
傅雪翎聞言,看向春曉,的確,春曉的眼睛有些紅彤彤的,應(yīng)該是沒睡好導(dǎo)致的,現(xiàn)在也只是強(qiáng)打著精神而已,夏末一向活潑,今天也是有些興致缺缺,傅雪翎回想前世,似乎她身邊的人都有這點毛病,天氣下來了就會有些困乏,傅雪翎搖頭,既然這個毛病大家都有,應(yīng)該不是什么大事。
“春曉夏末,你們再回去睡會兒吧,在過半個時辰來吧,我們?nèi)タ纯春??!备笛岷苁窃谝獾艿艿牟∏?,今天一得了空閑就想要去看看傅寒新怎么樣了,只是身子不爽,而且還得花時間把臉處理一下,干脆讓春曉夏末休息好了再來。
“夏末就知道,小姐最好了?!毕哪┍緛頍o精打采的在一邊,現(xiàn)在一聽可以再休息會兒,立馬來精神了。
“看你精神這么好,要不現(xiàn)在就起了??”傅雪翎打趣道。
“不要不要??”夏末一聽不休息了,大叫不要,好不容易的休息沒了誒,可話一出口立刻捂住自己的嘴巴,哪兒有這么和主子說話的。
“嘻嘻??”傅雪翎并沒有責(zé)怪的意思,抿嘴偷笑,這一世,我要你們好好活著。
半個時辰后。
“小姐您別太擔(dān)心,侯爺給三少爺請來了歸云閣的少東家看病,一定會好起來的?!笔犷^發(fā)的時候傅雪翎想到自己弟弟的現(xiàn)況就一直皺著眉頭,夏末看著心疼,出聲安慰。
“哦?歸云閣的少主云不歸?那位天才神醫(yī)??”傅雪翎一聽夏末說父親為弟弟請來的是這么個人物,頓時覺得弟弟的身體有了希望,眼神中散出流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