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推,摔疼了孟菲樂,也摔醒了孟菲樂,府里和她有嫌隙的只有傅雪翎,沒有人會隨意對她這個嶸侯傅伯濤的義女動手,孟菲樂不知道傅雪翎怎么知道自己和許若蘭要害她,只是這一摔讓她知道這一仗又要輸了,孟菲樂的眼神能吃人。
孟菲樂已經(jīng)不在乎了,既然這一仗輸了,那么接下來就很難再和傅伯濤說上話,可依照傅伯濤的性子,自己的大小姐的位置不會怎樣的,可??自己會甘心嗎?
“傅侯爺,孟菲樂不是什么富貴家的女兒,沒權(quán)沒勢的,全仰仗傅侯爺生活,若侯爺不愿孟菲樂再出現(xiàn)在這里直說即可??何必犧牲自己的骨肉??”孟菲樂忽的一臉嚴(yán)肅的對傅伯濤說著這些話,還說著說著就眼中含淚,鼻子發(fā)紅,壓著自己的嘴唇,倔強(qiáng)的模樣讓人憐惜。
孟菲樂在棄車保帥!許若蘭的一切都和她孟菲樂沒關(guān)系,不止如此,孟菲樂還給傅伯濤扣了一頂大帽子,你傅伯濤就是個偽君子,明面上說自己是嶸侯府的大小姐,不是親生勝似親生,可到底還是要想方設(shè)法的趕走她這個義女,即便用自己的骨肉做代價。
傅雪翎內(nèi)心就呵呵了,孟菲樂,你行啊,這下就完全變了,傅伯濤不會相信是傅雪翎要害許若蘭,眼前所見是孟菲樂在害許若蘭,可孟菲樂這么幾句話又把自己摘的干干凈凈的。
傅伯濤神色一滯,剛要說出口的話也被憋回了肚子里,孟菲樂和這件事無關(guān)?可傅雪翎剛剛說的話??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傅伯濤有些摸不著頭腦了,他只能之后再細(xì)查了。
“罷了,此事以后再談,來人,快去請大夫,側(cè)夫人還有孕在身呢!”
“傅伯伯,小侄在此還要出去請大夫??傅伯伯可是在打小侄的臉面吶。”云不歸這時已經(jīng)換了一身白衣從儲藥房出來了,使了個眼神給自己的屬下,然后緩步向還坐在地上抹眼淚的許若蘭走了過去。
“民女李鳳英見過侯爺,今日民女奉云少主的命令前來教導(dǎo)二小姐一定的藥理知識,卻不知為何,夫人帶著一對侍衛(wèi)就沖了過來,之后側(cè)夫人和大小姐就來了,還莫名起了爭執(zhí),之后側(cè)夫人便如此了,??只是??民女也是懂得一定醫(yī)理的,不明白??為何侯爺說側(cè)夫人身懷六甲?”
坦坦蕩蕩的青衣少女,眼神直接相對的面無懼色,觀看了全過程的旁觀者,疑惑的提出了問題,一個讓傅伯濤懵逼的問題。
“侯爺,妾身是因為這丫鬟才會帶來了一隊侍衛(wèi),這丫鬟說翎兒在明德軒看望新兒時被云不歸輕薄,妾身只有這么一個女兒,自然格外生氣,只是妾身不明白,這丫鬟可是妹妹親手調(diào)教了才送到我院子的??”章明悅自然向著自己的女兒,恰到好處的接過李鳳英的話題,也恰到好處的說話只說了一半。
傅伯濤本來就覺得腦子里一團(tuán)漿糊,現(xiàn)在有人能說一下前因后果自然是好的,可根據(jù)李鳳英和發(fā)妻所說的話,這一切都是許若蘭這個女人在自編自導(dǎo),她現(xiàn)實讓自己人去向章明悅通風(fēng)報信。
愛女心切的章明悅又怎么會考慮其他,在怒火的作用下來到了明德軒,現(xiàn)場自然會有些混亂,孟菲樂也應(yīng)當(dāng)是被許若蘭用這大同小異的方式騙到了明德軒,許若蘭是要陷害自己的兩個女兒因為嫉妒害死她腹中的胎兒,可這又有什么好處?
許若蘭一直以來賢妻良母的形象已經(jīng)深種在傅伯濤的心里,傅伯濤不愿相信這是真的,更何況,這樣做,對許若蘭來說沒有任何好處,而這次的事件疑點重重,還需要再看,可,剛才李鳳英說的話??
“不歸??如何?”傅伯濤皺著眉頭,看著在給許若蘭把脈的云不歸,傅伯濤心里有些忐忑,他希望懷孕的事是真的。
云不歸靠近了許若蘭,一把抓著許若蘭的手腕,云不歸行醫(yī)多年,怎么會不知道許若蘭到底有沒有懷孕呢?云不歸笑了,笑得有些戲謔之意,許若蘭又怎會看不出來呢,那群站著的人,都在拋棄她,害她。